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还有一个很大的冰柜,云倾歌上次来时并没见过,可能是后面为了囤货才买的,里面全是密封保存的腊肉、各种家禽家畜的冻肉。
云倾歌连冰箱和厨具、电器也没放过,全都收走!
客厅里,零食箱中整齐地放着巧克力,士力架、奶茶粉、咖啡粉和各种薯片、饼干、坚果之类的零食。
沙发、茶几、餐桌、椅子、电视机、摆件……
全部收走!
之后,云倾歌走进储物间,储物间的物资还算多,全都用箱子码放起来的。
这里的东西很杂,有食物、饮料、药品、生活用品等。
收获还算不错,果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掏空几次也还能榨出油水来。
云倾歌几乎把整栋别墅搬空,包括云岩和云梦露兄妹俩的房间。
在她的记忆里,对云岩没什么太大印象,甚至都没怎么见过面,他大多时候应该都在他亲生母亲那里住。
那今天碰上她算什么?就算他倒霉吧!
既然云岩没什么存在感,也没招惹过原主,那就多给他留点衣服被褥。
其他的三人没一个好人,自然是不能放过的,除了睡着的床,就给他们留一身冻不死人的衣服就行,其他全部带走。
生怕他们吸了紫色药剂半天醒不过来会被冻死,云倾歌还贴心的往壁炉和柴火炉里加了木材。
一切搞定,拍拍手穿墙走人。
离开别墅区,找到了等待在不远处的祁青,祁青远远就听见了雪地踩踏的声音,回身抱着青青朝着声音来源处走去。
云倾歌挪动得极为困难,祁青直接将人一把抱了起来,狗子就被她暂时收到了空间里。
这里的雪已经淹没了半个身体,即使是祁青走起来也没那么快。
“公主还顺利吗?”
云倾歌双手环着他的脖颈,红唇勾了勾,“很顺利,这下云方易算是彻底没有物资了,估摸着用不了多久就该去御水澜湾找我了。”
云方易一家在物资被盗后就一直在打听云予遥新的住所,后来云方任和司机聊天时提了一嘴,说老大家已经找到了云予遥和保镖的住址。
知道了住址还没找上门来,大概就是因为没有出行的工具,而且家里的物资勉强足够他们咸鱼躺上一段时间。
现在物资又被洗劫一空,以云方易好吃懒做又记仇的性子,第一个想到能投靠的人就云予遥。
他会先用亲情道德绑架后住进她的房子,毕竟老二一家向来都是软柿子,把亲情看得极重!
然后霸占物资,云倾歌天灾前把所有资产全部变现,想来应该是提前就知道了天灾要来的消息,早就开始囤积物资了!
家里的物资一定多得足够他们一家人躺平一辈子,等把物资掌握在自己手中后再杀人抛尸!
云予遥和她那个保镖早就该死在车祸里的,多让两人活了那么长时间,也算是他好心了。
祁青抱着云倾歌走了一段路,距离翠林别墅区足够远了才将人放下。
云倾歌从空间里取出雪地摩托,又把青青也抱了出来放在后座上。
摩托车的轰鸣声响起,一路激起无数雪花直往两人身上飞,等车骑到湖中央时,祁青已经被积雪盖了厚厚的一层。
云倾歌好笑的将人拉进空间,让他去换一身衣服,自己也得换一下,否则帐篷里温度升高,残留在衣服里的积雪会融化打湿衣裳,很容易就会感冒。
出了空间后又把冰钓帐篷拿出来,继续过着钓鱼佬的生活。
……
时间在每日的钓鱼、吃饭、睡觉、陪青青撒欢中度过了12天。
云倾歌窝在沙发椅上看电视剧,嘴里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榛香拿铁,鱼竿就放在手旁边,方便她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拿取。
现在的云倾歌已经是个成熟冷静的钓鱼佬了,鱼上钩了也能淡定自若的一番拉扯后将鱼直接丢进空间,看都不多看一眼,一心四用丝毫不是问题。
看着电视剧能顺手吃点小零食,喝点果汁咖啡,还能观察着鱼有没有咬钩,更是能调戏调戏祁青。
空间里的鱼已经堆了700多条了,大大小小的都有,大的有近20斤的,小的也有三四斤的,再小的就都丢回了冰洞里,等下次再来,估摸着又能长好几斤肉。
云倾歌刚钓起来一条5斤重的鱼,就听见了远处传来连续的惨叫声。
祁青看了云倾歌一眼,起身出了帐篷,在冰面上撒欢的狗子也跑了回来,仰着脑袋打探情况。
惨叫声是从别墅区传来的,应该是出事了。
云倾歌将鱼收进空间,再把帐篷、暖炉等全部收走。
取出雪地摩托,两人一狗跑到了距离别墅区很近的小山坡上,这里能清晰地看到别墅区的状况。
就见距离大门最近的两栋别墅内不停的有裹着棉服帽子的男人进进出出,脸上的笑意明显,还能跟身边的人说笑几句。
每次出来,手里都抱着各种物资,食物、药物、衣物等等,有成箱包装的,也有用塑料袋散装的。
此时第五栋别墅那边发出了撕心裂肺的痛叫声,就见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从别墅大门里冲了出来。
她像是感觉不到寒冷一般发了疯的往前冲,脸上还带着已经凝固了的血迹,身体被冻得发青。
紧接着身后追出一个包裹严实的高大男人,他用带着黑色手套的手一把抓住了女人的头发,将人生生拖回了大门里。
“啊——”
“救命!老公你救救我!啊!!”
高大男人恶狠狠道:“闭嘴,再叫老子当场把你办了!”
被女人称为老公的男人愤怒又慌张,双眼似要喷火般朝着高大男人吼道:
“胡斌!你一个捡破烂的垃圾,要不是我家看你可怜给你个司机的工作你能活得人模狗样的吗!你个狼心狗肺的,你简直就是个畜生!!”
“哈哈哈!老子早他妈看不爽你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你他妈跪下来舔老子的鞋,老子就放过你!
否则,我兄弟们可是很久没开荤了,你这白白净净的老婆怕是顶不住事儿啊!”
叫胡斌的男人嘴角挂着狰狞可怖的笑,女人被粗暴地拖入室内,此时的她已被殴打得近乎昏迷,仅那微弱浅显的呼吸昭示着她尚存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