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看客观,有的看外观,还没见过什么天生神圣。
大多是加料,各执一词的争执。
那一丝灵机,也不好把握。
一些发展史,也挺特殊的。
差异吗?是不是太严肃了。
这么…这么咸鱼也不行啊,毕竟装病的人真的生病时就难受了。
气根泡水,也没什么味。
喝点甜甜的果汁,在别人都在努力的时候,总感觉休息是什么很过分的事情。
可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虽不是什么复杂的原理。
影蒂说:“要吃柿饼吗?”
“好。”这是第二次问了吧,莎草索性拿了一个咬了一口,当即酸涩扩散开来,莎草面无表情,或许有些苦涩就是这样。
就像一层树脂包裹在口腔,也算有些味道,不论饿还是不饿。
虽然好像有点劣质,但是柿子还是另一种果实也不重要。
几口就吃完了,影响也在慢慢褪去,真的酸吗?再尝一个。
莎草说:“这个柿饼好吃吗?我尝不出味道。”
影蒂说:“确实不怎么好吃。”
就像有一些青涩的柿子,没有留下什么甘甜。
当然,叫柿子的果子太多了。
有的是没熟的柿子,有的是熟透的柿子。
好吧,第二个确实挺甜的。虽然坚持,也不能把那些都混为一谈。
不知此去何方,有点紧张,就像抓着纸张不知道写些什么。
太过真实的世界少了设计师吗?也许什么都不少。就像是捉弄人的心态。
莎草说:“第一个确实有点酸涩,第二个是甜的。”
影蒂点头说:“可能是因为晒得不够熟吧。”
有时还是不知道在坚持什么,不全是向着好的方向,害怕未知吗?从很早以前就这样了。
那只是一个具体的含义。
两人停下来,静静地修行,没有责骂,也听惯了那种语气。但就是不喜欢。
无多,尽量严格要求自己吧,有时迟来了几十年。
站着就到处走,只是坐着,躺着不是更舒服吗?不能一直躺着。
执着的冷静也没有太好的解决方法,只是思考。
刚刚的类比叫广义法,至少我这么觉得。
就如不会站,不会躺,只能坐着。
即便没有任何意义吗?坐了两个小时就有点不想继续了。只不过又坐了一会,直到吃午饭的时候。
其实也不知道这么坐了多久,走路也只是有个框架。
感到疼痛的话,不是不动能解决的。
再睁眼,还是很陌生。
没什么心思是这样的吧。
就像房屋能住并不需要太复杂的结构。
生活虽然也可以很简单,大多也是被简单化了。
也有不讲道理的闻一而知十,大多比较混乱,难以整理,在山林走了一圈,那些屋舍才清晰一些。
啊,如果忘掉一些东西,能用其他更直接的方法。
重新构想没有开始,没有什么能绝对统合一切,是基本分,或是蛮力。
河里插树苗还以为是种树呢,看到别人好像要把树移到别的地方去。
直到光明落下之前,重新掌握。
莎草和影蒂坐在屋子里组队玩游戏。
是了,我还怕别人以斥责的方式,这样简单的挽尊,而不尊重自己的人没有资格和我说话。即使有时我也会忘记这一点,或无可奈何。
正因为我知道——那种感觉,所以我只能使用别人的剑。
这并不巧。
种种花就挺好啊,实现另一种永恒,不过莎草现在只培养茶苗,和一些已经种了的东西。
至于选择的道路只能是在做的道路吗?
驱寒更裂骨,欺断霜舒畅。
复倚南山钟,苟病维三暑。
然而,不同的海湾怎么会有一样的景色。
终于不再佝偻着身子,这样也许颤抖着不那么寒冷,就像夹紧胳肢窝过日子,但是腰疼。
小翌易除暖,金棉飞烬来,
曾言恐火日,诟病落三秋。
再看浪漫时,涂方故芳草,
闻林须闭目,记邪提泊苏。
当然,最主要的是,这么久的积累能够推陈出新,领悟到新东西,难道不是自己已经有所进步了吗。
茹玉入狱笼,心事想巧思,
翩翩轻丝缦,如拒遂离书。
所谓温故而知新,深如是。
至于经常作诗,也和我不太会讲话有关,毕竟凝炼精短一点,本就随缘。
不喜欢念出来。
难忘的回忆是这样子,也很难想起来。
没有足够的练习,可能会造成致命的错误,但是有什么好怕的呢,有稳定的,也有不稳定的。
大多数人会选择稳定的,不论是生活,还是炸药。
这样的世界很正常,不是吗。
又重影,稚气观而不语。
念想无间,蓄意永藏。
莎草望着草地,即使有一些奇异的事物,在这片地域中依然是有限的。
依然是太过被动了一些,直到现在还是断断续续的,只是对目标有些反应,尝试着统合,但是没有这样的能力。
有时候就希望做一只被牵引的猫,羡慕的是不用做什么吧。
如果无所谓生老病死的话,只是不断倒退的一天。
只有对自己要做什么极为明确的意志才能做到吧。
只能够去相信,也没有说起来那么轻松啊。
辉星这个区域,就像被荧光植物覆盖一般,但其实极为荒凉,没有生物存在的证明,但某种“情绪”很活跃。
仿佛要改变我的想法,我的想法是什么呢?通过那荧幕透露出来…小草,或枝叶,即使会崩塌为灰烬,也聚集在了一起。
什么都没有改变,如同幻梦覆映着,抚过那荒凉的表面。
为什么来到这种地方,只是挣扎,或许渴水的旅人,但旅人不该来这里,即使见证生命的最后一刻。
莎草拿出一本小巧的书,我看到的依然是断断续续,就像错漏了许多精彩,聊以慰藉的只是正常,就如有人说不要沉迷在书中,不要沉迷在电视里。
如果书中的角色没有很好地展现,又符合什么逻辑?
踩着碎石,铺不成路,只是扬起尘埃。
甚至没有颜色,在光里,本该称作水银之色。
有了目标就轻快了一些,即使不在意的忽视了许多,但气氛真的轻快?
再这样的世界里,没有看到什么,反而想起了疼痛,探究无知后果,无法再进一步,哪怕拼尽全力。
这…我是知道的,即使那不是恐惧的来源。
必然是我自身害怕的吗?哪怕什么都不留下。
那样残缺的道路不适合交给别人,特别是没有准备的时候。
当把这一段旅程慢慢走的时候,只是不记得走了多少步,还是断断续续?
没什么要坚持,软弱无能也是一个标签。
从心里接受时,还有无限勇气吗?
最纯粹,触手可及,又太脆弱。
如果还记得那个时候的事情,是否长大了?
在没有任何依靠的情况下,还能做到么。
有的东西又分得清,如同浆糊中的残渣。
或许本身接近,造成道理。有的人哭着喊着就懂了。
没有胜利的可能,没法在胜利的程度上做到,只能尽可能去做,但是依然忘了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乃至不想自己去做!
莎草采起一朵虚幻的无胜花,这样的花说不上多,也不少。
但正如目标的桎梏,只能看到别人的胜利,而看不到别人的目标。
也许应该是很精深的话,这般无情又有几分道理。
只要踩着“台阶”前进就好,哪怕到达不了终点,这台阶也虚幻。
呼苍龙也无力。
有一些适合回忆的乐曲,莎草拿起花吹着,许多事物终不同,以至于无法理解。
不算舒缓,也不刚烈,人生有几个五年,又能和三月相比。
虽然很多时候别人说什么,我也觉得是什么,不是人云亦云,而是我觉得这样也可以,嚣张一点很正常,更讨厌无辜者的样子。
那算“另一个我”吗?
也不用把自己想得太邪恶什么的。
如果把想揍的人都揍一遍,还能尊重一下对手,或者看看他们变成什么样了?为什么会没有心呢。
再一次平复自己的侥幸,在这种奇怪的境遇上的侥幸还不够好,是向着最好的方向发展吗?
云雾很快就挪开了,化作无数可能。
有限的思维囚笼中能观察到什么?或许不止一个面,万物归一,化作迷人的雾障。
大多时候只是改变了记忆中的样子,感官温度在第几步?
我们认识的那些精灵也挺有趣的。
按精神病的标准来说,可以说是,也可以不是。
还有许多适用于标准的东西,刷子,刃,或许是以普通人为标准。
再比如明明都忘了,或许要不要去做,但还是下意识去买的东西。
食之无味,却也无闻。
再比如下意识想到,下意识写的东西。
有时候就是这样吧,疑心也会变重一些。
只多摸索,思索。
干净吗?不能说是一尘不染,而是暴风雪。
明明想不到什么可以害怕的了,或许如清风一般悄悄地走。
或许在意了太久。
这样还是太难了,还是太混沌了,在赤红的大地,莎草放下桌子,和茶,放下一本空白的笔记本打开。
即便是无限回廊,傻缺还会疯吗?很可惜这不是脏话,即使大多脏话都是由攻击性衍生而来。
没有味觉就会少很多吧。
莎草拿起一点灵魂加入,拿起一点物质加入,一定要是真实的吗…
人的想象还真丰富啊。
让思维活跃起来,想是很好想,前路难看清,可能走岔路。
封闭的道路…毕竟我所知道的大多是正确的,勉强算一种保护机制吧。
为了避免一直丧失味觉,莎草拿出一个糖葫芦吃。以及那未知的疼痛。
以前就感觉邮局那么早关门不合理,不过不用一直排队?是在书里看的?还是诗里。
即使这么了解,也有可能失误,至少我看别人依靠直觉的例子是不太信的。
加入一点思维,向着我想要的方式?
对于所谓的科学来说,创造奇迹的人很可怕。
也许别人随便写一纸日记都比我写得好。
灵魂变成一朵花,变作奇迹的种子,这是相当刻板的,即使可能做到任何事。
就如意识的梦回,即使他没有存在,依然有着属于自己的世界…我不希望再继续了吗?
正是因为涉猎繁多,所以想要掌控所谓的灵魂法则相当复杂,甚至可能把元素当做了他人意志的投影,也可以这么用。
不离分,涉及别人意志的事情又怎么说呢,一个概念?也可以当做没有关系,就像所谓的召唤师那样,那是不可阻止的,只有从有效变化无效。
灵魂法术最主要的变化就是捏造不存在的世界和境界,各种元素各有补充。
很多时候是没有那么复杂,
倒是有点像只能种花的能力。
搓一搓手,莫名其妙的出现的水,也挺奇怪。
模棱两可的习惯,真难改变啊。
所以选饮料时很少犹豫,喝过的和没喝过的选项就少了。
深入,更深入也一样。
或许太远了没什么吸引力。
熬炼本源可以很简单,也很看重技巧,更能分为许多层次。
一只小小的白色飞蛾飞入这片区域,给荒芜的地域带来微弱的生机感。
影蒂知道那是什么,但要有自己的理解还不够搭建基础。
给这个永恒的世界带来新的生命?或许会增加一些犯罪率,也许更加稳定。
但是没必要,当他们知道应该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有了自己的理解。
更正常的就说一种症状,虽然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受伤的,既然说就是因为自发的腐蚀,经历的差不多,那么确实会有这样没有任何征兆的受伤。
落枫明灭,不可见,瑶虫寻丝,一鉴开。
所见即所及,恩施盼,若沉舟势,昔窒故人。
记忆混乱…
银细如丝,阳炽如羽,不可浅探,观者乎?
毫光,短则三寸,长则轻许。
许多技能称作实验也很正常,主要是不可控。
以记忆为载体,是很多版本的基础,没有合适的记忆,也难以发挥。
基础大多是适合初学时能够认识,而不是定性,所谓的数字阶梯也是以此为目标,很容易意识到很多问题。
是了,数字阶梯是以分数的版本,只是很多时候都没有合适的模型,就只有见过的普通阶梯,仿佛任何有关的事物都将印证。
初学者,但不是初学,涵盖多个面,以失败经验乘以次数,是为上乘,还会用到吗?
这很简单,永远只有一和二,也是大多数人的版本了,就像最近看的一个玩版本的游戏。
虽然当时代入的是乘法表。
当时也没有清楚认识以下公式:3x4=3=3x4=3\/4,具体的算法还是难搞懂,不过算不上破坏公式,只是灵感而已,就像计算面积,切开似乎就知道要计算的是什么了,那也是有一定基础的情况下的转变。
有时答案并不重要,看的是领悟到了什么。
同样的公式,别人也不一定能知道什么是破坏公式。
至少在疑惑状态下,没能记录下数字阶梯,只是像平常抄乘法表一般。
而这样的记忆,还没有完整的规则链,炼化下也没有读取出数字阶梯。
就像曾经那样,“如果别人也当我是胡言乱语就好了。”确实大多都是这样吧,有时候直接无视一般。
或许是我隔绝了别人?
虽然我是觉得所有人都很幼稚的,可能只是一个时期吧,差的还是承受能力。
莎草想了想,只是灵感而已。
莎草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树,茶树变得很有科技感,大概是古早版本,如有祥云环绕,机械蒸腾着茶油气,叶片如甲虫张开甲壳一般开合,掉落的种子都能成为隐秘发射器,若隐若现的隐蔽结构仿佛在告诉参观者,这是一座秘密大厦。
很好,又解锁了新形态,其实很早就能变化了,不过现在放大一下做多功能基地都够了吧。
对了,这虽然不是茶,不过也随着莎草和影蒂常常喝茶,带了一些悠远的茶香味。
嗯,就像迷宫,有很多形容。
就像障碍,也是想起最近接触的东西。
莎草拿起奇怪的“种子”,掀起皮纸,就像剥开一般,拉开有些透明的纸卷,用蛇吻木和长条雷纹硝压着,卷做卷轴又打开,用一些奇花异草制作的水,用手指沾一沾。
蛇吻木能够吸引大部分生物的喜爱,雷纹硝能够存储大量能量。
莎草写下“禁书目录”,当然也只有目录,有一些也并不是禁书,只是莎草的收藏。
但能单独出一本特别的书,当然也有特别的作用。就像这样时不时拿出来翻一翻,确认自己要进行的方向。
而在这禁书目录中,就算是特别弱智的书也有,都是通过精挑细选,复合各种条件。
莎草想了想,召唤了一个轮回镜,幽幽的光侵袭着这片领域,一个波动的镜光出现,莎草把镜光装在步步石里炼制成轮回镜。步步石是一种能隐藏光线的石头。能够激发吃金能力。
材料各种功能虽然有排名,不过大多数时候就是差不多能用就行,高超的炼器师就能把材料改造成合适的功效,虽然衍生的操作有很多。
我的思绪婉转轮回。
以前觉得别人做过的事就不需要做,但也在验证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比如有一段学工时期,我只是对大部分没有意义的事情没有兴趣,不想去做而已。
就像那跃跃欲试不知所以的犯罪可能。
即使理解太过了,也只是刚刚起步而已。轮回镜中映着这般景象。
数字阶梯更进一步,不是灵感。
永无止境还是到此为止,这不是一个问题,救世与否,这不是一个问题。
即使我要把石头推到太阳上,不需要可能。
有时顿悟就是这样,没有答案,只有自己的定义。
轮回镜叫做裂金,能够映射出一些真实,虽然对于现在的莎草没有太大用处,不过一些情况会产生克制。
虽然心态好像没发生什么变化,不过又进步了,挺不错的。
莎草收起桌子,抱起茶盆,抬手握拳露出一些轻笑,说道:“我们现在去找一些有意思的东西吧。”
“好啊。”影蒂笑着答应。
虽然想到吃的又有点馋了,但是不想吃。
各种技巧随着疼痛展现,就像刺猬?莎草提起征碌揉搓着,琢磨着各种技巧。
这时候,感性才压过理想一些,这一刻,便已感受万千。
毕竟没人说话的时候就只有沉浸。
或许现实不以世界称呼,与落尘界等小领域不同,称为陨格,至于另一种说法,可以叫做
最感兴趣的无谓还是除魔卫道。
莎草拿出手机笑着说:“你知道手机的用法吧?”
影蒂笑了笑说:“当然懂得。”
虽然也不想这样,毕竟自己还没有搞懂,不过就挑一个幸运的吧。
也许会犹豫,不因一时之气而做什么,那些苦难也许是正常的,是会磨砺他们,有的人做了罪恶的事,却不是恶人。
有的人做着善事,却是恶人,是物质服务与需求,或是精神服务着需求,这之间的联系是飘渺的。
想要胁迫别人,打垮别人的无疑是恶人,难道因为有什么原因无法决定自己的行为就不算作恶了?到底是什么立场。
而有的人,说着好听的话,勤劳地丰实自己,这,就不是恶人?
辩论是没有逻辑的,因为我看到的那些人没有,而这不是辩论,也不一定附和逻辑,唯心是很宽泛的,而不够坚定就会被排挤,而当超过了那个界限,也会被打压。
你说这不是凡人?这就是很正常的,思想!
当不为自己辩解时,很多时候也不合逻辑,而试图辩解时只有遇到那样一个打败自己的人,输了吗?没有。
或许这些话不该在这个时期说,但时间没有界限…
如果要的是一个原因,又如何寻求罪呢,似乎早就有答案,而符合这个现实的,就是打倒罪恶的目标,做得到吗?如细海淘沙。
更多的却是讨论什么样才算罪,似乎这才是社会的进步,然而已经离题多久了。
离席一段时间就要招人烦了。
所以如果不以毁灭世界为前提的话,很多人都有罪,而当这一个前提定性下来,便成了隐藏罪恶的遮羞衣。
应该是黄色的吗?还是更鲜艳的颜色。
正常来说,许多大事也做到了这一点,淘汰了一些自觉蠢笨的人,难以发挥的人,也许就在路边的一个小吃摊,也许在那里无所事事。从而忽视了许多直白的,虚伪的。
当人只要为了存活的时候,为了自己能够存在,做什么都没有错。此乃谎言,或许对于自身来说,这是一种真理,一切都为了存在而服务,而那些离经叛道,为别人欢呼着,就成为了错误。
乃至是感谢别人杀了自己这种人。
这些都会成为各种各样的人的判断标准,也许短暂的文明不足以应对,也许没有那么坚强,自然的法则也容忍了许多。
宽容的心,依然是整治伪善,依然有一些不择手段。
而那些琐碎改变的,也许是生活吧。
莎草不禁思考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似乎没有答案,别人有的情绪也感受过,用死亡锁也太过了。
只说当前,要判断一个人也不简单,更不用说因为别人发表的什么就去惩戒。
因为能力有限而并非神圣,并非无所不能,所以只能做真实的,不带任何愧疚,也是很高的标准了。
也许就像一生一次的愿望,只是这一生太长了,只有一个死掉什么存在的愿望,其他的不太想实现。
没有我,这些存在就没有意义吗?
或许是无法到达的极限,或许是并未认识到所谓神圣。
需要针对谁吗?符合的代价?还要谢谢我?
或许这是好意的不讲理,让人理解所谓的偏执认为无法报答就只能行使极端行为。
太好的承受不住,一般的…引人揣测。
这之间没什么联系,只是再次做出选择。
莎草本来也不想表露多么纠结,只是把征碌抛给影蒂,思索着。
征碌也有些紧张,无暇他顾在被影蒂摸这件事。
疯子真的理解疯子吗?常人说,当试图理解疯子的时候就成了疯子,所以大多是不理解。
真是纠结啊,莎草咬咬指甲,其实也不算习惯。
文字游戏通常是很简单的,但是有着理解这一层障碍。
选择正确或疑惑的选项。
游戏给人带来的感受能够接受吗?
追逐、破解、喧闹,…
一定要在这时决定出来的话…那确实不是我想做的事,只是要做的事。
不论是没有正常生活的安全感,还是极限,莎草收起手机说:“种花吧。”
或许在某一时刻会扔下一道惩戒,但是莎草不想刻意去做,也许是没什么动力。
很多时候明明没什么动力却要去做的事情,早已受够了,是空虚的躯壳,还是凝固的本能,也许想象着被吃掉。
虽然也有这类恐怖题材,几乎没有没想过的东西了,也许认知地还比较少,不过大多是抽象领域难以捕获的。
我要去理解“宇宙”吗?就像那道那笔宝藏的人,宇宙和抽象也许不怎么搭边,而外星人也是相当稀奇的,有一种不同的特质,就像现在也选择尊重的艺术性,虽然现在还没有这种特别的外星人,因为包容还是包容了这个帷幕次元的。
还是那句话,就算有一把枪顶着自己,反应不过来,也没用,这时莎草便拿起一把枪。没有如果,当这个伤害无所谓的时候,不需要去做什么,无需证明。
“啪…随着一阵静音,莎草眼中不断变幻,是刹那还是永恒,恢复了正常的样子,那一刻在思考,感受那种痛与杂音…
如果是一场表演,有点期待,那种猜不透的感觉。
所以当人们试图走上这条道路时,都说艺术家是疯狂的。
射出的子弹什么也没留下,消融在异空间。
莎草拿出画纸,带上画纸“帽”,更多时候就像是在合理的讲述疯狂?本质上是“感性和理性”的倾斜。
这种对比也是一种压迫,在我看来别人用过,也许是因为接近暴力倾向。
即使记忆不会骗人,也会改变,即使是疯狂,也有各种各样的。
暴力的行事也挺平常的,只是并没察觉什么,比如什么做,什么不做,说是简单直接,也有些欠考虑。
如果我是智者,或许会批判一段时间?
莎草舞起扇子,就像无暇他顾,走得轻快,也有些若隐若现,如采花蝴蝶。
光则莹,玉裳芙引,趋穷影,吾桐逃避。
兴恋未见,尺仲为,荷水谓包,患齿黄。
没有足够的立意不够吸引,便难有人琢磨,读懂其中的意思,而一诗连贯,不在此意,而在其中圆满。
也许再看到这些,见到了自己的逃避,对表现出这个样子感到不满,即使已不知本性,那样的影响还是太深了,在我决定为他人而活时,我深深地见到,他人囚固的命运。
见到,逐渐显露的残缺,无法致生命,难以为自己而活的挣扎。
是生命的挣扎吗?很多这样的问题。
莎草捏扇半遮面,不是遮掩,似乎只有这样才看到自己喜欢(想看)的景象。
模仿,或许只是在这之下的只言片语,卑微,或是自觉地欠他人,但是即使如此也比较少看见真实,那些丑恶。
不可能清纯如花,沾染的罪孽也难以洗清。
既生于此,何论无是。
没有变化,或许是本就看不清。
成长也不需要相同。
致一份秋天的遗书,已经斑驳。
为什么有人意识到了活着的压抑,因为我并没有觉得活着是痛苦的事情,即使无法做到,即使带来绝望和麻木。
这里有草地,便培养一些青草花,两人开始研究打理,把一些青草整合起来,变得更强壮,不需要最优的结构,但也更轻松一些。
莎草拨弄着青草,舒缓地轻抚舒展,这个过程不慢,只是差不多重复。
把青草梳理好,已经能够开出更大,更好的青草花了。
只过了十数秒,青草便为三人开出了花,展现着美妙与平静。如果没有希望,会是另一种活着?
在各种条件都很低的时候,也许是不完整的,只有微微的愉悦,也就是所谓胜者为王,实力至上的争斗。
而活着本就很微弱,连希望都带来不了,不能只是活着,不过又像青草花一般勉强不得,不是没有准备,只是真的很脆弱。
所以很多人喜欢看花,不只是耳传的寓意,更是为了见到花的“本质”,看到花。
光未丰,掠影墨痕,赤承青羽。
傲阳胜雪,辟露地穴,同衡而理,草落浅蓑,知礼故而犯之!
如果盖的更正确,与原意完全不同也好,不可浅薄,认为自己学到就是对的。
或许有更加高等的生命,而不像这样,只是戳破一层薄膜就可接触。
生命在合适的时候运动,在不合时斗争。
莎草更新了一下教材,原本没人说生命是渺小的?也不是没有。
另一边,就算正在罪犯逃亡的路上,布防委员看罪犯拿出了熟悉的教材书,也在这紧张刺激的追捕中拿出书看了起来放松一下。
虽然可能没有瓶颈,生活的方式还需要慢慢体会。
人们也很喜欢小知识的新鲜感。
连追捕的氛围都轻松了一些,有更多心思思考,不是放松警惕,也算给罪犯一点考虑时间。
一般混乱情况也没法安抚情绪,让罪犯不要太过激。
也许就像破坏公式的出现一般会破坏一部分稳定既定的安稳。
至少当时的我还没考虑强敌入侵的可能,不然会领悟另一种道路吧。
这是在和平中长大的孩子吗?也不算太可爱,也是脆弱的和平。
当一个人能够随便打破和平,这已经成了常态。也与那时的我的期望相差甚远。
至少道德标准不用随着我的前进而转变,只需要改进。
…至少当我感觉到看书就像照镜子时也很少再看镜子。
而另一边,看教材之前的缇荫,之前心有所感,感觉不爽时就来竞技场干架,后来感觉有更好的目标,就开始操练对手,同时也学习衍变一些技巧。
虽然缇荫也觉得太暴力不好,不过虽然莎草带来了和平,缇荫也更有自主性。
打架是为了更好地把握尺度,虽然正常来说还有其他的东西,而缇荫很好得学习了莎草的传统。
莎草微微倾斜脖子,双手一拍,想到了什么,好像一直观察他人,学习各种能力也会疯吧
不过我并没有一直是这样,更多还是探寻自己的理解,更多是托付某种情绪,比如祝福…厌恶。
缇荫也在竞技场闯出了名声,以不是继行者的身份报答继行者,虽然继行者比较难杀,在小部分不走运的继行者意外一般都能坚持很久的战斗。
茉莉也没有太弱,就是没有暴打的程度。看过教材后,缇荫也心平气和了许多。
缇荫开了下一场挑战,先召唤了蜜花,一起使用莎草教的俱收并蓄的猫爪拳攻击对手,而对手也很难打到缇荫,看起来只是有希望。
猫爪拳——如绒如爪,浑荣圆满。
茉莉也会,莎草的四个徒弟也会,即使不是最适合也让人喜爱,因为太好用了。
而猫爪拳不只是拳法,也包括身体动作的统合和身法,就算是触手猫也能使用。
最主要用起来轻松,强行爆发的后遗症也小,比许多以虎命名的还要强。
轻松地简直不像面对强敌。
有的也是有解说的。
解说:“是缇荫选手入场了!还有实力也不弱的霸服选手!”
莎草摆出架势说:“你听说过俱收并蓄的猫爪拳吧。”
解说:“是俱收并蓄的猫爪拳!缇荫选手又要使用这招了!“
霸服强壮的身躯也忍不住抖了抖,主要是无语的,“你确定这不是自认为猫的宗师拳吗?”这猫爪拳就两个字,“无敌”对于打持久战来说,几乎没人打的过那几位。
解说:“看来霸服选手也很佩服缇荫选手。”这就是人云亦云。
霸服待对战开始就认真起来,厚重的身体动起来很有压迫感。
缇荫悠闲地召唤了蜜花,其实不用临时召唤,但作为一个额外选手来说,也算必要的准备。
蜜花窜起来,在空中立起伸展腰肢,一猫爪印在霸服脸上,霸服感受着自身动能的压迫感被迫停下。
蜜花也翻滚着向一边落去,缇荫上前一拳甩出,如横扫千军的巨蔓藤,霸服直接被打飞起来,身体中的劲力乱传如同棉花扎入针刺痛血肉窍穴。
霸服翻滚着落下,怒吼“吼!”
霸服接着冲了上去,抬爪挥出,缇荫在攻击接近两米时已经避开在另一边,即使这道攻击迅猛也只能停住。
缇荫扭腰一拳打在霸服脸上,在霸服被击飞时便飞旋着速降到另一边,继续打出一拳。
蜜花化作导弹一般整张脸印在霸服身上,霸服直接被理解暴击,莫名的可爱与心满意足,打得太优雅了,即使被打的是自己。
而且霸图也知道自己受的伤势比一般判断的要大,只是因为已经痛过了,麻痹了而已。
因为一些特质,蜜花现在是一个称职的武器,虽然脑袋掉了重铸回来,想想还是有点怪。
缇荫也没有折磨对手,霸服已经够呛趴在地上了,待宣布霸服输了,缇荫挥挥手,抱着扑上来的蜜花离开。
混沌王庭信息:
第七十四序列者
名称:齐将
种族亲和属性:冰、妖、阴
特征:有一个冰封的皮袋
介绍:很适合当神秘人,也许是其他角色,能够牵引命运,而不信命者,还要翻覆这天地吗?我所不知道,也如此普通且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