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正准备走,结果跟刚出门的阎解成撞了个满怀。
阎解成见状立即揍了许大茂一拳:
“许大茂,你是不是瞎了!”
许大茂被打得嘴角流血,想回手反击,却发现阎解放和阎解成站在一块儿,他立刻认了怂:“行,小子,这笔账我记住了,要是不报复,我跟你姓!”
“水桃姐!”
罗建国快步冲进院子。
林水桃泪眼汪汪地说:“建国,我爸……”
罗建国说:“许大茂,去叫蒲大夫来!”
许大茂压低声音说:“建国,蒲大夫医术高超,如果被他拒绝了,多没面子,不如直接送老林叔去医院吧?”
罗建国:“你去叫的时候,就说是我让你来的!”
旁边贾东旭低声对秦淮茹说:“淮茹,你看到了吗?罗建国简直是目中无人,以为所有事情都能顺着他心意发展。
他还觉得认识蒲大夫就能一手遮天?
等着吧,他请不来蒲大夫,耽误老林救治的话,后果绝对不会好!”
秦淮茹眼神闪烁了一下,心中默默祈祷这次罗建国最好倒一次霉。
“要不让罗建国的日子也不那么好过点。”
突然,院子里传来一声虚弱的声音:“建国。”
罗建国看了一眼老林,还好骨头损伤不算致命,而且以蒲国周的医术完全可以治愈。
就算是扁鹊神针也随时准备。
“建国,如果我真的不行了,这个家将来全靠你了。”
老林说,“请你务必照顾好水桃。”
“爸爸,不要这样说话。”
正当邻居们都等着看罗建国如何处理这事的时候,蒲国周拎着药箱飞快地赶到现场。
“师父,我来了!”
蒲国周一激动之下说道。
罗建国踹了许大茂一脚:“许大茂,帮忙将人抬进屋子里。”
又对蒲国周说:“准备金针,按照我的指导来!”
蒲国周六听到自己有机会学习传说中的扁鹊神针技艺时显得异常兴奋:“好的,师父!”
孙婆婆的儿子们——孙大军和孙大林也走出来: “建国,我也来搭把手吧。”
罗建国点点头,心里默记下孙家的帮助。
孙家曾帮过林水桃一次,孙大军也多次帮了老林。
这次的帮忙自然是出于信任罗建国。
所以这份情意罗建国自然也会好好报答。
四合院的所有人都感到吃惊。
“罗建国原来是蒲国周的师傅?”
有人忍不住问道。
“这也太离奇了吧?”
另外一个人回应道。
“罗建国会医术?”
第三个人表示难以相信。
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国医圣手”
,一代宗师居然拜罗建国为师?
人群中面色最差的无疑就是易中海了。
罗建国是蒲国周的师父,这些日子里蒲国周对他的一番讨好,看起来就像是个被人摆布的小丑。
更重要的是,蒲国周还说要把脉案交给罗建国。
一旦真的给了,是不是意味着罗建国已经知道蒲国周是绝后的事实了?
易中海抬起眼,正好瞥见罗建国向这边投来一瞥,眼神里带着几分讽刺。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这突如其来的猜疑让易中海感到如同坠入冰窟,面色也变得煞白。
他心下慌乱:该怎么应对这种情况呢?
直到现在为止,罗建国并不清楚那脉案属于谁。
那天大家都忙于商量中医药种子的事,并没有特别关注这个。
其实是易中海自己心虚才会胡思乱想。
等大家把老林叔抬进了屋,“许大茂关上大门,守在门口,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明白!”
许大茂趾高气扬地站定门口,心中暗想待会儿一定要找机会跟罗建国学几手拳脚功夫。
“阎解成!你要是敢不给我点厉害瞧瞧,我改姓!”
阎解成却冷冷哼了一声,“行呀,有种先打过我再说。”
林水桃在屋里早已红了双眼,但见罗建国只用几句话便请得蒲国周出手治疗,她心里总算有了些宽慰。
聋老太太站在门外默念,希望罗建国千万不要治好老林。
只要林水桃成了孤女,自己就有办法把这事安排给傻柱。
如果不行的话……把她锁在家里限制住也无妨。
此时,罗建国吩咐道:“咱们试试你的真气吧!”
见到蒲国周一试身手后露出满意之色。
“看样子你还算有点天赋,接下来我要告诉你怎样施针。”
当针扎到一半时,蒲国周的真气渐渐不足,罗建国接过了金针毫不迟疑地完成剩下的动作。
这一举动让林水桃猛然意识到原来罗建国也有高超医术,并且水平似乎远超过大师级的蒲国周。
“建国你……”
“水桃姐别急。”
罗建国说道,“平时没事研究过中医。
心脏受损严重的人我也救回来不少了,老林叔不会有事。”
望着面前的青年,林水桃的眼睛中充满敬仰。
与这样出色的罗建国相处真是太幸运了。
日后一定要好好服侍他。
很快施针结束了。
罗建国没打算使用灵泉水进行治疗,毕竟四合院人多嘴杂,不想让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
老林叔需要时间静养伤口才会慢慢愈合。
罗建国从衣兜中掏出一百块,“这些钱给你去买一些补品回来,回头家里还需要运一些粮食过来才成”
。
“我不可以收。”
林水桃本能拒绝了。
“别客气,我们是一家人”
。
罗建国把钱塞给林水桃说道。
林水桃眼里有些湿润,“好吧。”
老林叔脱险的消息瞬间传遍四合院。
阎埠贵躺在床上生气至极,沉默不语。
阎解成满腹怨言,“罗建国究竟是什么来头?每次关键时候都能出现插一脚。
就刚才那情况送医院都活不成啊!”
阎解放则冷笑道,“你就知道跟罗建国对着干,爸您也听见那位宗师说了,罗建国可是人家师傅。
咱们不能再跟着大哥胡来,不然怕要连累全家。”
易中海站在刘海中的屋门口,目送许大茂随着罗建国进了屋。
他们边说边望向窗外。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
他根据罗建国的口型猜测,罗建国似乎在对许大茂低语:“哎,听说一大爷不能生育!”
许大茂惊讶地问:“真的假的?这种重大消息不可能瞒得住四合院里的所有人吧?”
罗建国回答道:“这正是我对付易中海的办法。”
易中海越看越觉得他们俩在密谋针对自己。
他脸色变得铁青,不安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屋内的聋老太太感到万分后悔。
原来罗建国竟然是那位着名医生蒲国周的师父,将蒲医生请了来。
是不是故意对付她这院里的老太君?
要是蒲大夫这样的宗师在此,还有谁会听她的?
易中海无奈地说:“老太太,我们还能想办法再整一整罗建国吗?”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现在不行。
罗建国的手段非同小可,如果不能确保一击必中,反而会使我们更糟。
易兄弟,就算是你不再孝顺我养老,我也不能冒这个险。”
易中海满是沮丧的神情。
失去老太太的支持后,他已经尝试了一切能够想到的方法对付罗建国,但全都无济于事。
难道以后他在罗建国面前,真的只能任人摆布?
秦淮茹也心痛不已,“原本还指望蒲医生能治好棒梗脸上的疤痕。
现在有罗建国在这里,怕是难如登天了。”
由于当初伤情没有得到及时处理,棒梗脸上留下一条约五厘米的疤痕,这对他的未来生活将会产生很大的负面影响,成为了贾家的心头之患。
贾东旭忍不住抱怨:“罗建国这小子究竟是哪路神仙?什么好事都被他赶上了!”
贾张氏自信满满:“你们放心,我有办法,到时候让罗建国帮棒梗看好那块疤。”
贾东旭半信半疑:“妈,真能做到?”
贾张氏自豪地道:“绝对行得通。
我走过的桥比你们吃过米都多,等着瞧,罗建国一定会主动提出给棒梗治好这张脸。”
罗慧珍回到家中,听到林水桃的事情后担忧地问道:“建国,老林叔叔情况如何了?”
罗建国解释道:“妈,现在已经脱离危险期,就是照护有些不方便。
特别是对于水桃姑娘和腿部受伤的老林叔叔来说。”
罗慧珍叹息着,“都说男尊女卑,但现在看来并非那么简单。
若家里无男人撑腰,事情一旦不顺,四周便会有吃人的嘴脸!要是今天我们不管,三爷一家必定跳出来抢购林家的房产,就连聋老太太也在打算将水桃嫁给傻柱。”
听着母亲的话,罗建国深深体会到那个时代的复杂与无奈。
“看来可以去找王主任,街道办事处里流落的人不少,花点钱雇佣一人来照顾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这个年代为了不成为被欺凌的对象,许多家庭甚至采取极端的应对策略,足见形势的严峻。
罗慧珍说:“这么显眼,院里的邻居已经很嫉妒我们家的生活了。
如果我们再请人帮忙,背后不知道会说什么风凉话呢!建国,你现在是副所长,要注意保持良好的形象。”
上次孙婆婆帮过我们给水桃说话,我们还没感谢人家呢。
孙爷爷和孙婆婆的两个儿子身体不好,又没有孩子,而且家境困难,没什么稳定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