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普森警长,嫌疑犯罗德逃跑了!”部下打电话传来消息,汤普森因此脸色难看。
“……一定要找到他!”汤普森在走廊的拐角低声说道,没让自己的女儿南希听见,“他可能会来我家,在附近加派人手守着……”
“蒂娜死了……怎么会这样……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南希在母亲玛吉的怀里哭泣,当时看见的满屋子的血迹已经无法忘掉。
“没事的……南希,一切总会过去。”玛吉安慰着南希,将她的头发向后撇去,“好好休息——”
“我想我需要去学校——”南希板着脸走出了家门。
……
“汤普森警长,您的女儿突然出门了——”
“她去上学了!麻烦……继续派人跟着。”汤普森原本出门往警局走的车突然拐弯往学校赶去。
“你好——南希,我知道谁杀了蒂娜!”戴着面具的威尔从路边冒了出来,“不是她的男友罗德哦……”
“你在说什么呢?”南希看着突然出现的威尔皱眉,不想理会着装这么奇怪的人,脚步不停就要离开。
“不要睡觉,小心弗莱迪!”威尔嘴上喊着,朝其他地方跑去,在南希看不见的地方被警察逮住了。
“先生,您能解释一下自己的行为吗?”偷偷跟踪的警察摘下威尔的面具,露出后面忧愁的表情。
“警察先生,这是艺术,我想你们是不会懂得……”
除了奥斯镇,威尔还没有见过把神秘记在心里的警察。
因此威尔已涉嫌一起杀人案被关进了警局。
“先生,您能和我聊聊关于真凶的事情吗?”汤普森将女儿上学附近蹲点的罗德关进了牢房。
“警长,我真得没杀我的女友!”罗德大声喊道,却没人在乎,因为嫌犯的话大多都是为自己辩解的。
“警长,我有话要说——”威尔在这时说话,汤普森将注意力放在了威尔身上。
“弗莱迪盯上你的女儿了。”
“一个死人,你拿出来说有什么意义?”汤普森感觉被耍了一通,将门关上。
他不想听,却有其他人想听。
“先生,你知道是谁杀了蒂娜?”罗德抓住铁门看向威尔,“我的女友在我的面前死掉了,我却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
“那你看见了什么?”
“看见了……肚子上的四道伤口,我隐约间好像看见有个人影在房间里,但我就是发现不了他!”
“那就是弗莱迪!”威尔语气肯定,“是梦魇弗莱迪,你的女友在梦里被他杀死了。”
“他用绑上刀片的手套捅穿了人的身体,然后他们在现实中就死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会被盯上?”
“因为……弗莱迪喜欢杀害小孩,这是他的乐趣。”
“罗德,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要记住……不要睡觉,不要让弗莱迪有可乘之机。”威尔到底是个心软的人,不忍心看人死去。
“我一会儿就能出去帮助你的朋友,而你要自己保重……”
……
“这位先生,有何事情?”汤普森看着进入警局的这对男女问道,女士双手提着一个箱子,而男人则穿着一套风衣,内有马甲,手上拿着烟斗却不放进嘴里。
是很老的着装风格。
“我是一名侦探,警长,这位是我的助手阿蕾莎小姐。”
“侦探?”汤普森看着莫符年轻的外貌,略感麻烦,他没空和年轻人玩游戏。
“是那种帮女人抓小三,通过跟踪收集证据的那种猥琐小人吗?”
“我认为警长的话是在冒犯我,但我不生气——”莫符表情没有丝毫动摇,将双手靠在桌上。
“我来这里是想帮忙调查一位名叫蒂娜的女孩的死因——”
“那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可是她的父母却委托我帮忙,这警长也管不着呢——”莫符习惯了汤普森时不时的跳脸大喊,稍稍拉远距离。
“要不要听听我收集到的消息?”
“比如——凶器在哪?”
“……那我就姑且听听……”警长板着脸坐着,一个笔记本被他下意识地拿了出来,莫符看在眼里,面带笑容。
“首先——作案方式是通过四道刀片同时造成伤口致人死亡,这种行为很像很多年以前这里的另一个杀人犯弗莱迪的作案手法。”
汤普森听到弗莱迪的名字下意识皱起眉头,脸上少了几分认真。
“所以我们猜测是出现了弗莱迪的模仿犯——”
“谁能在蒂娜家里拥有这种作案能力呢?”
“趁着蒂娜的父母都不在……”
“本来我是毫无头绪的……”莫符又拉远了一点距离,“但我找到了凶器——”
“在你的妻子玛吉手里!”
“出去!”汤普森愤怒的站立起来,脸上写满了愤怒,想要一拳打在莫符脸上却够不着。
“我说了我不生气……”莫符维持着笑脸,朝站在身后的助手阿蕾莎伸出手来。
阿蕾莎瞥了一眼愤怒地汤普森,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叠照片,内容是汤普森的妻子玛吉握着刀片手套,待在自己家的地下室。
“怎么会?”汤普森拿着照片不敢置信,他该怎么反驳莫符手上的证据?
“在之后关于你的妻子玛吉的调查,我们知道是她点火烧死了弗莱迪,他们之间的关系还蛮紧密的……”
“警长,我只想查明真相,你能帮助我吗?”
“……你在威胁我?”
“怎么会呢……”莫符将照片全都放在桌上,笑容不改,“只凭我这张嘴怕是没人信。”
“不过你要是一直查不到真凶,被定位凶手的迟早是你的妻子而不是罗德。”
“……好吧,你赢了,我会配合的。”汤普森略感疲累,双眼已经失去了神采,不知道在想什么。
“帮我把威尔……和罗德保释出来……”
……
“不就是保释我出来,为什么这么久才成功?”威尔在路面用水清理着自己的面部,一边询问着。
“请叫我侦探,威尔先生,我是相信科学的。”莫符感到闷热地摘掉自己的帽子,“你这个试图让我信仰基督(相信上帝)的信徒可是我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