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原本兴奋的脸僵住了,苏小雀真想骂人啊!
“你进来的时候入口处自动闭合了吧?”
看到他点个头。苏小雀松了一口气。接着就向前继续走。这次约莫走了三百米左右。中间有其他的弯弯绕绕,如果没有石牌背面的路线。
很有可能就得来来回回的走。
看着面前又一座石门,苏小雀正要放上玉佩就被对方叫住了。
“等一下,先把玉佩合在一起然后再放上去。就不是打开一半的宝藏,而是全部。”
苏小雀拿过他手上的玉佩,然后一起放了进去。石门开了之后,就是一箱又一箱整整齐齐码在一起的红箱子。
妈呀?这是她九个空间的人能想着搬走的吗?
“那个,裴…”
“裴少白。”
听到对方的回答,苏小雀被宝藏震撼的惊讶,也还没有收回来。微张着嘴看着红箱子们。头也不转地问道。
“裴少白,你不要告诉我,你就是来看看这些宝藏的?”
“这次是没有了张贼人派人盯着了,所以想回来看一下能不能遇上表哥。还有,宝藏没事,说明表哥没出事。”
裴少白的高兴溢于言表。苏小雀很想说傻甜也有傻甜的好。
书中的裴少衍在确定被盯死,他保不住玉佩的时候,就按养父说的把玉佩的纹路毁了。
宝藏开不起来,养父母…,裴少衍也…
当初看书的时候养父在书中只写了一个裴父,没有名字。
她挺佩服这种人,轮到是自己的…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苏小雀咬了咬唇,反正事情走向都改变了,现在她要去看看宝藏了。
“你想要什么?我知道摆放的位置。”
“真的,那我每样都要一点。你带我先去看字画,往值钱的挑…对了,你哥的信看不看,你应该认得他的字,我得证明一下自己。”
苏小雀把信拿了一封出来给他,主要是让他不要糊弄自己。不然这么多箱子,开箱都是个麻烦事。而且有的还两个叠在一起,再三排合并。
“真的是表哥的信,他们一家都好好的就好。我爸妈也不用再担心了。”
苏小雀闻言看去,书中他们也确实没有担心,因为被一并给做掉了。
“裴少白,我们先去看看字画,再去看看玉器和瓷器。”
“好,你跟我来。反正我们今晚也上不去,我下来的时候,可是听他们安排两拨人。一拨守村口,一拨守村尾。”
听到这话的苏小雀默默的拿出了几个包子,放在了袋子里,等一会凉了给裴少白吃。她吃热乎的。
字画,玉器和瓷器,还有没装箱的青铜器,极品砚台以及大师开过光的佛珠等等。
苏小雀想着等晚上的时候,她下点迷药,让他睡的更好一点。
晚上拿着手电筒的苏小雀开始了填满空间大业。
第二天
凌晨4点,两个人来到了村口入口的地方。
把门打开后,就寻找到了,睡的也不怎么样的一伙人,苏小雀喂了裴少白一颗药,点燃了迷烟。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苏小雀两个人向着附近的村庄走去。
两个人坐在拖拉机上。
“这安知乐真是一点也不知足。不工作居然也不做家务。钱家居然还纵容着她。”
“你那个消息啊…它落后咯,最新消息是她必须二选一。而且原本答应的聘礼直接少了一半。”
“为啥?就听说,回来之后脸上长了斑点,后来发现是原本就有,她盖了粉没看出来。男人啦,都看脸。”
“听过还是去钱团长的部队认识,带回来的。不会有什么大来头吧。”
苏小雀她就说,她在哪里听过这个城市来着,是当初打听钱团长弟弟的时候听过。她这脑袋真是…
“能有什么大来头,昨天婚礼娘家都没来人。今天去领结婚证了。很多人看到新娘子脸上好像是被打了。”
女主结婚了?
看来她是真的不想上班,好在现在也没有逃脱,以后更是不得安宁。
钱团长的弟弟看脸对人,还会打人。这本就是她看好的。也不知道这个时代真正的苏小雀能不能看到。
……
“裴少白,我觉得你直接坐火车回去吧。别回招待所了。他们都盯上你了。”
“好,我也是这么想的。”
两个人分道扬镳后,苏小雀就回招待所好好睡了一觉。昨晚在梆硬的箱子上躺的她浑身难受。
睡了一觉醒来的苏小雀看了眼空间。
这一看不得了。空间是没有什么变化。
但是,空间原本写着女主的名字变成了翁灵儿,旁边的九分之一也变成了九分之二。
翁灵儿?
是在裴少衍工作的地方遇到的那个,唱着现代歌曲的女孩。
她绞尽脑汁想了想,她确实没有看过有女主叫翁灵儿的书。
而此时被苏小雀同时想到的两个人正在一起。
“裴少衍哥哥,这是我专门做给你吃的,你尝尝看嘛。”
“你大概是不知道,厨房的张师傅做的一看就比你做的好吃。我从来不虐待自己。”
“灵儿别闹了,少衍,我家灵儿还是第一次下厨房,我这个做爸爸的还没有尝过呢!”
裴少衍无奈地看了看翁老:
“第一次下厨,不给家人做怎么好。还是翁老自己吃吧。”
说着裴少衍就离开餐厅,去了楼上的研究室。
楼下的翁灵儿看着人消失在楼梯口,忍不住,跺了跺脚。
“爸,你相信我。我们家只要抓住他,以后就不用愁了。不论是名气还是财气。”
翁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灵儿,可你也不能硬上啊!他什么态度,这么些天你没看出来?”
翁灵儿摇了摇头,看了看自己的父亲。
“爸,这就需要你帮我了……到时候我就负责哭,爸你就负责找他说道理。看他怎么赖得掉。”
翁灵儿说完就离开了二层小楼。
独留下不可置信的翁老,灵儿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得打电话问问妻子。
“翁帆?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