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对你没印象。”陆晨阳面无表情的回答。
吴越谱狠狠地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以他现在的实力和身份,一般的人他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能让他留下印象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之辈。
于是,就试探性地问道:“既然我们不认识,那你为什么要打我兄弟?”
“他自己找死,我当然要成全他了。”陆晨阳根本就没有把吴越谱放在眼里,说话自然毫不客气。
“好小子,你打了我兄弟,还敢这样跟我说话,今天我要从你身上卸下几个零件,否则你就别想走出这个门。”酒精冲头的吴越谱,此时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话音不落,就只见吴越谱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磅礴的气血之力。
离他最近的李东浩,只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他也终于知道了,自己和这位拜把兄弟之间的实力差距了。
而他身边的那些富商和妖艳的女子们就更是不堪,一个个都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小子,我刚才给你脸,但你不要脸,今天你就留下一双手再走吧!”
吴越谱的脸上带着一丝狰狞,猛的一拳朝着陆晨阳轰了过去。
现场众人只感觉,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辆奔驰的泥头车。
“狗东西,你虽然打赢了李队长,你还能打得赢吴师兄吗?”
“吴师兄可是林大师的亲传弟子,现在已经是半步武道大师。”
“你能被吴师兄打断双手,那是你的荣幸。”
孙总面目狰狞,眼神中写满了怨毒。
李东浩的脸上也带着狞笑,就算这小子再怎么能打,他能打得过半步武道大师吗?
他等不及想要看到陆晨阳痛苦地哀嚎了。
轰!
吴越谱狠狠一拳就朝着陆晨阳轰了过去。
陆晨阳就像是被吓傻了一样,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小子,你刚才不是很猖狂吗?现在怎么被我的拳风给吓傻了?给我倒下!”吴越谱脸上带着狞笑,狠狠一拳就砸在陆晨阳的胸口。
咚!
吴越谱感觉,自己这一拳就像是砸在了擎天巨柱上一样。
他只觉得,自己的整个手臂都快要断掉了。
这怎么可能?
吴越谱瞬间呆愣在原地。
李东浩也呆住了。
这种等人更是嘴巴张大,像雕塑一样定在了原地。
“这就是所谓的半步大师?”实在是菜的一逼。陆晨阳摇了摇头,“那个姓林的不行,而你更差。”
陆晨阳神情淡漠的说道:“你刚才打了我一拳,现在我也还你一拳。”
“你要是能接得住,那咱们就算两清了。”
“你要是接不住的话,你丧葬费自理就是了。”
陆晨阳身上的气势陡然爆发。
一股冲天的气势,压得现场众人都有些喘不过气。
陆晨阳缓缓的举起了拳头。
现场众人只感觉,那根本不是拳头,而是一座大山。
正慢慢地朝着众人压了过来。
那强大的气息,震慑得众人想要吐血。
“卧槽!”对于这种无形的威压,身为练武之人的吴越谱,感受得更加真切。
这股熟悉的气息,让他瞬间想起了一个熟悉的人。
那是一个他一辈子都不想见到的人。
吴越谱狠狠地瞪大眼睛,朝着陆晨阳仔细看去。
只是这一眼,他身上的酒就彻底醒了。
是那个男人!
真的是那个男人!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吗?
怎么会碰见那个家伙?
眼看着陆晨阳那如山一般的拳头,朝着自己压了下来。
扑通!
“等一等!”吴越谱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陆先生,别动手,别动手,我认输了。”吴越谱都快要哭出来了,说话都带着颤音。
“迟了。”陆晨阳神色淡然地吐出两个字。
拳头缓缓地压了下来。
现场众人只感觉有一种彗星撞地球的压迫感。
压迫得他们想要吐血。
“不!!!”吴越谱撕心裂肺地喊叫道。
但是,就像陆晨阳所说,一切都已经迟了。
他很快就感觉到,一股排山倒海一般的恐怖力量压在了他的身上。
咔嚓!
咔嚓!
吴越谱的双手双脚,浑身上下的骨骼,几乎在一瞬间全部断裂。
他整个人也像是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
“您,您难道是武道宗师?”吴越谱的口中不停地喷血。
嘴里喃喃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就在陆晨阳出手的那一瞬间,他已经想起了眼前这人为什么那么熟悉。
就在几天前,同样是这个男人,同样只是一招,就把自己的师傅林大师打得双手断折。
而就在刚刚,他终于感受到了,师傅当初感受过的那种绝望。
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最少是武道宗师。
因为他想不出,除了武道宗师,还有什么人能够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武道大师和武道宗师只有一字之隔,但实力却是天差地别。
“武道宗师?陆晨阳淡淡地重复了一句,继续说道:“你叫吴什么来着?”
“算了,无所谓,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
“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交代。”
“别别别,陆先生,陆宗师,求求你饶我一条狗命吧。”吴越谱被吓得瑟瑟发抖,“从今往后,在中海市我吴越谱愿意给陆先生您当狗。”
“只要您饶我一条狗命,我就是您最忠诚的狗。”
“汪汪汪……”
“就凭你,还想给我当狗?”陆晨阳脸上带着一丝不屑,“你师傅还勉强有资格给我当狗。”
“至于你嘛,就差得远了。”
“算了,捏死你一只蚂蚁也没有意思。”
“回去告诉你师傅,我还缺条狗。”
陆晨阳的意思很明显,就是给林大师一个机会。
就看他能不能把握得住了。
自己现在在中海市,只有萧问鼎一个人使唤。
要是再多几条狗也不是什么坏事。
三江商会和兄弟会,两家最大的地下势力全都在自己的脚下。
以后办起事来,可能会更方便一些。
“好好好,陆先生您说得对。”
“像我这样的小蚂蚁不配给您当狗。”
“我回去就转告我师傅,我一定转告,一定!”
吴越谱匍匐在陆晨阳的脚下,拼命地讨好着。
他一点都没有被羞辱的感觉。
眼前的这位陆先生打自己是一招,打自己师傅也是一招。
身为武道宗师,也只有自己师傅那样的武道大师才配给他当狗。
而自己是师父的徒弟,四舍五入约等于是这位武道宗师的徒孙。
一想到这里,吴越谱不仅没有丝毫的委屈,甚至隐隐有些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