“你的打算就是先稳住我,然后再暗算我吧。”李靖很是恼火,想起一开始被武良小人得志,然后一番折腾的情形,现在依旧是火气特大,他忍不住再次对着武良又是一番拳打脚踢。
在这空间里面,武良哪里是李靖的对手,他不断地求饶,完全怂包一个。
李靖停住手里的袭击:“我问你,那三个门到底哪个是对的,且没有陷阱的那种。”
武良欲哭无泪:“你问我我又问谁?”
李靖轻轻地点头:“也好,那就一块儿走吧,如果有什么不对劲,咱们要死也还是死在一起。”
武良不由得咽了一下唾沫,因为他刚才在情急之中突然制造出这么一个幻境,根本没什么时间去想其中的布局之类的,那么在这里到底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自己也说不清楚,现在李靖要自己去当挡箭牌,他本想挣脱,却根本不是李靖的对手,在这里只能乖乖就范,等出去之后再收拾对方。
李靖押着武良走在前,朱友乾跟在后面。
来到第一道门跟前,李靖做了个提示,让武良去开门,而李靖拉着朱友乾往后退了退。
武良有些不大情愿,他转头看了看李靖,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
李靖挥了挥拳头。
武良叹气,只能乖乖地伸手将那门把手抓着,轻轻一拧,便往后拉过,他下意识般的将身子往后缩了缩。
只是前方并没有任何动静,他再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失所望,因为门内没有空间,而是一堵封得严严实实的墙。
武良叹了一口气,将那门关上。
李靖撇着嘴:“你的脑袋也真够豆腐渣的,啥都想不出来,就这样?”
武良两手摊开,跟着退到后面:“不然还能咋样?要不你来想一个。”
李靖哼道:“对呀,我之前怎么没想到用太虚幻境把你抓过来呢?可能也是太着急了,没想到最后还让你小子捷足先登,如果我想出一个空间,一定要把你收拾到极点。”他一边说着一边上前便把第二道门打开了。
突然之间,朱友乾大叫道:“前辈小心!”
李靖愣了一下,只见得第二道门里面阵阵漆黑,随后闪现着许许多多的光点,确切来说那是阵阵寒光,像是金属类的玩意儿发出来的,很快里面便飞出大量的飞刀,十分生猛。
朱友乾此时已经冲了过来,他将李靖抓着,按倒在地,两个同时躲开了那些飞刀的袭击。
武良倒是没来得及躲闪,他中了好几下,痛得惨叫不已,不过好在并没有伤到要害,他也吓得赶紧往边上倒下,不过尽量避免伤口处触地。
也不晓得过了好久,那扇门里面的飞刀一直都源源不绝地往外飞出,始终没有停下的迹象。
李靖匍匐着上前,将门关上,那些飞刀也就不再继续,而飞出去的那些同样消失得无影无踪,除了还有几把栽到武良身上的。
当武良发现没危险了,他赶紧把那些飞刀扯下来扔掉。
只是这些飞刀一落地,很快消失得干干净净。
武良不断地喘着气,他的心噗通乱跳个不停。。
房间里面再次恢复了先前的平静。
李靖慢慢地站起身:“好小子,你反应挺快的啊。”
朱友乾也跟着起来:“前辈在开门的一瞬间我似乎便感觉到了里面的东西,直觉告诉自己,这个东西很危险。”
李靖愣了一下:“难不成是极能之气?”
朱友乾不断地点头:“魏溪雨之前也说过,而我好像莫名其妙地也用过这玩意儿。”
李靖很是感兴趣,问道:“你的极能之气是在什么时候才能被引发出来呢?”
朱友乾摸着后脑勺,回忆曾经的点滴:“之前也只是在特别危险的时候,非常难,而且不是啥时候都能使得出的。”
“这是因为你的任督二脉还没通,好小子,你跟着我修炼,等你到了第二重天的时候,就可以轻易使用这招数,很多时候非常管用。而且这极能之气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用的,你能发得出来,那是因为有缘。”李靖似乎很高兴,随后他转头看向边上跟着站起身的武良,声音变得有些冷漠,“刚才那个倒霉的家伙,你死了没?”
武良还在不断地擦拭着身上的伤口,他十分痛苦:“就差一口气了。”
朱友乾看着武良的样子,也不由得心有余悸:“前辈,如果刚才我们被这飞刀击中的话,会不会死去?”
李靖点点头:“那是当然的,这武良心肠歹毒,竟然想出这种狠招,不过他自己中了招,也好,算是给他一个教训吧。”
此刻还剩最后一个门,也不晓得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李靖轻轻地甩了甩头:“武良,你把最后一道门打开。”
武良满脸惊恐:“为什么是我?我刚刚才中了招,差点就嗝屁了,现在浑身都是伤,我动不了,哎呀,好痛,我要死了。”他故意装作浑身僵硬,似乎走不动路的样子,只是看起来有点做作。
李靖骂道:“你小子别在那里装了,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去开门,要么继续被我痛揍,你自己选吧。”
武良欲哭无泪:“我都快死的人了,你就这样狠心?哪像一个德高望重的前辈高人?”
李靖眉头拧在一起,满脸怒气:“我可没说够我是什么高人,前辈两个字也不敢当,你到底去不去?”
武良也跟着杠上了,大叫道:“不去,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去。”他还不断地往后退了退。
李靖不再生气,他面无表情:“你这样想想吧,如果能够出得去的话,你很容易就能把我们给制服住,那样岂不很好?在这里就只有被我揍的份儿,难道你不想找我算账?”
武良没吭声,他不断地琢磨着对方的这番话,也不晓得其中到底有没有什么问题,一时之间脑袋有些反应不过来。
随后李靖大声道:“好了,赶紧去,别在那里一直耗着。”他说到后面完全是声色俱厉,显然有些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