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姐姐好,我叫贺思弦,是荫荫妹妹的好朋友,比宫鹤小一岁。我听荫荫说你和宫鹤同龄,这样称呼你可以吗?”贺思弦虽然说这些恭维的话,语调中却带着高傲。
“随意。”嬴启孜没有心思在这里闲聊,但还是礼貌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嬴姐姐,很高兴认识你,我们喝一杯吧。”
说着,贺思弦将左手装着红酒的高脚杯递给了嬴启孜,自己举起右手的酒,示意她干杯。
嬴启孜无奈接过,拿到胸前微微一顿。
贺思弦有些紧张,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不可能,这媚药无色无味,而且是自己亲自藏在指甲缝里加进去的,不可能被人发现的。
嬴启孜嘴角轻轻上扬,作势闻了闻。
“很醇香的酒,谢谢。”
说完便和贺思弦重重地碰了一下杯,喝了下去。
贺思弦差点没拿稳杯子。
嬴启孜尴尬地笑了笑,“对不起啊,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有些激动,再加上以前没怎么用过高脚杯喝酒,所以……”
呵,果然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没关系没关系,嬴姐姐能喜欢我真是太好了。嬴姐姐,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荫荫找我呢。”
见她离开,嬴启孜转身向人工湖旁边的姑苏省省长走去。
“你好,先生,我是嬴启孜,听说您是姑苏省省长,我想认识一下您,请问您尊姓大名。”
“噢,是林少夫人啊,在下李香山。”李香山受宠若惊。
“李先生好,叫我嬴小姐就行。”
嬴启孜欲要继续说,突然抬手扶住额头,眉头紧皱,呼吸变得急促。
“嬴小姐?嬴小姐?这是怎么了?”
李香山见状,连忙搀扶着她坐在人工湖旁边的石凳上。
“不打紧,可能是喝多了。”
“李先生,留个联系方式吧,我们下次聊。”
“先不管这些。”
说完,李香山招呼来一个侍者去把林宫鹤请来。
侍者走到半路上,却见到一副辣眼睛的画面:贺家千金贺思弦居然缠在金氏地产的董事长金有钱身上,抱着他的油脸不停地亲,喉咙间还不停发出令人脸红的喘息!
这金有钱长得一副肥头大耳,又矮又猥琐的模样,平日里也的确是个老色鬼。
他多少次做梦都梦到大把性感火辣的美女朝自己扑来,可如今愿望成真,却是在这种场合。
周围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只得不停地推开眼前这个凹凸有致的火辣女人。可刚推开,贺思弦又黏上来,好似一个缠在人手上的溜溜球。
周围人纷纷震惊,开始指指点点。
金有钱急得冷汗直冒,表情尴尬又狰狞。
梁纫兰和林开疆听到动静赶过来,刚瞥了一眼,急忙别过头去。
“哎哟,这是怎么了。”
“哪里来的疯女人,还不快来人拖出去”林开疆充满威严的声音呵斥道。
贺思弦此时已经是蓬头垢面了,也不怪林开疆一时没认出来。
“思弦?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了?”林荫荫惊讶地喊道。
“思弦?是贺家千金贺思弦?”
“天哪,好像真的是她。”
“这是闹哪一出啊?”
“不会是暗地里和金有钱早有往来,金有钱做了什么事惹了她,她破罐子破摔,撕破脸了吧。”
周围人已经开始脑补一出狗血大戏了。
林宫鹤从嬴启孜身边离开后,没有给那些宾客们攀谈的机会,找了一个僻静处通电话,侍者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
眼下,他被侍者引着,路过这里,没有理会,疾步朝人工湖走去。
李香山正接过侍者找来的水壶给嬴启孜倒水。
林宫鹤远远就看见嬴启孜坐在石凳上虚弱的样子,他微皱眉头,表情带着些许着急,问道:“怎么了?”
李香山解释:“嬴小姐过来找我聊天,刚说几句话就不舒服了,可能是喝多了。既然鹤爷到了,我就不打扰了。嬴小姐,鹤爷那儿有我的联系方式,我们有机会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