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道长指点。”
“先容我看看宅子的情况。”
我拿出八卦盘,测了测宅子四角的情况,指针转来转去最后转向巽卦。而后收起八卦盘,院子中央左面假山,右面水塘,显然是已经有人做过风水,用阳山**,想用这一阴一阳镇住宅子的凶气。
虽然起了点作用,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阴阳阵就弱了。阴气自然灌进屋子里,加上正厅没有个门。我道:“打开大门。”
“开门?开门干嘛,道长你要出去吗?”
“让你开就开,哪那么多废话。”
张松跑过去把门打开,一股阴风从门外吹进来,直接通向正厅。我道:“好了关上吧。”
当他关上门的时候,肩膀上却多了一个东西,是一只断手,看来这家伙身上也不干净啊。
刚才贯阴风是宅子的设计问题,显然建宅子的人也是个懂风水的高人,建好这宅子就没打算让活人安生过活。院子中一阴一阳调节院子的阴阳平衡,主人开门出去,阴魂就接着阴风进来。
一座宅子让人鬼两种东西住,这我还是头一回见。张松胆子也真够大的,这种宅子竟然睡了半个月。
我道:“明天你去找木匠在正厅装一扇门。”
张松虽然不明白,但是还是点了点头,我道:“还有那边的池子,你明天正午的时候,在那颗槐树的树影所指的位置,从那个位置捞东西,捞上来之后放在自己房间,准备一个香台,插上三支香,恭敬的磕上三个响头。然后找些杨树苗,栽在潭水四周。”
张松问道:“就这么多吗?那我是不是就不会有事了?”
我摇头否定,“这只是改变一下你住宅的风水,不然不出几天,就会被阴气灌体,倒时候一切倒霉事都找上你了。”
张松点了点头,“谢谢道长指点。”接着问道,“对了,我这里还有一件空房,道长今天晚上就住在这里吧。”
“嗯,我正有此意。”
晚上张松趁我睡着之后偷摸摸的跑出去了,我并没有追。而是静静的躺下睡觉,这个时候屋顶灯晃了一下,我立马船上衣服。从屋顶跳下来一个眼睛漆黑如墨,浑身惨白的小男孩。
“哪里来的小屁孩,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小男孩重复这一句话,“离开这里。”
“我如果不呢。”
小男孩忽然变成一张狰狞的鬼脸,“那就死!”
我右手金光咒早就准备好了,趁他扑上来的瞬间,点在他的额头。小男孩中了金光咒,只是身体摇晃了几下。便消失了,我打开窗户,窗户外的墙头上蹲着一个小男孩,对我阴颤颤的笑。
我吐了一口唾沫,关上了窗户。那渗人的笑声也就消失了。脱掉衣服,继续睡觉。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张松顶着一个黑眼圈问道:“道长睡的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你昨天晚上没睡觉吗?看着气色不佳。”
张松人畜无害的脸笑了,“有些失眠。”
“那一定要好好看看。”我问道,“我吩咐你的事情做了吗?”
“这不刚早上吗,还没来得及呢。”
上午的时候,木匠来了,张松在一旁打下手,毕竟给的价钱少,所以请来的工人也就少,自己还要出一份力。到了中午的时候,我告诉他水中有一只女鬼,下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这家伙直接害怕的不下去了。
我道:“这点放心,现在是阳气最足的时候,你只管下去,她不敢出来,况且有贫道在呢,你害怕什么。”
张松看了眼天边的太阳,脱去上衣,跳了下去,噗通一声,水花四溅。张松越来越往下游,树枝的影子所指着的位置有一个石头压着,他将石头搬开,发现了一个坑,坑里放着一个包裹,他仰起头,看到我还在上面,对我比了一个手势,拿着包裹就往上游。
结果游到一半忽然不动了,这个时候头才刚冒出水面,大喊道:“道长救我啊! ”
我无奈的摇摇头,“只是水草而已啊。”
他回头一看,果然是水里的水草将他的脚缠绕住了。双脚用力一蹬就蹬开了。游上岸包裹交给我,解开我外面一层包裹,里面是一个人头大小的瓦罐。
“将这个东西放你的屋子里,按照我说的做。”
张松有点不愿意,“我总感觉有点怪怪的,要不放在别的屋子里行不行?”
“你住的是人家的房子,连给别人烧柱香都不肯?”
张松笑了,“道长,这座宅子是我买下来的,怎么又成别人的了?”
“这户宅子就是则这个女鬼的,不让她高兴,她就不会保护你。”
张松道:“这么奇怪?”
“而且啊,这个鬼已经喜欢上你了,你多做点让她高兴的事吗,等那小鬼来找你麻烦的时候,就不用害怕了。”
张松身子一哆嗦,“你这越说我越害怕。”
张松抱着罐子进了屋子里,不一会儿就出来了,“道长,我听到屋子里有鬼跟我说话。”
“别担心,不管她说什么,你只管听着就行了。”
“道长,那所有事情都弄好了, 华晴那边?”
“今天晚上带我去见她。”
到了晚上,张松带我来了青楼, 进去之后,迎过来老鸨看我们的目光不太友善。我观两颊发肿,眼睛中有血丝。张松满脸堆笑道:“麻烦帮我叫下华晴。”
“死穷鬼,华晴正在配一位大人,你们在外面等着吧。”
说完转身离开,我道:“最近注意下屋子里的老鼠。”
老鸨脚步顿了顿,又走了。我喊道:“天一圣宗出售符纸,可以解决你的所有困扰!”
张松拉着我的胳膊,“大哥你小声点啊。”
老鸨有拐了回来,张松歉笑道:“对不起啊,我这朋友不懂规矩。”
“什么符纸?管用吗?”
我道:“当然管用了,不管用你把我头割下来当尿壶。”我拿出包裹里三张符纸,老鸨伸手要接,我陡然收了回来。
老鸨也是饱经世事之人,问道:“说吧,需要什么.。”
我笑道:“让我们见华小姐一面就可以了。”
老鸨面露为难之色,“她真的去陪一位很重要的客人了,要不然你换个条件吧,这些钱够吗?”
既然真的有事那就等吧,正好我最近也没钱了,便接过了那袋银子,老鸨走后,张松的目光一直在我脸上,“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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