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逸微微颔首,双手下意识地攥紧扶手,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狠厉,紧接着开口道:“白家这颗毒瘤,一日不除,世间便难有安宁。瑾逸,你们盯得辛苦,接下来就看白梨那丫头的了。”
“她自幼在白家大院长大,熟悉白家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知晓那些隐秘角落。虽说白家对她多有戒备,但以这丫头的聪慧伶俐,定能寻得蛛丝马迹。”
“只要白家涉足贩毒,就不可能做到天衣无缝,必定会在宅子里留下些关键把柄,或是交易明细,或是往来信件,哪怕是只言片语,都足以成为将他们捶死的铁证。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定要让白家永无东山再起之日!”
封父满脸愤慨,重重地拍了下大腿,额上青筋微微跳动,声音因愤怒而拔高:“是呀!这白家行径恶劣,无恶不作,简直就是一颗深深扎根、腐蚀周遭的毒瘤!祸及的无辜性命不计其数,搅得咱们这一片乌烟瘴气,不除不快啊!”
苏父亦是满脸沉痛,眉头紧锁成一个“川”字,长叹一声附和道:“谁说不是呢!提起这事儿,欧阳啊,还有件至关重要的事得说道说道。诗诗无端丢失那事儿,背后定有黑手在欧阳家内部搅和。咱都清楚,若无内鬼通风报信、暗中接应,白家纵使手段通天,也难以在欧阳家的地盘上悄无声息地劫走孩子。”
欧阳逸面色阴沉如水,眼中寒意似能凝霜,咬着牙恨恨说道:“苏老哥,此事我岂会轻忽?早些年诗诗刚出事那会儿,我便觉事有蹊跷,立马着手严查。这些年费尽周折,循着蛛丝马迹,把欧阳家上上下下翻了个底朝天,总算锁定了那几个吃里扒外的混账东西。哼,只等白家这棵大树一倒,没了依仗,我便马不停蹄地收拾那些个蛀虫,一个都不放过!”
苏父微微颔首,神色稍缓,语重心长地叮嘱:“如此甚好,务必斩草除根呐。诗诗那孩子命苦,流落在外这些年,受了太多委屈。好不容易盼到归家有望,绝不能再让她回欧阳家后,还被那些腌臜小人继续恶心,重蹈覆辙。”
欧阳逸挺直腰板,右手握拳用力一挥,像是在立下庄重誓言,语气坚定无比:“放心吧,苏老哥!我疼诗诗还来不及,怎会容他人再伤她分毫?待我料理完白家,即刻清理门户,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连根拔起所有隐患,到那时,定风风光光、安安稳稳地迎我的小公主回家,让她余生只有喜乐,再无阴霾。”
言罢,休息室中一时静默,众人皆能感受到欧阳逸话语中的决然。苏父缓缓起身,目光严肃且郑重地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双手背在身后,踱步片刻后停下,语气凝重地说道:“诸位,如今局势已然清晰,咱们和白家这场较量,已然到了最关键、也最凶险的阶段。接下来这一个月,那可真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啊。”
“大家平日里行事都得慎之又慎,切不可掉以轻心,出门也好,在家也罢,务必处处小心,谨防白家那些人狗急跳墙,使出什么阴损招数来。”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深沉,继续说道:“而且,大家也别只顾着忙这些事儿,把自个儿身子骨熬坏了。得抽空好好歇着,养足精神,把状态调整到最佳。毕竟一个月之后,就是咱们与白家正式决战的时刻,那是一场只能胜不能败的硬仗,容不得丝毫差池。咱们必须以最饱满的精气神,最周全的准备,去应对那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一举将白家彻底扳倒,还这一方天地一个朗朗乾坤啊。”
苏父目光中满是信任与期许,凝望着霍子骁,语重心长地说道:“子骁啊,如今这形势对咱们来说可是难得的机会,白家自顾不暇,他们的商业板块就像一块摆在眼前的肥肉。你呀,最近可得铆足了劲儿,只要是白家那些能被咱们吸纳消化的商业部分,别犹豫,果断出手拿下,尽可能地削弱他们的经济根基啊。”
霍子骁神色沉稳,眼神里透着胸有成竹的笃定,朝苏父微微躬身,语气坚定回应道:“叔叔,您就放宽心吧,我这边其实早就着手行动了呢。而且我考虑到当下局势复杂,安全问题不容忽视,近段时间正计划着把分散在外面的人手都召集回来,到时候安排他们守在苏家庄园四周,也好给大家筑牢一道安全防线,让咱们能安心应对白家那边的事儿。”
苏父欣慰地点点头,拍了拍霍子骁的胳膊,言辞恳切:“好,有你这话,我就踏实了,这件事交给你,我信得过,你尽管按计划行事就好。”
这边话音刚落,封父皱着眉头看向封子御,眼神里既有几分无奈又带着催促的意味,开口道:“子御啊,你陪着柠柠也有段时日了,这我都理解,可公司那边现在正是需要你发力的时候呀。你得跟子骁配合着,齐心协力,把白家那些能拿下的产业,统统收入囊中,这可是关乎咱们全盘计划的关键一环呐,可不能含糊啊。”
封子御听了,赶忙摆了摆手,脸上满是坚持的神色,急忙说道:“爸,您还是去公司坐镇吧,我实在放心不下柠柠,现在白家那些人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我怕万一我不在她身边,她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儿,我可没法原谅自己呀。我就想守在她身边,好好护着她呢。”
封父一听这话,气得直跺脚,伸出手指指着封子御,连珠炮似的说道:“你,你,你……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恋爱脑呀!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只想着儿女情长呢!老苏啊,这儿子我是管不了了,我也不想管了,干脆送给你得了,我不要了啊!”
苏父不禁哑然失笑,笑着打趣道:“封老弟,你这可怪不得子御呀,要怪就怪我家柠柠魅力太大了呗,把这小子的心呀,抓得牢牢的。再说了,你当年不也是个情种嘛,这恋爱脑啊,多半还是随了你了,你倒好,还有脸说他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