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速度不快,一边谈论这个“血炼之地”一边往前行走。
但这地方很是荒凉,这一时半会儿也走不出去。这一路直接就聊了一个多小时,众人也明白了其中的厉害关系,而我也不在多说什么,大家既然都清楚了其中要害,再多说可就婆婆妈妈了。
所以,我们便换了一个话题,谈论起了我们见天见到的五毒教妖女花蕊。
烈广、戒空、欧阳等自幼便在这个圈子中行走。可是这个五毒教,除了欧阳,其余人听都没有听过,现在突然出现的圣姑,也是让大家一整莫名。
不过从道门历史上看,五毒教和百花宫都是一个体系。都属魔教,只不过一个在南方一个在北方而已。
在叫法上,赤炎雪被称作圣女。而花蕊被叫做圣姑,其本质上其实也是一样的。只是因为地域不同,所出现了两种叫法而已。
这两个都有魔教背景的,如今走在一起,其实也变相说明,这百花宫和五毒教也站在了同一阵线。
如果我们能拉拢赤炎雪,那么就意味着还可能与五毒教合作。
当然了,这其中恐怕也有不小的压力,但这些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
在天下大事面前,我想那些江湖大佬们,自然会做出合理的选择。
说着,我们已经远远的能瞧见曾国富的房子了。
见到那民国风格的房子,众人也都是一整感慨。没想到这竟然是个局,我们之所以能出现在这里,其真正目的竟只有两个。
第一个是五毒教圣姑为了我的血,第二个是百花宫抛出的橄榄枝。
至于孙老太,不过就是个马前卒,根本就被人当了枪使。
这会儿已经很晚了,地方又荒凉,所以我们几人便打算在这房子里睡一觉。随便也把那些妖化的尸体给处理一下,这要是曝光了,可能会引起不小的震动。
不快不慢,我们很是顺利的来到了别墅内。可是当我们想要去处理那些妖化的尸体时,却惊人的发现,之前后院里的几十具尸体早已经消失不见。
院留下的,只不过是一滩滩暗红色的液体,并且一股腥臭难当的味道散发在整个空气之中。
“卧槽!怎么这么臭,那些尸体怎么都不见了?不会是孙老太还回来收过尸吧?”徐飞扫视着整个后院,疑惑的开口道。
而欧阳却在此时附喝一声:“我想不是收尸,而是已经化成了这一滩滩浓血!”
“浓血?”我、烈广等都露出一丝惊讶。
要知道那可是几十具妖化的尸体,就算用强硫酸泡,这一时半会儿的也不可能把骨头都给化了吧?
但欧阳却是一丝苦笑:“你们没去过苗疆,不知道这苗疆蛊虫有多厉害。别说是人尸了,要是被种下厉害的蛊虫。就算是头牛,几分钟内也会被吃一个干净!”
听到这话,我惊恐的咽了口唾沫。以前听人说,苗疆的某些母虫,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繁殖出成千上万的后代。
只要给它们吃的,比如血肉,它们就能无限的繁殖,其繁殖速度更是惊人的恐怖。
如果欧阳说的都是真的,那么
我听过的这个故事,也可能就是真的。
这些妖化的半人半妖,应该事先就被下了这种蛊虫。
他们死后,或许就会触动了母虫。从而导致母虫开始大面积繁殖,最后将宿主吃一个干净。
而没有了食物的它们,也可能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死去。就好似我们之前见到的血虫,除了见光死以外,还会化作浓血。
这样以来,别说是尸体了,就算是一根毛恐怕都不会被剩下。
虽然是我们的初步猜测,可是到了后来,也印证了我们猜想的确如此。
五毒教掌握有数十种蛊虫,为了保守教廷中的某些秘密。凡是入教的教徒,都会被种蛊。
这种股叫做“食尸蛊”,它们寄生在活人脑里。平日里相安无事,但只要一被触发,便能立刻要了宿主的命,并且会利用血肉进行大规模繁殖,且在一定时间内将宿主吃一个干净。
听上去很是恶心歹毒,但五毒教之所以能立足南方丛林,并且统御整个苗疆蛊门,其厉害之处就是对蛊虫的操控和严格的等级制度以及绝对忠诚的教徒。
要不然也无法与天下正派为敌,而他的弟子教徒们,只要违背五毒教的意志,就只有一个结果,死!
属于非常血腥的门派,就算是教廷中的门主,也依旧被种下此蛊,并且永远都无法拔除,其中狠辣可以想象。
但这些都是后话,日后在慢慢道来。
看着眼前的一滩滩黑血,大家也没有多做停留。尸体都没了,我们还处理屁个尸体?
所以只能转身进了屋子,众人也不急着赶路,决定在这里小睡一会儿。
各自便找了个位置,然后就在这屋子里休息。
直到第二天九点多,众人这才一一起床。大家也恢复了些许精力,然后便离开了房子,往市区的方向走去。
至于那死去的曾国富夫妇,我们已经无力顾及,而且那也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畴。
现在我所想的,就是快点回去将“血炼之地”这个消息告诉尸姐和秦岭狐族,然后准备下一步计划。
其他人也都各有所思,一路上到也没有多少话。
这里虽说荒凉,但我们脚步很快,一个小时左右,我们已经来到了近郊,并且很顺利的找到了公交车站。
血炼之地事关重大,烈广、戒空、欧阳等都不敢怠慢,他们打算今天就回一趟门派和山庄,要亲自把这事儿详细的汇报自家的掌门和宗主。
我们到也不挽留,只是让他们一路注意安全,
就这样,我们在市里和烈广等分别,我们准备便准备往黄龙镇回赶。
可是这个时候,电话却突然响了。
拿起来一看,发现来电显示竟然是好久都没联系的童雪。
至我从地府回来之后,到也收到过童雪的短信。但急着眼前的事儿,也没有理睬。没想到这些日子过去了,童雪竟主动打来电话。
大家毕竟都是朋友,我也没在意,直接就按下了接听键。
不等我开口,一个带着俏皮的女孩儿声忽然传入了耳朵:“秦越,你终于舍得开机了?快来我家里一趟,我在家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