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昱泽的好友申请。
骑行队有一个群,他从群里添加的好友。
姜棠也没多想,同意了他的好友。
没一会儿,方昱泽就发消息过来了。
跟姜棠聊骑行的话题,说她骑的挺好,问她骑行几年了。
姜棠回:【以前在国外的时候时不时的跟同学出去骑。】
方昱泽一听姜棠在国外读过书,又聊起了留学的话题,他以前在澳洲留学。
姜棠不咸不淡了回了两句,没再管他。
从这天起,方昱泽每天都会给姜棠发消息,姜棠偶尔回他一句。
姜棠历来不缺追求的人,这样的套路也不是第一次。
虽不确定方昱泽是不是对她有那方面的意思,可每天找暧昧对象的朋友聊天,就有海王的嫌疑。
今天周五,骑行队群里又在商量明天骑去哪。
方昱泽私了姜棠,约她明天去打网球。
姜棠直接拒绝了,连明天的骑行都不打算去了。
还是跟方昱泽保持距离为好,别让梁稚误会了。
茶水间里,梁稚问姜棠,“为什么明天不去了?”
“家里有点事。”姜棠顿了顿又问,“你跟方昱泽发展到哪步了?”
梁稚幸福的笑,“还处在最开始的阶段,窗户纸都还没捅破呢。”
姜棠暗示她,“方昱泽长得帅,情商又高,肯定很受女人欢迎吧。”
姜棠知道梁稚在大学的时候谈过一个男朋友,毕业后分开了。
梁稚进律所这两年,一直单身。
姜棠暗示的太过隐晦,梁稚没听出来,她赞同的说:“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姜棠只能多说明白一些,“我个人认为你跟他相处,还是多考虑考虑。”
梁稚疑惑,“棠棠,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姜棠笑了笑,“他那么受女人欢迎,我怕你吃爱情的苦。”
梁稚也笑,“放心吧,我会多方考察的。”
下午下班,姜棠回贺家。
她刚从停车场过来,隔着一段距离,就见陈晓雨从别墅里出来,徐雨柔拉着她的手,依依不舍的说着什么。
陈晓雨在贺家,那死狗肯定也在家里。
一想到,贺聿舟利用她的事,姜棠就想跟他打一架。
姜棠站在原地,准备等那婆媳俩说完,再进去。
江州这几天的气温,逐渐偏凉。
陈晓雨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长袖连衣裙,配着同色的半高跟单鞋,她化着淡妆,头发挽成一个低髻。
她的打扮大多数时候都是偏淑女风,长相也算漂亮,可没有漂亮到让人惊艳的地步,给人的感觉就是小家碧玉的姑娘。
任谁也想不到,这样小家碧玉、温柔可人的姑娘居然是操控那个黑赌场的幕后老板。
徐雨柔拉着陈晓雨讲了又讲。
姜棠远远看着,徐雨柔都快哭了。
她不会,也知道陈晓雨的事了吧?
不会!
徐雨柔要知道陈晓雨的这事,就不会是这个态度了。
姜棠等了好一会儿,徐雨柔终于返身进别墅了。
陈晓雨却朝她走来。
姜棠怔了怔,然后抬头挺胸,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陈晓雨走到姜棠面前,“棠棠,好久不见。”
姜棠面无表情,“晓雨姐。”
她对陈晓雨也没什么可说的。
陈晓雨微笑着说:“我来跟你告别,过几天,我要出国读书,可能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哈?!”姜棠先是震惊,然后不甘。
幕后老板要逃了!
她要不要告诉贺聿石?
陈晓雨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棠棠,这世界上的事,从来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姜棠:“···”什么意思?
姜棠:“你不准走,你走了,这件事找谁?”
陈晓雨笑了笑,“什么事?跟我有关系吗?”
姜棠:“···”
懂了,陈晓雨敢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她面前,说这些话,就说明她已经跟那件事撇清关系了。
死狗贺聿舟!
陈晓雨又说:“以后做事别这么冲动,如果不是聿舟,那天你肯定都回不了家。”
“好了,以后有缘再见。”
陈晓雨说完,上了车离开。
姜棠连忙拿出手机,给贺聿石打电话。
她不管了,现在主犯要逃了!
可接连打了三个电话,贺聿石都不接。
上次带贺聿石的人进会所,姜棠留了余关的电话。
她又给余关打电话,同样,余关也不接。
姜棠转身去开车。
她要去警局找贺聿石。
车子刚出家门口,就遇上了贺聿舟的车。
贺聿舟把车停在路中间,不让姜棠走。
他下车走到姜棠的驾驶位旁边,“去哪?”
姜棠气呼呼的瞪着他,“贺聿舟,你是帮凶、是同伙犯!”
“这就给我定罪了?”
姜棠说:“把你的车挪开!”
贺聿舟已经猜到了她要干什么,“要去告诉聿石?”
贺聿舟说:“去了也白去,你找不到他的。”
“他怎么了?”姜棠着急的问。
“他很好,你要去做他心心念念的事,你要去插一脚?”
姜棠:“···你把话说明白点。”
贺聿舟说:“明天你就知道了。”
姜棠有点后悔,“我当初不该相信你的,现在陈晓雨都要跑了。”
贺聿舟说:“你已经上了贼船,现在晚了。”
姜棠:“···”
贺聿舟说:“回去,听我的。”
姜棠气鼓鼓的掉头回家。
大家已经很久没见贺聿舟了,拉着他说长道短。
特别是贺聿杉,一直缠着他,说的可开心了。
晚饭时间,徐雨柔没来一起吃饭,说她没胃口,不想吃。
吃过晚饭,姜棠和乔秋云陪着贺文铮在院子里散步。
乔秋云跟贺文铮念叨,“今天陈小姐来家里,好像是跟大嫂说她和聿舟分手。”
“唉···”乔秋云叹口气说,“也难怪大嫂难过,她都已经着手准备两人订婚的事了,突然说要分手,任谁也难过。”
乔秋云又说:“陈小姐说他要出国读书,这早不读晚不读的,偏偏这时候读!会不会是有什么事啊?”
姜棠默默的听着,不吭声。
贺文铮说:“年轻人的事,分分合合的,谁也管不了。”
乔秋云:“我也就是感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