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眼睛亮了起来:“棒梗刚从傻柱家里拿了花生米,我给你炒点吃吧。”
贾东旭皱了皱眉头:“别再让棒梗到处偷东西,上次咱们院子里有人专门要捉弄他,如果再被抓到的话,可就麻烦大了!”
秦淮茹赶忙解释:“我已经跟他说过了,除了傻柱家,别的人家的东西他都不碰,连雨水那边的东西都不拿!”
贾东旭听了才放心下来,一边美滋滋地嚼着花生米喝酒,心里想着如果不是傻柱,他也没这样的条件。
秦淮茹则忙着整理家务,心中非常满意:罗建国的日子终于不如从前了。
一大爷说得对,人不能只看眼前,要考虑长远。
长远来看,贾家虽然眼下日子艰难些,但前景光明。
罗建国呢?
罗建国又得去轧钢厂重新开始,将来沈幼甜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罗建国和沈幼甜回到院子,大家看着她们的眼神有些异样。
“建国,他们怎么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们!”
沈幼甜小声地说。
罗建国:“不清楚,不管了,我们先回家。”
“嗯!”
两人一齐答应。
许大茂下班回到家急忙喊道:“爸,大事儿!你还别说,真被您说中了,今天我们轧钢厂新上任了一位后勤主任。”
许富贵:“毛躁什么呢?不会真的就是罗建国吧?”
许大茂嘿嘿一笑:“可不是嘛,你说的一点没错!姜还是老的辣啊!”
“砰”
,杯子掉在了地上。
“你说罗建国,三十多岁,刚刚升为轧钢厂的后勤主任,还是副处级干部?”
许大茂点头称是:“没错,今天他已经带人到了宣传科,所有人都知道了我是铁杆朋友,原本不冷不热的,现在纷纷抢着来巴结我。
爸,娄家姑娘的事可以提上日程了吧?”
许富贵目光闪烁:“行,我去跟你妈商量一下,这娄家大姑娘肯定会愿意嫁给你。
不过你得把这事告诉罗建国,还有,让我吩咐你买的茅台酒买回来了吗?赶紧送去感谢人家。”
许大茂应道:“好嘞,我现在就去买!”
许大茂的母亲孙秀兰得知后,很快来到娄家说明情况。
孙秀兰跟娄太太和娄老爷详细说了许大茂的情况:“我家大茂初中毕业,已经在轧钢厂当放映员了,人品绝对没的说。
再说,那轧钢厂刚调过来的年轻副处级后勤主任就住咱们这院子,而且是他铁杆朋友。”
楼振华原本没怎么在意,但当听说那名不满三十岁的副处级干部时,他的眼睛微微一亮:“你说大茂和这位轧钢厂的后勤主任同住一个院子,而且关系还不错?这不太对吧,我熟悉的轧钢厂领导干部中没有这么年轻的啊。”
“今天刚提上去的,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哪敢乱说。
大爷,如果不放心,可以打听一下。”
楼振华随即真去找人确认,虽然他已经不再管理轧钢厂,但在那边的人脉还在。
不久后,他确实打听到了消息:名叫罗建国的年轻人,不满三十岁,真的成为了轧钢厂的后勤主任。
楼振华忍不住称赞:“不到三十岁就当上副处级,真是年轻有为!”
娄谭氏在一旁问道:“老娄,你说这位年轻人有对象吗?”
“你不用想了,像这样的小伙子,别说是我们家晓娥,就连一般领导干部家的女儿都配不上。
不过,既然许大茂院子里有了这么一号人物,要是能将晓娥嫁过去、搞好关系,对我们未来的发展有利。
我们家底子不好,正需要这样能在关键时候帮得上忙的人。
回头你跟许家说,婚事我同意了,但我有个条件,结婚当天,那位领导必须到场。”
四合院里家家户户开始准备做饭,朵朵和果果则和一群女同学玩跳皮筋。
“周扒皮披扒周,周扒皮老婆在光州,光州光州没打铁炮,周扒皮老婆卖冰棒,冰棒化水成水流……”
听着孩子们顺口溜,罗建国忍不住笑了起来。
自五五年《半夜鸡叫》的故事流行之后,周扒皮成了全国闻名的人物,甚至编成了孩子们的儿歌。
朵朵和果果见罗建国回来,立刻缠住他撒娇:“哥哥哥哥,我们也想养蝈蝈、蛐蛐还有蚕宝宝!”
罗建国轻笑:“好,可这些去哪儿买呢?”
“厂甸那边有!”
“又想去逛厂甸啦?”
朵朵和果果继续撒娇:“哥哥,厂甸那儿特别热闹,同学都说空竹抖得嗡嗡响,陀螺飞转特别棒,风车嘎吱吹着清风,五彩风筝让天空格外明净!”
“行行行,小词儿说得挺溜,等哥哥有空带你们去买!”
正说着,许大茂拎着四瓶茅台酒来到后院,“建国,来,庆祝你升职!”
罗建国看着酒并没有伸手接,反而问许大茂:“说吧,这次背后又做了什么手脚?”
许大茂笑道:“我说,罗建国你是神仙不成?什么事都能知道!”
罗建国轻轻踹了许大茂一脚:“说什么呢?封建迷信,回头送你进去!”
许大茂压低声音道:“错了错了,您是大哥,我许大茂的大哥!您当了后勤主任这事传开,那娄家终于同意我和他们家晓娥结婚了。
特意买了四瓶茅台来孝敬大哥。”
罗建国说道:“先放屋里去!”
这时外面传来声音:“许大茂,我爸让你俩去开会!”
这时,刘海中的次子刘光天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对着许大茂喊道。
许大茂问道:“是什么会?”
刘光天回答说:“让你去不就行了?我话已带到,你自己看着办吧!”
许大茂不满地嘟囔:“这小子胆儿真不小!建国,你要去吗?”
罗建国答道:“什么会啊,让我妈去就够了,我在家照顾孩子。”
许大茂点头称是:“好嘞,看来我们院子里又要出大事了。
我还是先去瞧瞧吧。”
罗建国回到屋里,把即将召开的院内大会的消息告诉了母亲罗慧珍。
罗慧珍听后说道:“行吧,没什么要紧事,我自己去就好。”
沈幼甜还有点担心:“建国,让妈自己去行吗?”
罗建国则将安安和宁宁抱在怀里安慰她:“放心吧,别说二大爷那个软柿子,就是再多个傻柱也别想赢过咱妈!安安和宁宁,想爸爸了吗?”
两姐妹奶声奶气地说:“想爸爸养蝈蝈!”
罗慧珍独自带着几个孩子走到了今天,哪是件简单的事?“好,爸爸回去给你们养蝈蝈。”
沈幼甜好奇地看着妹妹们,“你们知道什么叫蝈蝈吗?”
沈欣欣笑着解释:“她们现在正学说话,听到什么就模仿什么,肯定是刚才朵朵和果果提到了吧。”
虽然是单身,沈欣欣却因为帮父母带弟弟而颇有经验。
罗慧珍参加了全院的会议。
阎埠贵站起身:“大伙安静一下,这个院子还少了谁呢?”
他看向罗慧珍问道,“慧珍,建国怎么没来?这是两个户口本哦。”
刘海中也在一旁催促:“大家都到齐了,难道还得等人吗?”
罗慧珍坚定地回答:“我家的事情我会做主,我可以代表。”
有人质疑:“凭什么你一个人就能代表?”
许大茂插话说:“你不知道吗?就在今天,罗建国被正式任命为轧钢厂的后勤主任。”
一听此言,阎埠贵和院子里众人都惊呆了。
“你是说建国又当领导了?”
另一个邻居惊叹:“按理说,以前轧钢厂最低行政级别的 也是副处以上的,罗建国这次应该也有副处级了吧。”
许大茂得意地说:“应该吧!规矩是每个户头都要派人出来参会,这可不能改,你身为管事的大爷怎么能破坏规矩呢?”
傻柱不乐意了:“许大茂,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这是院里老人的聚会。”
许大茂反唇相讥:“你怎么又在这儿胡搅蛮缠,这事轮得上你说?”
傻柱反驳道:“我又不是领导,有什么可显摆的?论成分你也只不过是个贫农,我家可是三代雇农,这事儿你说了算不了。”
“今儿个我要亲自请罗建国出来参会!”
罗慧珍出面平息局面:“好了,你家是三代雇农,你又是啥官,非要刨根问底。
咱比一比?咱家里实实在在的是三代雇农,要是要比,我也不怕。
今天开会的事我说了算,谁不服?”
傻柱闻言,缩回头坐回原位。
这场 总算平息了下来。
关于家里成分的来历他不清楚,不过有些事情的确不宜深究。
“真不夸张,罗建国这一跺脚,连东直门都能抖三抖。”
刘海中清了清喉咙,开始讲话:“咱们院子里的事情需要处理好,从现在起,由我来负责院子里的大爷事务。
有事情请记得按规矩报备……”
罗慧珍听到一半就不耐烦了,起身回家准备晚餐,四合院里的其他住户虽然心里不情愿,但谁也没敢吭声。
毕竟,刘海中可是不到三十岁的副处长,谁能随便说什么?
回到家后,罗建国好奇地问道:“妈,开的是什么会?”
罗慧珍答道:“也没啥大事,无非是刘海中想当管事的大爷,拿着咱们家的户口本来搅和。
后来还是许大茂把他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