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大厅里,人来人往,一片嘈杂。秦淮茹和一大爷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两人的脸上满是惊恐和焦急。
“快救救孩子!” 秦淮茹的声音已经嘶哑,带着哭腔,在大厅里回荡,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一大爷也在一旁大声呼喊:“医生,快来啊,孩子快不行了!” 他们的呼喊声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大家纷纷投来同情又紧张的眼神。
很快,医生和护士赶了过来。医生快速地检查了一下棒梗和贾张氏的情况,眉头紧皱,神色严峻地说道:“这症状有些像中毒的迹象,得赶紧安排洗胃。” 说完,便指挥护士们行动起来。
这时,医生看向秦淮茹和一大爷,急忙问道:“孩子和大人之前吃了啥?这对判断中毒类型很关键,快想想。” 秦淮茹满脸泪痕,努力回忆着:“我…… 我不知道啊,我下班回去他们就这样了。”
一大爷也在一旁摇头,心急如焚地说:“不清楚啊,医生,您一定要救救他们啊!” 医生没再多说,赶忙和护士推着棒梗和贾张氏向急救室奔去,只留下秦淮茹和一大爷在大厅里,满心忧虑地等待着。
时间在焦急的等待中缓缓流逝,医院长廊里弥漫着紧张压抑的氛围。秦淮茹和一大爷在急救室门口来回踱步,眼睛始终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一种煎熬。
终于,急救室的门开了,医生走了出来。秦淮茹和一大爷立刻冲了上去,眼中满是期待和担忧。
医生摘下口罩,看着他们说道:“孩子已经没事了,我们及时进行了洗胃处理。不过,这次送来的时间还是比较晚,毒素可能对孩子的肾功能造成了一定影响,不过你们也别太担心,目前来看不太会影响正常生活。”
秦淮茹听到孩子没事,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可听到可能有肾功能影响,又紧张起来:“医生,那肾功能的问题以后不会恶化吧?我们该怎么办啊?”
医生安慰道:“目前来看问题不大,但后续要多注意观察。还有,要多给孩子补充营养,增强他的体质,这样有助于身体恢复。”
一大爷在一旁连连点头:“好的,医生,我们一定照做。那大人怎么样了?”
医生回答:“大人情况也稳定了,这次算是幸运,不过以后在饮食方面可得千万小心。”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感激地说:“谢谢医生,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医生点点头,又叮嘱了几句后便离开了,留下秦淮茹和一大爷在原地,心中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又有担忧。
四合院,三大爷家
三大爷家简陋的饭桌上,桌上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饭菜。阎解娣端着碗,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眼睛盯着盘里的咸菜丝。
突然,她放下碗筷,看向三大爷,脆生生地说道:“爸,我跟您说个事儿。今天我看见棒梗了,他偷偷从后院老太太屋里拿了个东西出来。”
三大爷皱了皱眉头,放下手中的碗筷,严肃地问:“你可看清楚了?别瞎说。” 阎解娣撅着嘴,一脸肯定地说:“我看得可清楚了,爸。而且啊,那老太太还专门在院子里打开看了呢,是猪头肉,可香了,我都闻到味儿了。”
说到这儿,阎解娣舔了舔嘴唇,眼睛里闪着光,接着又带着撒娇的口吻说:“爸,我也想吃猪头肉了,咱们家什么时候能吃肉呀?”
三大爷无奈地叹了口气,摸了摸阎解娣的头:“闺女啊,咱家啥情况你还不知道啊?吃肉得等有钱有票的时候,哪能像人家说吃就吃啊。”
阎解娣听了,满脸失望,嘟囔着:“我就知道,咱们家啥都没有。” 说完,又闷闷不乐地开始啃窝头。
三大爷听完闺女阎解娣的话后,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他用手摩挲着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精明和谨慎。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道:“这事不简单。依我看,这老太太是故意的,那猪头肉就是个局,专门为了引棒梗上钩呢。”
阎解娣眨着大眼睛,有些疑惑地问:“爸,为啥老太太要这么做呀?” 三大爷瞥了一眼闺女,说道:“这里面的事儿复杂着呢,咱别管。这是贾家跟老太太之间的事儿,和咱们家没关系,咱可别掺和。”
三大爷认真地看着阎解娣说:“闺女,你听好了,今天你看到的事儿,还有你跟我说的这些话,千万不要到处乱说。要是传出去了,这院里啊,又得闹翻天了。咱就安安静静地过咱的日子,别给自己找麻烦,知道不?”
阎解娣乖巧地点点头:“爸,我知道了,我不会说出去的。” 三大爷满意地点点头。
医院,病房
灯光有些惨白,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棒梗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脸色依旧有些苍白,额头上还残留着因为疼痛而渗出的细密汗珠。秦淮茹守在床边,眼睛红红的,满脸担忧地看着棒梗。
秦淮茹轻轻握住棒梗的手,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温柔地问道:“棒梗,你今天到底吃了什么呀?怎么会肚子疼得这么厉害呢?你跟妈说实话。”
棒梗眼神闪躲,不敢直视秦淮茹的眼睛,他抿了抿嘴唇,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妈,我…… 我在外面捡了点肉,然后就吃了,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
秦淮茹眉头紧皱,满脸狐疑:“捡的肉?你从哪儿捡的?这外面的东西能随便吃吗?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棒梗把头埋进被子里,带着哭腔说:“我真的不知道,妈,我就是饿,看到有肉就吃了。” 秦淮茹看着棒梗这样,心疼又无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在心里默默祈祷棒梗能快点好起来,同时也对这莫名的中毒事件充满了疑惑。
四合院,后院,老太太房间,
昏暗的屋子里,老太太独自坐在破旧的凳子上。她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馒头,那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食物。老太太伸出干枯且满是皱纹的手,拿起馒头,慢慢地撕扯着。
她的眼神有些空洞,却又透着一股决绝,嘴里喃喃自语着:“老婆子我这一辈子孤苦伶仃,连口吃的都来之不易啊。好不容易有了点吃的,竟然还有小贼来偷。”
她边说着,手上撕扯馒头的动作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哼,可别小瞧了我这老婆子,想占我的便宜,看我不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什么叫报应。” 说完,她又继续撕扯着馒头,那小小的馒头在她手中仿佛成了她发泄愤怒和实施计划的对象,碎屑纷纷扬扬地落在桌上。
屋内安静极了,只有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不甘、愤怒和一丝阴谋得逞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