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玄,别想那么多了,快去弄点吃的吧,这都快到下午了,你还没吃饭呢!”
林铭开口提醒道,他还是很关心自己这位徒弟的,直到这时林清玄才反应过来。
“好的,师尊!”
林清玄开口应道,然后赶忙去准备吃的东西,他清楚的记得林铭和他说过,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他对于这句话很是认同,反正不管怎么样,对他来说吃饭永远是放在第一位的。
林铭则是回到屋中,准备美美的睡个午觉,没有什么是比吃饱之后睡个午觉更美的事情。
林清玄在吃饱喝足后,则是带着黑子向山下走去,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干脆去溜溜弯儿,顺便见见他以前的那些朋友。
自从住在林铭的别院中,除了早上陪林铭前往三清观劝清云返回东极道国外,林清玄就再也没下过山。
漫步到逐鹿城门口,就见到有群小叫花子,立刻朝着他围了上来。
“你们看,那是不是阿二?”
“嗯?还真是阿二,这小子现在站起来了啊!”
这些小叫花子,都是林清玄以前的伙伴,经常混在一起相互依靠。
要是没有他们这些人,林清玄怕是早就饿死在街头上了,也不亏了他们才有了现在的林清玄。
尽管他现在有了林铭当师尊,但是仍旧没有忘记自己的这些伙伴。
所以在下山之前,他准备了不少的饭团,看到自己的这些伙伴后,把手中的饭团全都分给他们。
“你们以后啊,只要是饿了都可以来太行山上找我,我师尊当时不是说了嘛,有空来就来太行山,管饱!”
“还有就是,以后别再叫我阿二了,我师尊给我起了名字的,我现在叫林清玄!”
林清玄笑着说道,周围的小伙伴也都是全都点了点头。
“那个,阿......清玄,太行山上有那么多妖兽,我们根本就不敢进去......”有个小伙伴开口说道,其他人纷纷点头。
他们都是些命苦的孩子,有没有修为境界,哪敢去太行山,就他们这些小身板,连给那些妖兽塞牙缝都不够!
“这还不好办嘛,你们就去山下的三清观,告诉清云道长你们是我林清玄的朋友,让他们带你们上山就是!”
林清玄乐呵呵的说道,清云他们平日里还是很照顾林清玄的,毕竟在他们看来林清玄是林铭的弟子,也就是他们圣子的弟子。
能被圣子看中当弟子的,肯定也是道门的有缘人,对此很是重视林清玄。
“好嘞,对咯,清玄,最近阿龙哥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他身旁老是跟着个奇怪的家伙,整天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他都已经好久没和我们一起玩过了,我们有点担心他,刚才正商量着过会儿去找他呢!”、
有个和林清玄年纪相仿的小叫花子说道,这倒是让林清玄不禁眉头微皱。
阿龙是这群小叫花子里,年纪最大的那个,不过也就是刚成年的年纪而已,平日里很照顾他们,所以这些小叫花子都很尊敬阿龙。
林清玄也是如此,以前阿龙经常帮他卖木雕,在他饿的时候还会拿自己的食物分给他吃。
当初林清玄被魔修抓走,去太行山和林铭通风报信的,正是这位阿龙哥,说起来他还是林清玄的救命恩人。
如果当时他没有去太行山上将事情告诉林铭,林清玄早就被恶煞狂魔吸成干尸了。
听到有人说阿龙身旁有个奇怪的家伙,林清玄心里也是担心起来。
“你们知道阿龙哥现在会在哪里吗?”林清玄神色凝重,语气着急的开口问道,环顾着四周的同伴。
“我早上起来屙尿的时候记得,阿龙哥今天清晨的时候,天还没亮就跟着那个奇怪的家伙,向着城南去了!”
有个小叫花子思考后说道,在场就只有他早上看到过,其他人那个时候都还在睡梦之中,所以并不知道阿龙去了哪里。
“行,你们在这里待着,我去城南找找看!”林清玄说道,嘱咐其他小伙伴不要乱走后,旋即便带着黑子,向着城南走去。
城南,正是清平镇的方向,所以林清玄早就打算好了,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就先去找罗宏峰和赵岚帮忙。
他俩虽然已经拜在清云的门下,但是依旧管理着清平镇里的事务,现在的清平镇在二人的治理下,俨然已经成为附近有名的镇子。
黑子看着林清玄着急的样子,露出疑惑的神色,不过倒也是跟在了林清玄的身边。
毕竟这可是林铭的宝贝弟子,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林铭怕是会给自己成百上千个大逼兜。
“清玄,你自己小心点,那个奇怪的家伙看上去就不好惹,千万别和他硬碰硬!”
望着林清玄远去的身影,有个小叫花子放声喊道,林清玄则是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现在的他很是关心阿龙的安危。
随着继续向南走去,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的功夫,林清玄和黑子来到一处幽静的森林前。
看着面前不断朝着自己吹来冷风的森林,林清玄后背不禁有些发毛。
黑子这时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在地上闻了闻,似乎是发现了什么,随即朝着林清玄犬吠了两声。
“黑子,你的意思是,阿龙哥很有可能就在这片森林中?”
林清玄蹲下身子开口问道,双眼死死的盯着眼前茂密的森林,努力克服着他内心的恐惧。
看到黑子点了点头,林清玄的神色更加凝重起来。
就眼前这片森林来看,就知道这次的事情肯定不简单,但是阿龙毕竟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能做个忘恩负义的人。
现在回去再找林铭的话,来来回回要一两个时辰,很显然他已经等不及了。
每晚一分,阿龙就危险一分,现在他也只好见机行事,想办法找到阿龙后再做打算。
“走吧,黑子,我们进去看看!”
林清玄摸了摸黑子的狗头,像是在安抚它,实际上是在暗示自己不要慌张,现在他心里可是慌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