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木攀枝差点被噎到,低头不敢正视林狂的面门。
心中一横,吃都吃了,她才不管是不是给她的!
不知不觉中把林狂归类为可食用的类型……
“女人,吃了我的东西,现在是不是该主动一点了?”
林狂的声音宛若微风在耳边响起,让木攀枝心头一颤。
一种躁动想要冲出胸腔。
“我……”她下意识抬头,看见林狂递过来的勺柄,这才意识到这个活动是个双人游戏。
台下的起哄声呼啸而起,主持人也在一旁循环播放刚才的画面。
木攀枝感觉被公开审判,好像架在火上烤一般手足无措。
“不会真的要她亲手给林狂喂吃的吧?”
木攀枝内心犹如万马奔腾,接过勺子的手却陷入犹豫。
林狂却忽然抵过一杯酒,推到木攀枝身边。
“女人,在等我继续吗?”
林狂不怀好意地凑近一寸,浑身气息越发浓烈。
木攀枝当即反应过来,迅速握住了酒杯。
她可不要刚才那一幕,在大庭广众之下再重演一遍。
她手忙脚乱地端起酒水,学着林狂样子,努力稳住手,靠近林狂的面颊,“林,林总喝……”
林狂眉梢一挑,双目聚焦在近在咫尺的酒杯上缘。
看来,这个女人不太擅长做这种事啊。
“我只教一遍。”
看着木攀枝一双美目之中羞怯与紧张交错,林狂伸出手,轻轻握住木攀枝持杯的那只手,微微抬高。
木攀枝的手瞬间颤抖,脸颊越发滚烫。
在林狂的牵引下,缓缓与他的手臂交叉。
林狂的目光深邃而专注,紧紧盯着她,令木攀枝的脸颊愈发滚烫,只能羞涩地低下头。
此时,酒杯在两人交叉的手臂间轻轻晃动,酒水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
在众人炽热的注视下,林狂带着木攀枝将酒杯送至唇边,看着她饮下了杯中的酒。
台下顿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与掌声,口哨声也此起彼伏。
木攀枝只觉得脸上似火烧一般,心跳如雷,忙不迭地想要抽回手,逃离这令人窘迫的舞台。
林狂却微微用力,握住她的手片刻,不让她挣脱,低声道:“味道好喝吗?”
木攀枝嗫嚅着:“我不知道。”
随后猛地大口呼吸,努力让自己不要晕过去。
刚才在与林狂手臂交缠、举杯共饮的过程中,她都不敢肆意呼吸,整个人憋得脸都红了。
男人的气息太过肆虐,仿佛每一次气息的吞吐都会钻进胸腔,蓄意的抗拒反而越发泄露心底的慌乱。
林狂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转身面向观众,微微点头致意。
冰冷的气质与刚才温柔的动作形成的强烈反差,再度引燃了全场的尖叫。
……
“林总,请!”
老司机打开了车门,恭敬地请林狂上车。
待林狂落座后,他才转向身后的木攀枝。
木攀枝还脸颊发烫,没有从刚才的紧张与刺激中缓过来。
那最后的尖叫声落在她耳中,已然模糊不清。
她只能感受到心脏跳得剧烈,林狂带着她尝试交杯酒的时候,那种浑身被牵动到无力支撑的感觉深深在她脑海留下了印记。
本以为她也能轻松应对,向林狂对她一样。
可谁知道……
轮到她时,脑袋却只会发胀,一点都不运转。
林狂给她出了个那样的难题,那瞬间与林狂手臂相缠,仰头望进他眼眸深处,在那炽热目光里完成这亲密“交杯”……
酒精让她的舌尖儿收到了刺激,猛地清醒一瞬,可那个男人却已经松开了她的肩膀。
台下掌声雷动,叫好声此起彼伏。
不知道为什么,清晨的风有点冷。
两人动作虽说不上最花哨,却因那份独特气场与微妙情愫,引得众人瞩目。
主持人还兴奋跑来,递上沉甸甸奖品,“感谢二位捧场,这份荣耀属于你们!”
是一个巨大的珍珠挂饰,外圈装饰厚厚的绒丝花边,上面绣制着小吃店的品牌形象。
林狂接过,转手递给木攀枝,声音却让清晨片刻回温:“你心心念念的,归你了。”
木攀枝低着头,抱着挂饰,一路跟着林狂走出人群,心间似有一些东西悄然生根发芽。
“木经理,早上玩得可还好?”
“来,上车吧,我给您开门。”
老司机来到副驾,为木攀枝打开了车门。
木攀枝不好意思地对他笑了笑,“不用这样的,我自己来就行。”
她赶紧进到车里面,东西放到腿上,主动把车门关好。
紧绷许久的身体终于微微放松。
这时,林狂忽然从车窗对老司机说道:“你去那家小吃店,再买一些特色小吃带上。”
老司机点头应下,转身快步走向小吃店。
木攀枝疑惑地回头,看见林狂好整以暇地靠在车座上,微微整理着上衣,低头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林总……您喜欢这里的小吃?”
木攀枝眼睛眨动,鼓足勇气,主动寻找话题。
林狂的动作一顿,继续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嗯。”
没下文了?
木攀枝咬了咬嘴唇。
还想说些什么,林狂又开口了,“给秦抹云带一点。”
“哦……”
木攀枝其他没说出口的话,顿时咽了回去。
好像被浪涛裹挟着冲进胸口,憋闷在里面,让她有点无所适从。
每次事关那个女人,木攀枝就不知为什么,情绪左右像被拘束在狭小的空间,舒展不开。
好像是她们的地位差距太悬殊,让她不敢有任何仰望之举,就像萤火之光不敢与月色争一片天。
林狂静静地看着后视镜,眉梢一动,微微压低。
这个女人,看起来情绪不佳?
他嘴角勾起一丝玩味,轻轻拍了拍小桌板,“奖品是什么,扔过来,看看。”
木攀枝还抱着珍珠挂饰,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道被谁欺负得抬不起头。
听到林狂冷酷的命令,手指一紧,不想动。
这是我的奖品不想给你看!
手上的绒丝装饰隆成小鼓包,又被无力地释放掉。
“林总,这个和车挺般配的,不如挂车里?”
木攀枝强颜欢笑,肘部抵靠椅背挪动身体,从肩上的隔空处将珍珠挂饰恭敬递上。
谁知林狂忽然近身,伴随着一阵狂风来到副驾跟前,结实的双手撞上木攀枝的小手,顺势将她握住。
“唔……”
木攀枝吃惊,樱唇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