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拨通了童教授的电话:“童教授,是这样的,我这边有件事情想请您帮忙一下。”
“王东,你不用跟我客气,要不是你救我,我现在可能都没命了,有什么事情就直说。”
“前天出土的那个双角邪神像你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了?”
“我有点那方面的事情,需要用到这邪神像,能不能借给我用一下,顶多半个小时就好了。”
“没问题,我打电话问问老张,那邪神像现在在哪里。”
过了一会儿,童教授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王东,你要那邪神像有什么用?换一个别的行不行?”
我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刚才打电话给老张,老张说那个邪神像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我的心里顿时一紧,邪神像丢了,对考古队来说只是丢了个普通出土文物,顶多罚点钱,可对我来说,那可就是命没了。
“老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他说这些东西都是装箱打包运回去的,可是等到开箱的时候,清点数量,偏偏少了那个邪神像,他怀疑是内部人做的,那东西毕竟值不少钱,已经报警了,警察正在查。”
“有线索了没?警察说什么时候能找到?”
“没有线索,警察也没说什么时候能找到,只说正在紧张的进行侦查工作。他们的话,你信?”童教授无奈的说道。
“我来查吧,装东西的箱子还在吧?”有了之前跟踪三面魔尊神像的经验,我相信以自己现在的本事,想要找出那个双角邪神像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在,你真有办法?”童教授有些怀疑的问道。
“只要箱子在,我就能找到。”我大包大揽的说道,我是真急了,不找到这邪神像,我可是要没命的。
半个小时之后,我跟着童教授赶到了考古队的办公楼内,看到了那个已经被腾空的木箱子。
“那个双角邪神像本来就在这个角落里放着,我记得很清楚,谁知道运回来开箱的时候,东西就不见了。”老张一脸的焦灼,毕竟他是负责人,这样一个金质神像,就算不是文物,也值不少钱。
“都别说话,退后一点。”我让他们退后之后,集中注意力在自己的左眼上。
随着一股暖流闪过,我左眼所看到的画面一瞬间改变了,那木箱角落的木板上带着一团赤红的气息,像八爪鱼一样依附在木板之上,正在向外散发着略显炙热的气息。
看来,这双角邪神的力量本源跟三面魔尊完全不同,三面魔尊的本源是代表邪恶的漆黑色,而这双角邪神则是赤红色,更像是火焰的气息,不过跟太阳真火似乎有些不同,具体哪里不同,我却又说不出来。
那团赤红的气息中,有两条丝线一般的东西冒了出来,一条连在我的身上,另外一条则朝着外面延伸而去,直接出了考古队的办公大楼。
我看着那条连在自己身上的红线,试着用手去接触,却根本摸不到,只能感应到一股略显炙热的气息,我心里明白,这就是我跟邪神像之间的感应联系,它其中包含的那道意识,有一部分是在我的意识深处的。
这也更加坚定了我要污了这邪神像的念头,必须把这邪神像里的那股真灵给抹去了,要不然时间久了,我肯定会被它同化掉意识的。
我定了定神,对着童教授和老张说道:“我找到线索了,叫上司机,咱们去找邪神像。”
自从开了天眼,看到这红色丝线之后,我就能隐隐的感觉到那邪神像所在的位置,它离我很远,最少在十几里之外,所以,我才会让童教授叫上司机,开车过去。
司机在我的指引之下,一直开出了市区,朝着郊区的一个小村子开去。
看到路边的路牌,童教授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一旁老张的脸也阴沉了下来。
“怎么了?”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真没想到会是他干的,这都跟着考古队十几年了,从来没见他贪过小便宜啊!”老张阴沉脸说道。
“是不贪小便宜,一次就贪了个大的。”童教授的脸色阴沉的要滴下水来。
他们俩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不过我也大致猜到了,这里肯定是某个考古队员的家,而且还是跟童教授和老张关系比较好的队员,这种背叛的落差感,让童教授和老张无比生气。
接下来根本就不用我来指路了,司机都很清楚位置,直接把车子开到了一个农家院的门前,停了下来。
童教授一脸铁青的从车上下来,用力的拍了两下院子的铁皮门,手拍疼之后,气得拿脚踹了起来:“常广友,你给我开门!再不开门我们直接把门撞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应。
童教授转过头看向我:“那东西在不在里面?”
我看了看红丝线所在的方向,点了点头:“就在里面。”
童教授咬着牙,再次疯狂的踹起门来,那癫狂的模样看得我都有些害怕:知识分子疯起来也不是好惹的啊!这是快气疯了吧?
踹门声很快引来了邻居的围观:“你们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凶啊!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我是常广友的领导,他拿了考古队的东西跑回来,我没有叫警察上门已经是够对得起他了!”童教授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啊!不是吧?广友挺老实一个人啊,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没弄错,错了我就把东西给吃了!”童教授都快癫狂了。
“广友今天回来就没出门,我刚才还听见他们家里有动静呢!哎,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广友平常那么老实,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邻居摇头惋惜道。
见踹门没用,还是老张有主意,他冲着司机说道:“咱这是吉普,还有保险杠,你给我把这门给撞了,有事我担着。”
农村的院门都做的大,进出个农用三轮车都是寻常,这吉普车撞门宽度刚好。
童教授一听,也来了精神:“给我撞,有什么损失我担着。”
两位领导都发话了,司机哪敢不听,他调整好车子的方向,一踩油门,只听咣当一声巨响,整个铁皮院门被撞倒了。
童教授跟老张也不等车子倒出来,直接踩着铁皮门就朝屋子里走去,我也赶紧跟了上去。
刚一进门,眼前的景象却令我们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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