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放在心口上平复了一下自己那被吓得不轻的小心肝,回过头问到:“你知道什么了,这么激动!”
只见得滚滚一脸的洋洋得意:“你刚才跟我说的有关于祭祀冢的一切我想起来一种和这个流程十分相似的东西。”
“什么啊?”
“这也是一个祭祀的手法,但是名字却不叫什么祭祀冢,而是养魂语!”滚滚说到。
养魂语这种祭祀方法我在《玉箸》上面似乎也看到过,这是一种在邪恶不过祭祀手段,通过死人的灵魂来供养另一个死人的灵魂,以此来保持灵魂的持久性,这本来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祭祀方法,但是经过一些大仙儿们的改造之后,拥有了非常可怕的攻击性。
那就是当很多灵魂都供给给一个灵魂之后,那个灵魂竟会变成一个强大灵体,在具体一点儿就算是豢养小鬼的pus升级版,小鬼只需要喝喝人血吃点儿阳寿就能为你办事,儿这个急死后段将会让那些被供给的灵魂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照这样说来,那个叫幽达的土地很有可能真的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我和滚滚对视一眼,分贝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一丝丝的担心的意味,如果我们的假设真的成立的话,那么这个幽达很有可能会是一个非常强大的灵体,毕竟这种祭祀活动已经持续了这么多年。
“还打算柴火这件事儿吗?”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滚滚率先问到。
说实话,我现在的心里也正在打退堂鼓,毕竟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畴。
但是如果连我都放弃的话,先不说那个叫娟娟的小姑娘百分之百会因此而丧生,最可怕的是这种惨无人道的祭祀活动还不知道要持续多长时间,那个叫幽达的东西也会越来越强大,到时候为祸一方,只会带来更加严重的灾难。
滚滚此时的表现简直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他轻易的便看穿了我的想法,“行了不用拖拖拉拉的了,我知道你的想法是啥,既然你想搞事情,那就在做好两手准备才行。”
“两手准备?”
“晚上你就知道了!”滚滚神神秘秘的说完之后,就爬到床上睡觉去了,只留下一个无聊的我呆呆的看着窗外的人潮。
不知到何时,我被一阵微凉的风吹醒,这时候天外已经是漆黑如墨,滚滚坐在床上的整理这我随身携带的黄包里面的物件儿。
“赶紧拾掇拾掇,咱们准备出发!”
“出发?你还没说我们要去那里哩。”
滚滚将整理好的黄包扔了过来,我抬手接住,他说到:“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战百胜,既然我们要在人家的地盘上搞事情,人生地不熟的怎么能成!”
趁着暮色,我和滚滚混迹在热闹的人群之中来到了阿霞口中的东山。
这所谓的东山在我看来完全和善扯不上任何的关系,往顶天说,也就是一个高一点儿的土包子,上面稀稀疏疏的肿着及时刻植被,尤显得山顶上那座土地庙的高大。
看来人们为了巴结这个名叫幽达的土地当真是下了一番苦功夫,三层楼的铆钉式建筑犬牙交错,大红色的漆色预示着香火的旺盛,但从层面上看这个所谓的土地庙占地足足有四百平见方,可谓是豪华至极。
随是暮色,但是因为庙会的原因吗,这孤独的山坡之上到不是非常的冷清寂寞,反而是一片的人声鼎沸。
白天赶会的小摊贩儿们并没有因为夜晚儿撤摊儿,依旧是孜孜不倦的叫喊着,估计这几天的收入要比他们平时一年的收入还要多,所以尽管嗓子已经沙哑,这生意还要照常进行。
“下一步我们怎么做!”我在路边随手买了一个木头做的玩具面具带在脸上,毕竟我白天得罪了老祖,现在还在人家的地盘上搞事情,还是小心点儿为好。
“混进庙里!”
这下一步的打算看起来简单,但是真要实施起来,可谓是难于上强天,庙会期间慕名前来参拜土地的乡民纷纷从十里八村赶过来,可谓是络绎不绝,想要进到庙里只有两个办法。
一,老老实实的跟在乡民的身后排长队,早晚能够混进去的;二,悄没生的溜进去。
一般像我这种遵纪守法,循规蹈矩的良好市民当然是选择……第二种办法了,毕竟省时省力。
但是这个方法施展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危险性,这里人多眼杂还是小心点为好。
最终我将目标定在东侧一个不高不低的木窗上,恰巧这里因为摆放器杂物的原因,人也比较少。
于是我装作满不在意的摸到合格窗户的下面,找了一个机会,想泥鳅一样翻身钻进了开着的木窗。
进到这所谓的土地庙之后,发现我所处的位置是一个连接一楼与二楼楼梯拐角处的地方,周围烟雾缭绕,里面的环境和外面想必简直是极躁和极静的两个世界,里面除了偶尔能听到的诵经声,几乎没有其他的声音。
我为了不引人注意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挂在腰间,装作一个普普通通的参拜者一样来到一楼摆着的土地像前面,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所谓的幽达,但是我的血蹭蹭蹭的直直的窜上我的脑袋。
那青面獠牙,三头八臂的形象我他妈的在清楚不过了,因为这东西曾经差一点儿要了我的命,它曾经因为那劳什子灵媒而在我身体里潜伏过一段时间,自称为什么什么邪神的玩意儿。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并且成为了造福一方的土地,我此时内心的惊讶就像是蹦拍湖水,昔日里被这恐怖邪神折磨时候的痛楚似乎历历在目。
想到这里我在看面前的土地像,越发的觉得他狰狞无比,也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其他的原因,我总感觉现在这个是想正在用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搞的活在大夏天的我就像是深冬时节一般瑟瑟发抖。
怀里面的滚滚感受到我的异常,小声问到:“怎么了王东,你没事儿吧!”
说实话,我不敢在这个石像面前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总有一种会被这货听到的感觉,于是只好匆匆去往二楼,回到刚才的那个楼梯拐角处,方才身上的那种恐怖的压迫感才有所减轻。
“滚滚,这里的那个叫幽达的土地我认识!”我惊慌失措的说到。
“你认识,你以为你是孙大圣啊,那里的山神土地你都认识。”
眼瞅着滚滚不相信,我焦急的解释道:“我没给你开玩笑,我真的是认识这个所谓的土地,如果他真是石像之上雕塑的模样的话,那我就敢断定,它就是那个曾经差点儿要了我的命的邪神。”
“邪神?”这个成为似乎并不是咱们大华夏本土的东西,滚滚说到。
“我也不知道那个邪神是啥,它是被一个无良灵媒不下心弄到我身上的。”
正当我和滚滚准备再议论一下这个幽达的时候,下一秒发生的事儿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再也张不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