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屋外,段正淳和段誉在外等着。
秦川三人来到竹屋,忽听见屋内阮星竹惊叫:“你快来看这是……这是什么?”
跟着,她拿着一块金锁片快步走了出来。
秦川心道:“终于要揭与家人相认了。”
段正淳看见金锁片,脸色大变,颤声道:“哪……哪里来的?”
阮星竹道:“是从她头颈中除下的,我曾在她们左肩上划下记号……”
段正淳快步奔进屋内。
阿碧望向阿朱:“阿朱姊姊,我记得你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金锁片,对不对?”
此时阿朱泪流满面,那是喜极而泣。
阿碧道:“难道……阿朱姊姊你……”指了指屋内。
阿朱抹了一把眼泪,然后也快步进屋。
“秦大哥,阿朱姊姊不会是她们的……女儿吧?”阿碧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着秦川。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秦川揉了揉阿碧的小脑袋,柔顺的发丝触感真不赖。
段誉呆愣在原地,过了一会儿,他哀叹一声后,跟着进屋。
他已经习惯了,之前的木婉清和钟灵,也是如此。
秦川和阿碧走进屋内,但见阮星竹和阿朱哭成了泪人。
而阿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们都认为阿紫已经死了。
阿碧不禁为秦川担忧:“秦大哥打死了阿朱姊姊的亲妹妹,那他和阿朱姊姊岂不是……岂不是……”
想到这,阿碧不禁也跟着悲伤起来。
她和阿朱从小一起长大,跟亲姊妹没有两样,如今该怎么办?
秦川扭头见阿碧也跟着哭了,不知道她是这种想法,只当她是心地善良,为阿紫的死而哭泣。
阮星竹扯住段正淳的手,凶狠的问:“是谁打死我们的女儿?我们去给她报仇!”
段正淳望向秦川,脸色为难至极。
他想这是阿紫自己去打人家,被震飞进水里,如何找人家报仇?
何况人家武功高强,自己……
阮星竹注意到段正淳的目光是落在秦川身上,顿时恍然大悟。
她认定是秦川杀了她女儿,就要找秦川算账。
只见阮星竹气势汹汹地冲向秦川。
秦川侧身一躲,然后顺势扶住了因悲伤过度摔倒的阿朱。
“别哭了。”秦川伸手在阿朱脸颊上轻轻抹了抹,替她拭去眼泪,“我还你一个活的亲妹妹就是。”
段正淳、阮星竹闻言,齐刷刷看向阿朱。
他们以为阿朱心地善良,为阿紫而哭泣,没曾想竟是因为这样。
阿碧带着泪水说道:“阿朱姊姊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金锁片。”
段正淳、阮星竹这才完全相信阿朱也是他们的亲女儿。
阮星竹得知阿朱也是她的女儿,抱着阿朱痛哭流涕。
忽听得阿碧说道:“秦大哥,怎么样了?”
阮星竹、阿朱才停止哭泣,望向床头。
见秦川在给阿紫把脉,阮星竹愤愤的道:“心跳脉搏都停了,你还来假模假样的做甚?”
秦川道:“是么?我这就让她活过来,如何?”
阮星竹道:“你……”
刚开口,秦川运内力在阿紫胸口一点,她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好痒啊……好痒……你对我做了什么……”
阮星竹、阿朱见阿紫活过来,喜极而泣。
阮星竹奔到床边,推开秦川,喝问:“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秦川反手又是隔空一点,解开阿紫的穴道,她便止住了笑声。
“好好玩,好好玩!”阿紫下到地上,拍手说道,“你们都被我骗到了,真好玩!”
阮星竹这才知道这一切都是阿紫在捉弄他们,嗔怪道:“阿紫,你吓死娘了。”
“娘?”阿紫诧异的看着阮星竹,“你什么时候成了我娘?”
阮星竹将阿朱叫了过去,才开始讲起二人的身世。
阿紫得知段正淳是大理国的镇南王,对他的不满瞬间荡然无存。
因为这样她成了郡主,就可以随便欺负人了。
阿紫走到秦川身边:“都怪你,我本来还能多玩一会儿的。”
秦川道:“你这是星宿派的龟息功吧?”
阿紫惊诧:“你怎么知道?”
秦川道:“还有那柔丝,也是星宿派的宝贝吧?”
阿紫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一点儿也不好玩。”
这时,阿紫突然出手,朝秦川抛出一把粉末。
那粉末似乎透明一般,不仔细瞧还真瞧不见。
“阿紫,不准胡闹。”段正淳想要喝止,已经来不及了。
秦川动也不动,内力自然而发,将粉末反吹回去。
阿紫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
她吸入粉末后,立时倒地,满地打滚,嘴里发出惨叫:“啊——”
这一幕变故又是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阮星竹见阿紫惨绝模样,就要上前去抱女儿。
段正淳急忙拉住她:“别过去,你也会中毒的。”
秦川道:“不错,那是星宿派的无形散,中毒者生不如死,半刻钟内没人帮她解毒,她必死无疑。”
阮星竹闻言,几乎晕死过去。
段正淳扶着阮星竹,向秦川道:“兄台,小女无礼,还请高抬贵手!”
段正淳自然猜出秦川只是想小小惩戒一番阿紫,并不会当真要她性命。
他原本是要弯腰去求秦川的,不过想到对方和阿朱的关系,也就没有这样做。
秦川道:“想要解毒也很容易。”
听到这话,阮星竹恢复了些力气,期盼的看着秦川。
“秦大哥,求你救救我妹妹吧,她……”阿朱听着妹妹的惨叫,痛心疾首。
“放心,我又没说不救。只是她阴狠毒辣,需得吃些苦头才会长记性。”
“她……她已经长记性了。”阮星竹抓住秦川的手,苦苦哀求,“你快……快……”
别说,阮星竹虽然是两个孩子的妈了,看上去却只有二十五,和阿朱站一起,像是姊妹一样。
“行吧,既然丈母娘都求情了,我就饶了她。”秦川嘴角上扬。
阿朱羞得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