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失败,温水煮不了阿鱼。」
义勇的话传入了一人一鬼耳中,竹下墨雨看了眼挟持着义勇的鬼,沉默转身。
“对不起,打扰了,我这就走。”刚落下这句话,一道急切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是那鬼的。
声线都因为焦急与不可置信有些撕裂感,“你不能走!那只鸟呢,义勇给他,你留下!”
竹下墨雨有些不解,转头看向要把义勇撒开的鬼,“嗯?你们不是相互喜欢吗?”
鬼感觉它要炸了,啥玩意?“谁喜欢他了,我现在看上你了!”
“啊?那你们刚才搂搂抱抱是要干什么?义勇还叫我滚开。”竹下墨雨被鬼大胆的发言吓得虎躯一震。
“什么都没干!他是叫我滚!!”鬼刚说完,头就飞起来了。
竹下墨雨瞥向地上的头,幽幽道,“是吗?那我就放心了。”把义勇接住,单手抱起,一脚踢开了碍事的头。
踢完之后才想起来那鬼用的好像是他的脸。[……我应该不算是踢了自己的头吧?真是的干嘛用我的脸啊,自己没脸吗?]竹下墨雨心里嘀咕着,伸手把义勇的日轮刀拿在手上。
“宽三郎,该走了。”话音刚落,一只黑色的乌鸦就从树后飞出来,落在了义勇的头顶。
竹下墨雨轻笑一声,“宽三郎,义勇的头可不是歇脚的地方啊,你可以在我的肩膀上停一会。”
鎹鸦依言落在少年肩上,却被一只手给拉开了,“不许站,这是我的。”
义勇双手环住少年的脖子,无力的挂在少年身上,眼尾泛红,不满道。
[为什么义勇又中血鬼术了,看起来比上次还不对劲。]竹下墨雨无奈的叹了声,“义勇,你还清醒吗?看着我,我是谁?”
“好热。”义勇把脸埋进少年的颈窝处,轻轻蹭了蹭。
义勇安安静静靠了会,没听到少年的回应,有些迷茫的抬起头。却看见少年的面色不自然起来,“我,我好像有点不对劲。义勇,那鬼的血鬼术是什么?”
[千万不要是那个啊!]竹下墨雨的念想很快被打破了,因为有个东西抵住了他的小腹。
“!义勇……你,你要坚持住啊!”竹下墨雨被刺激的一个激灵差点没站稳。
但竹下墨雨也是不敢动,因为动一下脑子就要糊一团了,呼吸声有些沉闷。最后还是豁出去了,极力朝刚来的那个客栈奔去。
[呜呜,义勇你害惨我了。你怎么老是撞上不太正经的鬼啊。]心中在呐喊,思绪越来越乱,终于是踩着弦松的最后一刻进了屋。
义勇的手不老实的在竹下身上摸着,还时不时在竹下的颈侧蹭。
竹下墨雨正要把义勇丢床上,却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压在的地上。脑后垫了只手,竹下的头没有遭殃。
“义勇你放开我,两个男人是没有结果的!”没有回话,径直用唇堵上了那张还在说出不好听的话的唇。
[完蛋了……]
绷着的那根弦啪嗒一声断了,竹下墨雨掐住绯衣少年的腰,把人往床上一丢,压了上去。
第二天,竹下墨雨看着满室旖旎,陷入了沉思。[我会对你负责的,义勇。]
把义勇抱到浴室,给人洗干净,床已经脏的不能睡了。好在还有一床备用的,铺好后,才把洗干净的义勇捞出,擦干水,塞了进去。
“我有罪……”竹下墨雨在收拾完一切后,双手合十,忏悔道。
义勇醒来已经是中午了,他茫然的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流出了泪水。这时一只手伸来要把它拭去,却被义勇拽着狠狠咬住。
“对不起,义勇。我会负责的。”竹下墨雨任由义勇咬着,双眸低垂道。
“阿鱼?”义勇一愣,松开口,声音嘶哑问道。
竹下墨雨把手臂伸到义勇唇前,恳切道,“昨晚的事,我很抱歉。你能解气的话,咬吧。”
少年伸出的手臂上已经有些许咬痕还有抓痕,在那白如玉的肌肤上颇为刺眼。
“昨晚的人是你?那鬼呢?”义勇有些不可置信,俨然是不记得竹下把他带到客栈的事了。
竹下墨雨面色一红,涩然道,“那鬼被我杀了,不小心中了它的血鬼术。你被我带到客栈,然后就那样了。”
[呜呜睡了自己挚友什么的,太离谱了。我应该下地狱去赎罪,可恶啊,自持力能不能高一点。]心如死灰的竹下墨雨跪坐在一旁等待着义勇的制裁。
然而,义勇却笑了。清浅的笑到后面的喜不自胜,“阿鱼,你说的负责还算数吗?”
“做数,你要是即刻让我以死裁罪也是可以的。”[趁我的良心还在,呜呜。]
“那,阿鱼,可以成为我的夫君吗?”
(完)
对于后面称呼的解释:疯狂流泪.jpg.。主要是我没找到合适的词加上去,去查资料也没有写龙阳之好的人是怎么称呼攻的那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