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由于阮惊雀的黏人,梁怀叙放弃收拾餐桌,抱着她来到了客厅的沙发上,阮惊雀安静地坐在他腿上,靠着他宽厚的胸膛。
半晌,她看见喜鹊慢悠悠地从房间里迈着猫步而来,问道:“阿叙,你喂喜鹊了吗?”
梁怀叙没立即回答她的问题,只抓住了重点,挑眉问她:“叫我什么?怎么不叫老公了?”
阮惊雀朝他的胸口捶了一下,羞愤道:“你别得寸进尺。”
这福利的期限也太短了吧,梁怀叙在心里腹诽,但没办法,老婆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无论是哪一个称呼,他都接受。
只要是她喊的,都好听得紧。
梁怀叙抓起作乱的小手,拿在嘴上亲了亲,“好,听你的。喜鹊早喂过了,你看他……”下巴朝喜鹊走来的方向上扬,示意她看过去,阮惊雀照做,便听见他继续说道:“这个样子像是饿着了吗?”
拖着圆滚滚的肚皮,还不时地舔了舔爪子,确实看着不饿,倒像是刚吃饱。
阮惊雀拍了拍旁边的沙发,唤他:“喜鹊~喜鹊~快过来!”
喜鹊听到主人的叫唤,屁颠屁颠跑过来,“喵呜~”一声,跳在了沙发上,她刚刚拍的位置,然后靠着她躺下,舔身上的毛。
阮惊雀看他那么乖,心里小小地满足了一下,伸手去rua他。
某人却不情愿了,把她的手抓回自己手上,不让她摸,随后一脸幽怨地看着她。
阮惊雀随着他的动作看过去,与他眼神交汇,“怎么了?”
“你怎么叫他的时候声音这么勾人?”
她不就是……
不就是夹了一下嘛,谁看见小猫小狗不得夹一下。
这是她的本能。
阮惊雀缄默无语,她闭了下眼睛又睁开,好声好气地说:“因为喜鹊太可爱了。”
为了防止他又说出什么令人难以招架的语言,在某人要动嘴的那一刻阮惊雀先出了声,“不许再讨论这个。”
不容拒绝的语气,生生将梁怀叙的那一句“你不是也夸过我可爱嘛,怎么就没听见你这么喊我”给压了下去。
梁怀叙将她生动的模样看了个遍,笑着应下,“行~”
这尾调拖着,不知道是在埋汰谁呢,阮惊雀咬了咬唇,低垂着脑袋,不敢去看他的眼神,心里暗自猜测,他一定是在笑话自己。
“躲什么?”梁怀叙伸出食指,将她的下巴轻轻挑起,入目窥见她咬唇模样,他用指腹揉开,喉结滚动,薄唇控制不住贴了上去,似餍足不了般,去吮吸、去轻咬,去缠弄。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瞬间将阮惊雀席卷,她感觉嘴皮发麻,脑袋发昏,无意识地去迎合他。
两人间的暧昧气氛越发不可控制。
直到冰凉手掌从吊带裙底下探进去,滑过腰腹一路往上裹住了柔软,阮惊雀才颤着身体回了神,腿根处的胀痛感直击大脑。
她害怕再不制止就停不下来了,握在他胸前的手转为拍打,咬他的唇,嘤咛出声:“别……还痛呢……”
阮惊雀咬得并不痛,但足够梁怀叙从沉沦中苏醒,他收了在女生裙子里的手转去搂她的腰,喘着粗气靠在她颈窝平复。
“抱歉,没忍住。”
脑子里突然响起了刚刚她说的话,梁怀叙肌肉忽而紧绷,从她的颈窝里抬头,紧张问道:“还很疼吗?给我看看。”
他的手已经放在了她的大腿上,即使隔着衣料,阮惊雀仍然感受到有一阵灼热感从大腿处蔓延。
他眼睛里的心疼骗不了人,但阮惊雀的羞耻也并非作假。
她仓促地抓着他的手,摇了摇头,“我没事。”
梁怀叙并没有从她的神色中看出“没事”,他还是不放心,耐心劝导,“老婆,这个不能随意,我看看肿了没有,要是肿了还得上药,给我看看好不好?”
阮惊雀的手抓得更紧了,她紧闭着嘴不说话,答案明显。
“乖,不用害羞,我都看过的。”
一个是迷乱状态下的看,一个是清醒状态下的看,能一样吗?
阮惊雀嗫喏着小声开口:“那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的,老婆,我们都那么亲密了,你不给我看,我会担心。”
梁怀叙神情认真,直视着她,眼里不含任何杂质,只有关心。
阮惊雀吞咽了下,没再反驳他,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手。
梁怀叙知道她松口了,把她小心地放在沙发上,又将一旁舔毛舔得正起劲儿的喜鹊给赶了下去。
他“喵呜~”一声,不满地离开客厅。
梁怀叙这才单膝蹲在她身前,掀起裙摆,将蕾丝三角轻轻褪下,凑近了仔细观察。
阮惊雀早在他蹲下的时候就闭上了眼睛,此刻只觉得,他的指尖有点冰凉,好像还吹了气。
“好……好了吗?”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
只听身下的人叹了一口气,随后自己的衣物被他穿好了。
阮惊雀睁开眼,看见了一脸阴郁的他,再然后,自己被他抱进了怀里。
他说:“对不起,老婆。”
不仅肿了,腿根的青紫痕迹也有点重。
他真是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