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体内的真气逐渐暴涨,已经远远超过了我体内的气海,我没有办法去打断他。
强行快速提升修为的丹药吗?这种丹药极其稀有,虽然对根基会有很深的影响,不到危急时刻是不会用的,看来他确实走投无路了。
此时不宜与他正面交锋,我竭尽全力躲避他的攻势。
经过初步判断,他尚未结丹,但其实力远远超过了筑基初期,大约处于筑基后期的水平。
他再度施展水生诀朝我攻来,我下意识地用无垢之气包裹住自己。
然而,紧接着我便后悔了,由于修为差距悬殊,他的水生绝轻易地突破了我的无垢之气。那原本如潮水般的真气,此刻却变得如同钢铁般坚硬,无情地刺入我的手臂。
我的手臂顿时传来一阵剧痛。我试图迅速拉开距离,但却发现双脚也被他的真气死死缠住了。
他慢慢地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压迫感,仿佛要将我的心脏压碎一般。他的眼神冷漠而无情,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不屑和嘲讽。
\"可惜啊,本以为你会是一个聪明的人,但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你竟然还选择与我为敌。\"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他调动真气,真气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汇聚在他的手掌之中。他猛地挥出一掌,掌风凌厉无比,直直地朝着我的命门击来。
我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阵恐惧。我知道,如果这一掌击中我,我必死无疑。然而,此时我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只能勉强抬起一只手去抵挡。
当他的手掌与我的手臂相碰撞时,我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仿佛要将我的骨头碾碎。我听到了自己骨骼裂开的声音,伴随着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昏死过去。但我咬紧牙关,拼尽全力抵抗着这股力量。
现在的话应该差不多了吧。
“我讨厌杀人,我认为很多事情都有挽回的余地,唯独生命不可以重来。”我突然说道。
他被我突然说的话弄的一愣,然后一脸戏谑地说道:“喂,你都快要死了,还在玩什么花样呢?难道你想要求饶不成?”
听到这话,我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我慢慢地抬起头,看着他,眼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们已经打了这么久,你的那些小弟怎么到现在还没有醒来呢?”我轻声问道。他的脸色一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他猛地转过头去,扫视四周,发现他的小弟们竟然全都躺在地上,失去了生命迹象,但伤口处仍在不断地流血。
他的脸上露出惊愕之色,喃喃自语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这时,他的话音未落,只见他的手臂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切断,鲜血四溅。他惊恐地望着自己残缺的手臂,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束缚自己腿部的真气渐渐消散,身体的力量也开始恢复。我轻轻动了动双腿,满意地点点头。
“其实我还略懂一点阵法,不过阵法既需要提前布局,发动也要一定的献祭很不方便就是了。”我微笑着看着他,运用真气操控着阵法的攻击却没有停止。
“我说过的吧”我看着狼狈的他说道再次说道“我从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这个阵法和其他不一样,其他是要献祭灵气,法宝什么的,这个却是要献祭血液。
当然仅凭他们几位的血液还是有点不足,这也是我为什么不会刻意用真气护体的原因。
他开始慌了,他狰狞的狂叫道“果然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也是个疯子。”他直接将真气全部凝聚想要逃离。
我没有阻止他,毕竟我绝对追不上他,不过……。
他快逃出阵法时好像有个无形的屏障,他一头撞了上去,“什么鬼?”他大叫道,回头怒视着我“你到底干了什么?”
我微笑的看着他轻轻的说道“你凭什么以为我就布置了一个阵法?”
“不可能”他疯狂的摇头,“阵法本就多变难控,即使九大家族以阵法为主的林家,都只有几个长老会布置双重阵法,你怎么可能?”
“废话说的太多了。”看着眼前的人,我感觉到他体内的真气在迅速的流失。他的表情正在逐渐变得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死亡的临近。
然而,就在这时,他开始向我求饶,提出各种诱人的好处,试图让我放过他一命。但是,我早已下定决心要杀他,怎么可能会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
我一步步地走向他,手中紧紧握着那把军用刀,准备给他最后的致命一击。
当我靠近奄奄一息的他,正欲挥刀之时,突然,我感受到了一股强大得令人窒息的力量冲击而来。
这股力量绝非普通的炼气、筑基所能比拟,而是一种超越凡人的气息。我心头一震,急忙抬头巡视四周,警惕地寻找着这股力量的来源。
目光扫过,我看到远处站着一个老者。他身穿一袭朴素的长袍,看起来毫不起眼,但却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威压。
只见他轻轻地一挥手,我的阵法瞬间破碎成无数碎片。而我,则瞪大了眼睛,惊愕地望着这位神秘的老者,心中充满了不安。
我已经预想可能过会有人来帮他,据我的推算我的阵法强度也不是光靠筑基的修为就能打破的,可我实在不觉得我这与修仙没有什么关联的小城市,居然会有这种强者,这可真是……诸事不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