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没完?
我现在都被关在石牢里限制人身自由了,看样子说不定要关上一辈子,这还不叫没完?要是真的没完,该不会天天对我扒皮抽筋吧?王家人不能这么不讲理啊!
我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担心着王十八的情况。
这小子自从跟我见面,就一直是个打不死的小强,活蹦乱跳的浑身发泄不完的精力,我见到他最危险一次,也就是那次杀饿鬼脱力,可现在他竟然重伤吐血了,说真的,我心里真的很担心。
王十八果然不负他神奇宝宝之名,到了天快黑的时候,竟然彻底好了,还来到了石牢里看我,只是脸色有点发白,看起来有些虚弱而已,银花一直搀扶着他。
“十八,你怎么样了?有没有感觉好点?”我赶紧上前扶住了王十八。
“没什么大碍,就是内脏受了点伤,接下来半个月,不能动用术法了。”王十八回道。
内脏受伤还叫没什么大碍,这王家人果然各个都是铁打的,也就我这个不是王家的王家人最废柴了。
“你真的是给十七爷招魂的时候受伤的?”
王十八苦笑了一下,点头道:“嗯。我今天差点没被立振爷他们给骂死,说我不懂事,这种家族禁忌也敢胡乱碰。”
“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立振爷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知道这是家族的禁忌,绝对不能对死去的传承者举行招魂仪式,真正的原因只有传承者才知道。”说到这里,王十八的脸色显得有些黯然。
我心里明白,王十八这传承者的身份,也许是最憋屈的一个,根本就没接到传承,又怎么算得上真正的传承者?
“十八,你也不要胡思乱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说不定哪天你就顿悟了王家的传承是什么了也说不定呢?”我胡乱安慰了一句。
王十八沉默了片刻之后,忽然开口道:“哥,当初是你亲眼看着十七爷死去的吗?”
“嗯,十七爷就死在我的面前,只可惜我没办法帮他报仇。”说到这个,我就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他的灵魂没有被饿鬼怎么样吧?”
“没有啊,当时饿鬼都没有了,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惊讶的看向王十八,他这话实在是太奇怪了。
王十八抿着嘴,沉默了很久之后,忽然道:“我给十七爷招魂,却根本找不到他的魂魄在哪里。接着,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击,把我打翻在地,整个天色都暗了下来,大地跟着震颤,我当时还以为是要来地震了。”
我这才知道,刚才的异象真的是王十八招魂引起的,只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王家传承者的灵魂不许招魂,该不会是隐藏着什么秘密吧?
“十八,你有没有问族长他们,为什么会这样?”
“族长他们也说不知道,因为王家历史上没有人对死去的传承者招过魂,更没有出现传承断层的情况,我现在......”说到这里,王十八忍不住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
我叹了一口气,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了。
王十八在石牢里跟我呆了快一个小时,最后在银花的搀扶下走了,走之前,他跟我说,会跟族长再说说,先把田雨冰给放出去。
王十八走了之后,我跟田雨冰吃了看守送进来的饭菜,就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了。
人说距离产生美,这话一点都没错,就算是两个亲密恋人,也要有各自的私人空间,天天腻在一起,一开始还能接受,后面就会觉得腻味,更何况我们俩这还是被铁链子锁在一间屋子里。
以前刚跟田雨冰在一起的时候,我只要看到她就能想到床上那事儿,可现在也不知道是因为被囚禁之后心情不好,还是腻在一起失去了距离美,躺在床上,我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想到的是,我没想到那件事,田雨冰反倒主动起来了。
“不是还不够一个月吗?这样不好吧?”我记得现在离田雨冰流产过去还不到一个月呢。
“已经恢复了,十八的符水很好用,那几天我喝了之后就感觉身体完全恢复了。”
“这里那么阴森,还是石牢,你不觉得怪怪的吗?”我还是觉得被关在牢里做这种事情,有些浑身不自在。
“你不觉得这很刺激吗?我觉得有点像密室囚禁,想想就觉得刺激。”田雨冰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她的嘴唇柔软温软,时不时的碰在我的耳朵上,把我挠得心都痒了,我哪里还忍得住,翻身抱住了她,把她压在了身下:“这可是你撩逗我的,等会儿可不许求饶。”
我学过心理学,看过不少心理学方面的着作,包括弗洛伊德什么的都看过,知道很多女性都会有轻微受虐的倾向,田雨冰这可能是机缘巧合之下,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在石牢这特殊的环境中发现了新天地。
发现新大陆的惊喜,如果不是当事人,自然是无法言说的,就好比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当时心中的狂喜,又有谁能用文字和语言替他表达?
我跟田雨冰当然还没有到腻味的程度,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中间那么久不在一起,我又天天被两个神奇宝宝喂狗粮,早就憋坏了,只是见面之后,因为流产的事情,我不敢来真的。
本来就是小别胜新婚,再加上田雨冰又发现了新大陆,这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那捆绑手脚的锁链,原本让我厌恶异常,可现在却成了美妙的助兴乐器,叮叮当当的急促响动,像是战场上的鼓点一般,催人奋进。
冰冷粗大的镣铐,跟嫩白的肌肤相互映衬,更是让男人有种原始的暴虐冲动,仿佛对方就是你捉来的俘虏,可以任你蹂躏摧残一般。
这也许是我有生以来最奇怪的一次经历,可偏偏舒爽无比,甚至比当初跟小姨子都不曾这么激动过。
正当我酣战激烈时,田雨冰回过头要来亲吻我的时候,却猛然瞪大了眼睛,尖叫一声,伸手把我推开了:“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