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杨有个秘密。
他喜欢上了自己的老板,无时无刻不想要攻略自己的老板,但是这个老板,似乎有点难搞啊。
她的壳,比万年神龟还要硬。
还没搞定老板,就因意外莫名其妙穿书了。而眼前这个女人,只是这个世界的阿离,不是他的老板。
刚刚竟然差点把她当老板了。
不得不说,眼前的阿离与她记忆中的老板简直一模一样。
可,
再像也只是一朵相似的花,不会是他的老板。
想到这,余杨立刻离远了些,语气里也带上疏离:“姑娘既然已经能够熟练掌握灵力,在下就先告辞了。”
“别啊,有大腿不抱……啊不是,我是说,咱们一路同行呗!也好相互有个照应。”
emmm,看在她与老板相似的份上,护送她一程吧。
这般想着,余杨点点头。
阿离看着余杨:“对了,小余你刚想说什么?”
余杨:“没,没什么。”
阿离:“哦。”
别人的事,没必要刨根究底,又不是很熟。
余杨看着阿离的反应,心里暗叹。
书上说的没错,这个阿离,果然跟老板性格脾气一模一样。
但阿离就是阿离,不可能是自己的老板。他才不会把别人当做老板的替身,哪怕容貌一样,哪怕性格一样。
一路护送她们到京城吧。
正好去京城找找回去的方法,我还要去找我的老板呢。
两人各怀心事,丝毫不知道森林中心正有人在调查她的身份。
此时,森林中心,阿离离开的地方。一道空灵的女声传来:“你们去打听一下刚刚离开那女子,我要她所有的信息。”
也不见人,但听有人应下:“是!主人。”而后沉寂下来,仿佛刚才的声音从未出现过,只是大家的错觉。
而说话的女子内心暗自思索:这小兽是我特意为姐姐准备的,怎么会跟她走了?她跟姐姐……是有什么关系么?”
第二日一早,阿离就到了京城。
眼看前方就是南城门了,余杨问道:“你来京城是有什么事吗?”
阿离:“我的家就在京城,给我下毒的人也在京城。”
余杨:“这么说,京城才是你的战场咯?”
“嗯嗯。”
“加油!我相信以你的实力,定然可以将那害你的人除掉的。”
“说的好像你了解我似的。”
不了解你,但了解我那腹黑的老板。余杨在心里回道。
离城门越来越近了,阿离内心隐隐有些期待:“就要见到侯府家人了啊,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
余杨忍不住泼她凉水:“你的父母家人可能被你那养妹忽悠的团团转,他们可能……不待见你。”
阿离:……瞎说什么大实话。
前世自己是独生子女,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她跟父亲一起生活,而父亲只顾着谈恋爱换女朋友,对自己不管不问,她从小没享受过亲情。后来又发生那样的事情,她又不得不早早的独立出去,与父母再无联系。
或许是从没拥有过吧,阿离漫不经心地说:“我又不在乎亲情这东西。”
余杨看着她的脸,总觉得,她是在乎的。
阿离嘴上说不在乎,可是真的不在乎是不可能的,只有她知道,自己心底有一丝期待的,前世没能享受的亲情,今生会不会得到弥补?算了算了,强扭的瓜不甜。如果他们愿意真心把我当女儿,我就拿他们当父母。否则自己搬出去就是……
想开了,阿离心里一阵轻松,伴随而来的还有一丝落寞,
她,其实还是想要拥有亲情啊。
余杨也沉默不语,老板也没有亲人,她们何其相似的命运。
这时轮到她们进城门了。
阿离正要过去,守门的人说:“身份牌。”
阿离:……
就很离谱,她忘记了这个地方很需要身份牌。就是类似于现代身份证一样的东西,没有身份牌的人是会被抓去当奴隶的!
阿离赶紧看向崔嬷嬷:“嬷嬷,你肯定有带吧?”
崔嬷嬷摇摇头,一脸焦急:“我刚刚找了,没有。可我昨天有收在包袱里的呀!”
嬷嬷怕她误会,赶紧解释。
阿离:“这个包袱你有没有离过身?”
“大小姐掉下山崖的时候,我着急找大小姐,包袱是下人拿的……”说到这,崔嬷嬷反应过来了,大概是温婉的人偷偷拿掉了。
好啊你个温婉,给我等着吧,此仇不报非君子。
守卫看她们磨磨蹭蹭,大概也猜出来是没有身份牌了,朝后面招招手,立马就有几个人上前来准备抓阿离她们。
阿离连忙发挥自己社交牛逼症属性,跟那两守卫哥勾肩搭背起来:“别呀哥,我是北凉侯府的大小姐,身份牌被我家粗心的嬷嬷忘记带了,还请两位大人通融一下,这是仙品筑基丹,两位小哥在这辛苦了,这是茶水钱。”
阿离拿出筑基丹想要收买两位守卫混进去,丹药分凡品、仙品,极品,仙品在这个世界上算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了,看那两守卫的眼神就知道,白便宜这两个人了。
余杨笑笑,还真是跟老板一个样,是个三教九流、黑白两道通吃的性子,这天下就没她说不上话的人。
守卫吞了吞口水,相互看了一眼,顿时压下眉眼中的渴望,其中一个厉声吼道:“你们居然敢收买官员?怕不是活腻了,来人给我抓起来!”他们也很肉疼的好吗,可是谁叫今天城楼上有个大人物来访,他们哪敢收啊。
东西再好,也得有命拿不是。
守卫架着两人就准备离开,余杨这时候上前一步,“且慢。”说着便亮出身份牌。
两个守卫本来不放在心上,刚刚都没拿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大人物,估计也就只能保自己罢了。所以守卫漫不经心的一瞥。
但是当两个守卫目光落在身份牌上时,眼里有浓浓的震惊,立马准备行大礼,余杨抬手:“免了,我不想让人知道我来过,知道怎么做吗?”
“知道知道,二位请。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也不知道刚才有谁来过。”至于崔嬷嬷,一看就是奴仆,奴仆哪算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