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的声音很快被电流的嗡鸣声淹没,整个人像是被扔进了滚烫的油锅,每一寸皮肤都在燃烧,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他的手指死死抓住床沿,指甲几乎要嵌入木头里,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如雨般从额头、脸颊、脖颈上滚落,浸湿了床单。
电击持续了短短几秒,但对大汉来说,却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
当电流停止时,他的身体猛地一松,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刚从溺水的深渊中挣扎出来。
他的眼神涣散,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只有那微微张合的嘴唇,像是在无声地求饶。
叶空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他转过身,目光扫过那些被捆住的大汉,声音冰冷而平静:“好了,轮到你们了,下一个谁先来?”
那些大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们曾经用这个设备折磨过无数孩子,看着他们在痛苦中挣扎、求饶,甚至崩溃。
而现在,轮到他们自己来承受这种痛苦了。
“不……不要……求求你……”有人颤抖着声音哀求,声音里带着哭腔。
叶空没有理会他们的哀求,挥了挥手,示意保安继续。
很快,第二个大汉被拖进了电击室。他的挣扎比第一个人更加剧烈,甚至试图用头撞墙来逃避即将到来的痛苦。但保安们死死按住他,将他固定在床上,电极片贴上了他的身体。
“开始。”
电流再次启动。
这一次,电击的时间更长。大汉的惨叫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像是野兽的哀嚎,带着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他的身体剧烈抽搐,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打着,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他的眼睛翻白,嘴角溢出白沫,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一个空壳在痛苦中挣扎。
电击结束后,他瘫软在床上,像是死了一样,只有那微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
叶空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冰冷的愤怒。
“下一个。”叶空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像是宣判了他们的命运。
那些大汉的脸色更加惨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知道,接下来轮到他们了。
电击室的门再次关上,电流的嗡鸣声和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像是地狱的乐章,回荡在整个冬令营的上空。
“你们在这里给他们继续体验,来八个人跟我过来。”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叶空不愿意用暴力解决问题。
但这一次例外。
他从电击室出来后,让学生们在他们平常上课的大教室集合。
底下的学生们们看着脸色严肃的保安们,脸上有一种不知道何去何从的茫然以及对于未知的恐惧。
当然,除了谢文澜。
谢文澜的心里面现在只有两个字!
痛快!
他紧紧的跟在叶空身边,有一种当大佬跟班的感觉……
“真是没一点出息。”
叶空瞥了他一眼,忍不住腹诽,随后走到了讲台上,看着下面的那些孩子,很是头疼。
把他们从冬令营手里面解救出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是后续怎么安排他们很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毕竟他们就是被父母送到这里来的,在这里已经受到了很深的心理创伤,现在如果直接把他们送回去的话,相当于把他们从一个地狱送到另外一个地狱。
这破事他真的不想管。
特别特别特别的不想管。
但他那个当班主任后,那该死的对学生的责任心啊……
“你们不要害怕啊,看我这张帅脸就知道我是一个好人。”
叶空双手撑在讲台上,缓缓地开口,“而且我是一个很民主的人,现在我可以给你们两个选择,你们自己想怎么选完全随你们自己。”
“第一,你们可以选择现在就回家,我可以联系你们的父母把你们接回去。”
“第二,你们可以选择暂时先留下来,留下来的话包吃包住顺便提供心理辅导,但是,我可以收留你们一段时间却没办法收留你们一辈子,后续的路还是要你们自己走,这段时间只是给你们一个缓冲期,让你们想清楚自己以后到底该怎么办。”
可以……留下来?
下面的学生们面面相觑,除了极个别的两个人选择立刻回家,剩下绝大部分的人都留了下来。
叶空让人把那两个选择回家的学生带出去联系父母。
“好,你们接下来就选择留在这里了对吧?”
“对。”
“行,那你们先去仓库领你们自己的东西,领完了东西之后自己找地方休息休息,玩玩手机放松一下,晚上会有心理辅导老师过来和你们谈谈心。”
叶空说完,就转身带着谢文澜离开了。
教室里面的学生一脸的茫然。
这就完了?
不过,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做的……
他们能把自己东西拿回来,就算是很好了!
“你们不是保安吗?能不能笑一笑啊?没看那些学生都怕你们吗?”
走到门口的叶空突然停下了脚步,看向了在门口守着的几个保安。
这是什么要求?
保安们愣了一下,勉强的往上提嘴角,露出来了八颗牙齿。
“少爷,这样可以吗?”
叶空叹口气,摆摆手,“算了,你们还是别笑了,笑起来更吓人,赶紧去把仓库的门弄开,然后把东西还给他们。”
“是,少爷!”
保安点了点头,探头进了教室,“你们跟我一起来仓库吧。”
……
“好了,他们的事情我到时候会统一安排人去解决,现在就是你的事情了。”
叶空把谢文澜带到了门口的保安室里,看着他,“你是选择回家呢还是怎么?”
谢文澜本来像一只撒欢的小狗一样的跟在叶空屁股后面转悠,被问到这个问题后,肉眼可见的快乐消失了。
他沉默的玩着自己的手指。
他也不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