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表面上强装镇定,照常生活,可心里一直悬着这事儿。
易中海则在家里坐立不安,时不时就望向门口,期待着小刘能带来好消息。聋老太太也没闲着,她凭借着自己在院子里的威望,悄悄嘱咐那些和何雨柱关系好的街坊,多留意许繁和李怀德的举动,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新的阴谋。
终于,在第三天傍晚,小刘趁着下班时间,偷偷来到了四合院。他找到了易中海,两人躲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说话。
小刘一脸紧张,低声说道:“易师傅,我可算打听到了,当时审批这批食材处理的是供应科的马科长。不过,听说这马科长和许繁关系不一般,我怕……”
易中海眉头一皱,心中暗叫不好。但他还是强打精神说道:“小刘,谢谢你,能打听到这个消息已经很不容易了。就算马科长和许繁关系好,咱们也得去试试。你知道马科长住哪儿吗?”
小刘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他就住在厂家属院那边。但易师傅,您去找他可得小心点,别暴露了我。”
易中海拍了拍小刘的肩膀,说道:“放心吧,小刘,我心里有数。你今天来这儿没被人发现吧?”
小刘左右看了看,说道:“应该没有,我一路上都很小心。易师傅,那我先回去了,您自己多注意。”
小刘走后,易中海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何雨柱和聋老太太。何雨柱听后,眼睛一亮,说道:“一大爷,不管这马科长和许繁什么关系,咱们都得去问问。说不定他能说出点什么。”
聋老太太也说道:“柱子说得对,小易,你明天就去找马科长。不过,去之前可得想好怎么说,别打草惊蛇。”
易中海点头说道:“老太太,我明白。我明天一早就去,先礼后兵,好好跟他谈谈。要是他真和许繁串通一气,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易中海就起身前往厂家属院。找到马科长家后,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敲响了门。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马科长睡眼惺忪地看着易中海,有些不悦地问:“你谁啊?这么早敲门干什么?”
易中海满脸堆笑,说道:“马科长,您好啊,我是易中海,是厂子里的八级钳工。今天冒昧来打扰您,是有点事儿找您,跟您打听打听情况。”
马科长皱了皱眉头,上下打量了易中海一番,说道:“易中海?哦,我想起来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易中海看了看四周,说道:“马科长,这事儿有点复杂,能不能进屋说?”
马科长犹豫了一下,还是让易中海进了屋。两人坐下后,易中海把何雨柱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最后问道:“马科长,我听说您当时审批了那批食材处理,您看这事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柱子这孩子真的不像会偷东西的人啊。”
马科长听后,脸色微微一变,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易中海,这事儿我不太清楚。当时我就是按流程审批的,至于食材后来怎么处理的,我就不知道了。”
易中海心里一沉,他看出马科长在刻意回避问题,于是继续说道:“马科长,您看这记录上有个‘特殊情况处理’的批注,您能跟我说说这是什么意思吗?这对证明柱子的清白很重要啊。”
马科长眼神闪烁,说道:“这个…… 这个批注具体什么意思,时间太久了,我也记不清了。易中海,你也别在这事儿上浪费时间了,既然厂里已经定了性,你就别再折腾了。”
易中海听出马科长话里有话,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于是站起身来,说道:“马科长,打扰您了。您要是想起什么,还请您跟我说一声。”
马科长说道:“易师傅,何雨柱到底什么情况你也是知道的吧?他是不是被冤枉大家心里都有数,别天天喊冤了,我可是听食堂吴主任说过不止一次了,手脚不干净还天天整幺蛾子,还有何雨柱以前做菜的时候会提前留好两饭盒,这事你会不知道?我没什么好说的,也不会想起来什么,你走吧。”
易中海听马科长这么说,心中一阵气愤,但还是强忍着怒火说道:“马科长,您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柱子平时什么样的人,我们这些老邻居都清楚。他给秦淮茹送饭盒,那是出于好心,用的也都是自己的食材。而且,您仅凭食堂吴主任的一面之词,就认定柱子偷东西,这也太草率了吧?”
马科长冷哼一声,说道:“易中海,你别在这儿跟我狡辩。吴主任能无缘无故冤枉他?何雨柱这事儿,厂里已经有定论了,你再怎么折腾也没用。”
易中海看着马科长,严肃地说:“马科长,厂里的定论也得讲证据。您是审批过那批食材处理的领导,您要是真公正,就该把事情查清楚。现在这个‘特殊情况处理’批注,明显有问题,您却一直回避,这不得不让人怀疑您的立场。”
马科长被易中海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恼羞成怒地站起身来,说道:“易中海,你这是在质问我吗?我看你是老糊涂了!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事儿我不清楚,你别再来烦我!”
易中海也站起身,直视着马科长的眼睛,说道:“马科长,您别以为这样就能掩盖真相。我们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柱子的清白。到时候,您恐怕也得为今天的态度负责。”
说完,易中海转身离开。马科长看着易中海离去的背影,气得咬牙切齿,嘴里嘟囔着:“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跟我这么说话。”
易中海回到四合院,把和马科长的对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何雨柱和聋老太太。何雨柱听后,气得握紧了拳头,说道:“这个马科长,肯定是被许繁收买了!他这明显是在包庇许繁,颠倒黑白!”
聋老太太也皱着眉头,说道:“看来这事儿麻烦了,他们这些人都串通一气。但咱们不能就这么放弃,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就在易中海到处打听的时候,公安的调查也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