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技术人员小王在一旁紧张地进行游轮位置定位工作。他双眼紧紧盯着屏幕,熟练地运用卫星定位系统,很快确定了游轮所在的经纬度坐标,然后又调出周边海域的海图,仔细研究起海洋地形、水深等情况。
“位置已确定,周边海域有一些暗礁,这会给救援增加难度。”小王向大家报告。
在信息核实与定位工作进行的同时,紧急救援力量调度也全面展开。总台的广播员小赵通过海上通讯频道大声广播:
“各船只注意,位于东经 xx度,北纬 xx度的一艘游轮遭遇海怪袭击,情况危急,请附近船只立即前往救援!”
在这片海域附近的一艘商船“海星号”上,船员们听到广播后迅速行动起来。大副喊道:“大家准备好救援设备,救生艇、绳索都检查一遍,我们马上出发!”
而巡逻舰艇“海鹰号”则更是反应迅速。
舰艇上的警报声响起,船员们如临大敌般冲向各自岗位。
舰长果断下令:“以最高航速驶向事发海域,通讯兵保持与总台联系,随时报告我们的位置和预计到达时间。”
海星号在接到总台联络后,立即如离弦之箭般启动,引擎轰鸣,船身划破海面,白色的浪花在船舷两侧高高溅起。
船员们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碌奔走,眼神中透着紧张与专注,各种仪器设备闪烁着光芒,发出轻微的嗡嗡声,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未知任务而蓄势待发。
按照目前的航速估算,不出 1个小时,便能抵达事发海域。
船上的乘客与船员们听闻总台传来的消息,先是一阵惊愕,随后便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海怪?这都 21世纪了,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肯定是总台弄错了吧。”
一个年轻的船员皱着眉头,满脸狐疑地说道。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不相信的光芒,一边说着,一边还不自觉地摇了摇头。
一位老者则坐在角落里,手托着下巴,喃喃自语:
“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虽说现代科技已经很发达了,但也许仍有一些我们无法理解的神秘生物存在。”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深邃与思索,仿佛在回忆着往昔听闻的种种神秘传说。
旁边几个年轻人听到老者的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爷,您这是电影看多了吧,海怪那都是虚构出来的。”
他们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似乎并未将此事太过放在心上。
而此时,总台内也是一片议论纷纷。
当最初接到求救信息,声称遭遇海怪袭击时,工作人员们面面相觑,都以为是对方在慌乱之中按错了按键或者说错了话。
“海怪?这不是开玩笑嘛,是不是信号干扰导致的信息错乱啊?”
一名工作人员一边检查着通讯设备,一边满脸疑惑地说道,他的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不解。
但随着求救信号的持续传来,以及对周边海域情况的初步调查,一种隐隐的不安开始在众人心中蔓延。
另一边,那只巨大而恐怖的海怪持续不断的张牙舞爪地肆虐着。
那庞大而丑陋的触手在甲板上疯狂扭动着,好似一座从深海中浮出的黑暗魔影,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它虽然形似大王酸浆鱿,却又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与狰狞。
那身躯足有数十米长,通体呈现出一种暗沉的紫红色,仿佛是被深海的黑暗长久浸染而成,表皮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疙瘩,疙瘩上还时不时地分泌出一种黏糊糊的液体,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令人作呕的光泽。
它的头部犹如一个巨大的肉瘤,上面镶嵌着两只铜铃般大小的眼睛,眼珠呈现出诡异的橙黄色,透着冰冷、凶残的光芒,仿佛两团燃烧在深渊中的邪火,死死地盯着游轮上的一切。
眼睛周围还环绕着一圈黑色的纹路,像是古老神秘的符文,更增添了几分邪恶的气息。
在头部的下方,是一张布满利齿的大嘴,那些牙齿参差不齐,却都尖锐无比,每一颗都如同寒光凛凛的匕首,微微张开时,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道,仿佛那是无数生灵被吞噬后残留的气息。
而它那数条粗壮有力的触手更是令人胆战心惊。
触手像是巨大的蟒蛇,每条都有成人腰身那般粗细,上面布满了一个个巨大的吸盘,吸盘边缘长着一圈尖锐的倒刺,仿佛是天然的勾爪。
这些触手在空气中挥舞着,带起阵阵呼啸的风声,每一次挥动都像是要把眼前的一切都摧毁殆尽,发出“呼呼”的声响,如同来自地狱的呼啸。
触手与游轮接触时,吸盘瞬间紧紧吸附在船身上,那吸附的力量极大,甚至在船身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凹痕。
它缓缓地移动着庞大的身躯,靠近游轮的主体结构,随后伸出巨大的触手,如同一把把铁钳紧紧地缠绕住游轮。
触手的肌肉随着发力而高高隆起,青筋如同粗壮的树根般在表皮下凸显出来,清晰可见,彰显着它那令人恐怖的力量。
它开始用力拉扯游轮,整个身躯都往后仰去,仿佛要将游轮连根拔起一般,那架势好似要把这钢铁铸就的庞然大物当作一个小小的玩具,肆意摆弄。
船内的人们东倒西歪,紧紧抓住身边一切可以固定自己的东西,恐惧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啊!救命啊!”一位年轻的女士紧紧抱住自己的孩子,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她的眼睛瞪得极大,充满了惊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丈夫则试图在摇晃的船体中站稳,拉着妻子的手往船体一端挪动,嘴里不停地安慰着:“别怕,我们往那边走,会没事的。”
然而,混乱中,人群如潮水般涌动,一个巨大的颠簸使得他们的手被迫松开,一家人瞬间被冲散。
妻子绝望地呼喊着丈夫和孩子的名字,声音被淹没在一片嘈杂之中。
人们在狭窄的通道里拼命地奔跑着,相互推搡,都想尽快逃往船体相对安全的两端。
有的老人摔倒在地,却无人顾得上扶起,只能在地上无助地哭泣。
孩子们被吓得大哭大闹,紧紧拽着大人的衣角,却还是被人流冲得七零八落。
海怪继续加大力量,触手越勒越紧,游轮的金属外壳在这巨大的压力下开始变形,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那声音像是游轮痛苦的呻吟,在寂静的海面上回荡。
随着大王酸浆鱿持续不断地使力,游轮的结构逐渐瓦解,最终,伴随着一声清脆而又震撼人心的咔嚓声,游轮被它硬生生地绞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