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思沫带着孩子们在这里住了几天,有庆爷爷带着孩子们练功,她倒是比较清闲,该忙什么忙什么。庆爷带的人也都听话,没事儿过来串门聊天,跟庆爷汇报外头的消息。
黑市果然被严查了,从里面抓走了不少人,这里面北城黑毛的手下几乎被抓的一个不剩。其他几个区的眼红城北的地盘,可是又怕上头,都在观望着,不敢伸手。
容思沫和孩子们又回到部队家属大院,继续忙着她的翻译工作。这次把珺珺也送去了托儿所,他是班里面最小的一个,还不会走。因为他爱笑不爱哭,特别讨人喜欢,再加上他的身世,阿姨们都很关照他。
思沫给珺珺带上一个圆形的学步车,他用小手扶着,可以自由活动,不会摔倒。走累了就坐里面,还能扒拉着上面的小铃铛和木珠子玩耍。
思沫每天上下午各工作两到三个小时,三胞胎整天待在幼儿园,在那儿吃午饭并且午睡。珺珺却不是,每天中午思沫要接他回家,喂牛奶和辅食,哄他睡一觉,下午两点左右再把他送去。
上下午孩子们都有户外活动时间。三胞胎会在自由活动的时候来陪他玩儿一会儿,阿姨们也喜欢这几个有礼貌还嘴甜的小家伙,这一会儿也不禁止他们串班。
容思沫这边过得忙碌又充实,然而黑市却翻了天,城北黑市是盘查重点,被抓了不少人,之后蔓延到其他的黑市,都跟着吃了不少瓜落。只有庆爷这边,严格约束手下不准行动,躲过了这一劫。
不止黑市人仰马翻,据说ZF连续几个官员落马,G委会也有很多人翻车,这次的动静很大,影响到的不仅仅是盛市一个地方。
黑毛被容思沫囚禁在空间里,没有光,没有声音,也不给他任何自由。没几天他就发疯了,大声嘶吼咒骂、撞墙、打砸所有能拿到手的东西……
闹腾了许久,发现他根本就被遗忘了,就像失去了灵魂一样。
容思沫在闲暇的时候,才会去问他一些问题,跟她留给那个卧底同志的信息对比,看看他是不是撒谎,也想看看能不能挖出新的消息。
黑毛又交代了几处藏匿人口和金钱的地方,藏人的地方他叫“羊圈”。获得这些和圈养这些“羊”的方式,令人发指!
容思沫把这些资料以匿名方式投给了军区首长,希望那些人能够尽快得救。这些资料引起了高度重视。很快,结束任务刚回来的肖方遒又接到新任务出发了,还说行动保密,没透露他们去哪儿做任务。
容思沫在暗中默默关注着,但是没有采取任何行动。除了搞掉那处搞器官-移植的魔窟,以及收走黑毛带上船的财物之外,她没有去另外几处私藏财宝的地方。希望国家救出那些人后,可以用这些钱财给他们更好的安置。
容思沫和孩子们每天有规律地生活着,也没和院里的家属发生什么矛盾。外面的风风雨雨都影响不到她,只是有点无聊,偶尔会想起肖家屯那些亲人和朋友们。
有时候啊,人真是不经念想,这不某天下午,她就接到门岗的警卫员通知,有她的朋友来找她,出去接人,竟然是陈俢芸!
“修芸姐,怎么是你呀?!啥时候到盛城的?”容思沫见到她很高兴,赶忙拉着她的手,亲热地跟她说话。
“过来短期培训,昨天就到了,住工业街那边的招待所。”陈修芸回答。她也是城市下乡的,对这里还算熟悉。
“那不是挺近的,怎么昨天没过来?”如果坐火车过来,从丰县到盛城应该是下午两点左右就到了。她住的那个招待所走过来也就半个多小时。
“嗨,别提了,本来是要来的,出了点变故,生了了一肚子的气!”陈修芸有点一言难尽的意思。
“这是出啥事儿了?要不要我帮忙啊?”
提起来昨天的事儿来,陈修芸脸微微有点儿发红,伸手抱过她怀里的珺珺:“一个多月不见,咱们珺珺又长胖了,真是越来越可爱!”
容思沫知道有些话不好在外面说,赶紧跟门岗做了个登记,拉着陈俢芸回了家:“你跟谁一起过来培训的?人多不多?要不要我请他们吃顿饭?”容思沫问。
陈俢芸是去年才上岗的新老师,按说来盛城培训的机会是轮不上她的,要么她表现特别优秀,要么就是走了关系。
“县里教委的伍建州带队,还有四、五个老师,别的学校的。你跟他们不熟,不用请他们,估计他们现在也出去逛街了。本来能出来学习挺高兴的,谁知道这家伙给我安排这个名额就没安好心!”
说起来陈修芸就生气:“昨天下午到了,报完名安排了住宿,他趁着屋里没人,跑到我房间说些着三不着两的荤话,还动手动脚的,简直恶心死我了!”
“伍建州,就那个死胖子?那你没收拾他?!”陈俢芸看着稳重大气,脾气可不是个好的。
“我能让他占了便宜?不打死他个混蛋玩意儿!我可不管他是不是领导,一顿招呼,他脸上现在还青着呢。你是没看,他看我那眼神儿都能杀人!”
“哈哈哈,该!打得还是轻!”容思沫爽朗地大笑。
“这人也是新提上来的,原先看着一本正经和和气气的,没想到内里也是个人渣!”
陈修芸刚上班的时候,就遇到她们校长总是对她进行骚扰,这回上头提了个新主管的领导,也没好哪儿去。她也真是够倒霉的,真是不应该离开肖家屯工作。
“那你这几天可要小心了,万一他给你下药啥的……”容思沫提醒。
“不能吧,我不是说他没这龌龊心思或者没这胆儿,而是说这药可是违禁品,是谁都能随便弄到手的吗?”陈俢芸感觉到可怕。
“姐呀,你能不能别总想那些高级玩意儿,给猪配种的那种药农村那个大队没有十瓶八瓶的,也很难弄到手吗?”
容思沫就听说,隔壁公社一个二流子就用这样的药掺在水里,给一个姑娘喝了,最后得了手,那姑娘没办法只好嫁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