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围剿化意宗是天鸣城和各家势力共同做出决定,今日请大家来,商议具体的进攻事宜。”那血杀殿主环顾一周后说道。。
“许殿主安排即可,我等自当听从。”
那虚妄宗罚堂长老嘶哑的声音让人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那褶皱的皮肤,让人毛骨悚然。
血楼楼主见虚妄宗表态后,也附和道:“许殿主安排即可。”
血杀殿殿主把目光看向楚子期,正在想会不会被识破之时,见所有看向自己,愣了一下讪讪笑了一下,略显尴尬道:“许殿主安排,安排。”
这场合,走神明显不太符合时宜。
血杀殿主满意点点头,继续道:“既然各位无异议,那许某就斗胆作战事安排。由于天鸣殿伊殿主有其他要事,天鸣殿副殿主第九暂时负责天鸣殿所有事宜。”
说完,那第九朝众人点点头,以示相互认识一下。
“现在最为棘手的是化意宗的四个宗门老祖,在一千五百年前,四人就已经是化神巅峰,修为深不可测,寿元耗尽后,用秘法沉睡了数百年。”
血杀殿殿主停顿了一下,继续道:“这四个沉睡的老祖分别被安置在化意峰东西南北四侧,并且控制着一座甲子轮回大阵。”
还没等那血杀殿说完,楚子期就道:“我负责解决西面这个老不死的。”
“不过。”楚子期停顿了一下。
那血杀殿主觉得这小子真上道。
“不过什么,不一道友直言便可,莫有什么顾虑。”
“西陇那帮小崽子,你天鸣城必须给三十年的庇护。”
“这个……”血杀殿殿主迟疑了,这个已经在他权力范围以外了。
“可以。”
这时一个冷冷爽快的声音响起。
一身黑衣戴面具的人站在那大殿门口。
血杀殿殿主,天鸣殿副殿主第九,大长老,血楼楼主四人纷纷起身行礼道:“参见城主。”
只有虚妄宗那怪异老头如老神入定,没有动。
楚子期看过去心里忽然一阵心悸,那种感觉只有面对自家师傅才有的,这是一个至强者。
不免心里更心虚了些,打定主意赶紧离开这。
“这位是?”楚子期故作镇定问道,其实心里慌得一批。
“这位是我天鸣城副城主孤独印信。”第九对楚子说道。
“原来是城主大人,失敬失敬。”说着也站了起来。
独孤印信摆摆手,坐在血杀殿殿主的位置,冷冷道:“多的我不说,既然不一道友要求处理西侧事宜,那我也就不便多说。天鸣殿务必配合好不一道友。”
第九点头道:“谨遵城主命令。”
“不一道友,可还有其他要求?”
见那孤独印信看向自己,吓了一跳,楚子期赶紧摆摆手,道:“就这一个,就这一个。”
然后坐在自己位置眼观眼,鼻观心,收起那游戏心态,正襟危坐。
这黑衣面具人威势压迫感实在太可怕了。
安排好所有事务后,众人散去。
在巨大的大殿上,血杀殿殿主被留了下来。
“城主,这化意宗虽然势力强大,但也用不了您亲自跑一趟。”许殿主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化意宗的那几样东西,不容有失。”
想到为什么先拿化意宗开刀,许殿主立刻知道怎么回事,便躬身道:“属下明白。”
“留意那李不一,此人非人。他若非做出格,就不要管他,尽量不要整出乱子。”
许殿主没理解这句此人非人,抬头时,独孤印信已然消失。
……
过了几日,月色下,在化意宗地界一条河的对岸,楚子期带领着西陇一千多修士,做了最后的交代。
这时,手中的天鸣令光华大作。
化意宗护山大阵已破,楚子期首当其冲化作一道流光向那化意宗西面飞去。
随之而来的是数不清幻化的流光,炫丽夺目,像那流星雨一般,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涌向那化意峰。
一场六仙岛局部惨烈的修士大战就此拉开了战斗的序幕。
很快整个化意宗得上空,功法、法宝、御兽的战斗光芒照亮了整个天空。
楚子带领那西陇六名化神修士在前面开路,遇到同阶化神修士,楚子期躲在暗中,完全不顾脸面,伺机而动,抓住机会搞偷袭,或者几个化神修士逮住一个群殴。
不过三个时辰,竟然解决了化意宗四名化神修士,已方只有那西门家老祖为了拖住来支援的两名化意宗化神修士,伤势过重送下山去了。
见自家老祖大杀四方,一众元婴结丹修士也杀红了眼,气势如虹。
所以楚子期带领的这队人是速度是最快的,按照原计划时间到达了化意宗西院,整个西院已是断壁残垣,周围的山峰犹如乱刀劈砍,山崩地裂。
那一众元婴和结丹修士见此战斗场景,也不禁咋舌,化神修士的战斗当真毁天灭地。
“伯涯那老小子没死吧?”
楚子期喊了一声。
那伯涯从山后飞来,道:“前辈,还没死,还没死。”
不过也狼狈异常,伤的不轻。
“还不拿出那只小虫子。”
伯涯立刻唤出一只小白鼠,手捏出法诀,那小白鼠在一道道光幕中钻入地下。
寻宝鼠,甚是稀罕的玩意,西陇修士能搜刮到如此多的宝贝,这小家伙功不可没。
楚子期从山上偷偷带下来的,原本是他师娘饲养的小玩意。
一天吱吱叫的让人心烦,楚子干脆赏给垂涎已久的伯涯。
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中,那小白鼠一跃至天空,口中吐出一阵光幕,整个西院的结构图跃于空中,楚子期看了一眼。
不再耽误时间。
双手捏出法诀,唤出自己的本命飞剑,一柄蓝色长剑,夹带着雷霆的威势刺破那倒塌的大楼,一声剧烈的爆炸后,一个黝黑的通道口出现在那爆炸的坑底部。
见此,一众修士涌入那通道。
只有那义渠和伯涯两人没有动。
“前辈这是要走了吗?”伯涯若有所思说道。
楚子期点点头,把那传送阵盘递给了义渠,道:“早点组织小的们撤离,晚了一会想跑都跑不掉。”
“前辈请慢!”义渠喊道。
“还有何事?”楚子期身形停在了空中。
“保重。”两人鞠躬,庄重的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