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淮川你把我拐来就是为了这事儿?”
“这事儿不算大事吗?”
“我还有一大堆工作没……唔!”
“还有心思跟我说这些,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霍淮川将人抱到卧室,按在床上。
柔软的床垫将舒颜轻轻弹了起来。
房间里很暖和。
不像郊区的宿舍,每次回去都要装个热水瓶子。
看着欺身压下的男人,舒颜一个翻身躲了开来。
“我要洗澡!”
虽然她没有洁癖,可是做这种事情不做清洁工作,她总感觉心里有阴影。
“我去给你放水。”
霍淮川在一进门的时候就脱了大衣。
他卷起毛衣袖子向卫生间走。
舒颜趴在床沿。
透过玻璃门看男人弯着腰给浴缸放水。
难怪女生们都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
赏心悦目,谁看了心情不好。
想吵架,看到对方那张脸也没了生气的欲望。
抽空,舒颜将房子打量一圈。
不得不承认,霍淮川的品味过人。
来到这个房间,她仿佛回到了现代。
柔软的大床。
超大的落地窗。
墙角还有一个大的落地灯。
床的对面是一个大的电视柜,电视她不太感兴趣。
柜子下面摆着许多可爱的摆件。
旁边墙上镶着一个大的穿衣镜。
再看看有些透明的浴室门。
这个闷骚的老男人,处处透露着心机。
她敢肯定,就是现代的年轻人也不敢将房子设计的这么开放!
尤其是那面镜子。
“水好了,要我抱你进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
“我也要洗澡。”
“浴缸装不下两个人。”
“我买的浴缸,怎么可能装不下两个人。”
“那也不行!”
霍淮川根本没给她反驳的机会,打横将人抱起。
强硬的来到浴室,三下五除二将她拨个精光。
“有什么可害羞的,待会儿我也让你看。”
“谁稀罕看你!”
“我稀罕看你,很稀罕。”
接下来便是儿童不宜的画面。
浴室里的两人,如同风雨中交颈的两株荷花。
狂风卷积着乌云,带来潮湿的水汽。
含苞待放的花朵在风中摇曳,在雨中澎湃。
经过一番又一番的狂风过境。
最后,娇嫩的花朵饱经折磨,默默绽放。
承受着风雨的洗礼和冲刷。
……
不知过了多久,夜已经深了下来。
舒颜猛然惊起。
“怎么了?”
“我怎么睡着了?霍淮川赶紧送我回去,我明天还有实验呢!”
肯定是太累,房间又太暖和。
“不着急,我帮你请了假,明早九点到就可以。”
男人将她搂回怀中,把被子盖好。
“你请假了?你认识我们院长?他可凶了!”
“有点关系,也说得上话,你别担心。”
“好吧。”
不过想想,这家伙会做人,每次来买的东西都特别多。
整个研究院上上下下,谁没吃过喝过他的东西。
人缘好的关键是人家有钱。
“对了,这房子是怎么回事?”
她枕着他的胳膊,抬手,下意识在坚硬的胸膛上摩挲。
“买的,为了看你方便。”
舒颜:“……”
好一个财大气粗!
“这个装修呢?”
“我按照你的喜好设计的,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不过你在这人烟荒芜的郊区买房子,能来住几次?以后闲置了多可惜?”
“不喜欢咱就卖了。
这边目前虽是荒凉的郊区,几年后地价会涨,就算留着也不吃亏。”
“你怎么知道会涨?”
问完这句话,舒颜觉得自己智商不在线。
人家霍淮川就是干这个的,虽然不是开发部,但人脉广到没边。
这点消息都不知道,那就不用混了。
“我还知道很多地方会涨,要不要跟你说说?”
“那倒不用,我不感兴趣。”
主要是她现在没什么钱,干不了投资,知道了只会心痒痒。
“这套房子在你名下,你想住就过来,不想住就卖掉。”
舒颜:“??”
“无功不受禄,你别这样。”
“咱们之间还分彼此吗?”
“怎么不分,就算咱俩谈对象,也都是独立的个体,不能……啊!你干嘛!”
“准备和你试试不分彼此,不会说话的嘴巴。就留着别的地方用。”
说完,不等舒颜反应,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以吻封缄。
郊区的夜,静地可怕。
肆虐的风,呼呼吹着,偶尔还带着几粒雪花。
房子里,暖气烘人。
床上纠缠的男女,被子掉了一地。
汗水沾着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脸颊。
女子顾不得这些,手脚无处安放。
任由男人摆布和挞伐。
最后不知是累的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
后面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
只觉得男人在她耳边不停喃喃低语。
*
“舒医生,你今天怎么没精打采的?”
“舒医生能有精神才怪,有精神的是她爱人,你没看刚刚他搬东西多有劲。”
“回家一趟还熬夜不成?”
“一看你就没有对象,人家两口子回家,你说能干些什么?”
几个和舒颜年纪差不多大的师姐,笑着调侃她。
舒颜难得红了脸。
“师姐,你就放过我吧。”
“哈哈,小师妹,你家男人确实不错,一定要抓牢了。”
“今天实验数据老师等着要,你们别在这儿打趣我了。”
她将带来的零食和水果分给大家。
大家拿了东西也就不再调侃舒颜。
她深呼一口气,以后得让霍淮川别来的那么频繁!
自从舒颜被调走后,霍临渊就再也没在医院看到她。
他知道她开了间美容院,在门口蹲守很久,也不见人。
后来经过打听才知道,她去了郊外研究基地。
霍家,饭桌上。
周怡见两个儿子难得回家吃饭。
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又让阿姨多做些他们兄弟俩爱吃的。
霍霆也回来了。
一家人好久没这么圆满的聚在一起。
她有些激动又有些心酸。
嘱咐丈夫,待会儿在饭桌上该说的话可以说,不该说的话别提。
霍霆也知道妻子的忧虑,无声点了点头。
“是你把她弄走的?”
霍淮川刚坐下就迎来弟弟的质问。
他给自己盛了碗汤。
“知道了还问。”
“她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吗?”
“知不知道有关系吗?我没剥夺她的自由、事业、爱好、甚至生活,只是出于保护。”
“那她也有权知道真相!”
霍淮川睨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