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听完淑芬婶子的叙说,取出两枚回春丹让二人服下。
“叔,婶子啊!你们先好好休息。这几天先不开门营业了,员工的工资正常发放,其他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等处理好了,我们再开业不迟。”苏北微微一笑说道。
“小北,你能怎么办?这些人凶得很,我看,还是等你叔身体好点儿后,去找那个军哥说说。”淑芬婶子说道。
“没事,婶子放心!我不会乱来,心里有数。”苏北说完话,就忙着去做饭。
牛肉没有卖出去,家里存货不少。苏北土豆炖牛肉,青椒牛肉丝,做了一个牛肉羹,丝瓜炒鸡蛋。
三个人吃完饭,苏北离开了牛场,找到关子豪。
“子豪大哥!”
“欸!小北,这么晚你怎么来了?”关子豪见苏北都快十一点了,不是说好明天去面馆帮忙的,白天刚走,这么晚一定有事。
“子豪大哥,你可认识一个叫军哥的人,他的手下有一个叫瘦猴、一个叫二栓子,还有一个叫军师!”苏北直截了当的问道。
“你说的是聂军吧,他不是跟着虎爷混的吗?是虎爷手下一名打手,靠收保护费、帮人收账、放高利贷、开酒吧为生。聂军管着西城区这一块。”关子豪把自己知道的叙说了一遍。
“这几天在你这里,我的面馆儿和卤牛肉摊被他们砸了,好几个人都受伤了,现在开不了业,我想找他谈谈,能不能告诉我,在哪里能够找到他。”苏北问道。
“这个得问张所,不过一般他们几个都喜欢晚上在虎门酒吧里喝酒打牌,那里也是他们几个的据点。虎爷自己每天都在那里。上面是酒吧,而地下可是赌场,不过进入赌场需要熟人带路。”关子豪说道。
“行,我知道了,今天有点晚,那明天去找张所沟通一下,看看能不能帮忙把这件事和了!”苏北说道。
“行,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找张所。”关子豪说道。
“好!那明天早上我来找你,我们一起去张所那里。”苏北说道。
“好,我等你!”关子豪说道。
二人告辞,时间已经快十二点。苏北也不认识虎门酒吧在哪里,打了一辆出租车。
仅仅十来分钟,出租车就停在虎门酒吧门口。苏北支付完车费下车,在酒吧四周转了转,这才走进酒吧。
“砰,擦擦,砰擦擦……我低头向山歌,追寻流逝的岁月……”音响一曲信天游,让少男少女们不能自拔,一个个扭动着身躯,摇摆着,袒胸露背,把酒当歌,忘记所有,充分把自己释放,那种无忧无虑的忘我迷恋的情怀,沉迷自我的世界。
一位小姐姐走了过来,端着酒杯,伸手搭在苏北肩上:“小兄弟一个人这么晚才来,不过正当时,来,陪姐姐喝一杯。”
话毕,拽着苏北走进一个卡包,一个响指,也不知道在那么嘈杂的环境里,福特儿是怎么听到那响指的声音的,一瓶黑牌,一个酒杯,一桶冰块,这好像是一种标配。
苏北推开冰桶,自我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说道:“带我去见虎爷!剩下的酒送你了!”话毕手一挥二百块钱拍在小姐姐手里。
“三楼八八八和九九九。”小姐姐没有上去,只是轻轻在苏北耳边说了两个号码。
苏北点上一根烟,走到吧台前:“来一盒最好的雪茄。”
“一万三!”
苏北接过雪茄,揣进兜里道:“记虎爷的账上!”
“等等!你是谁啊,你说记虎爷账上就记虎爷账上啊!”一位站在吧台边的黄头发,手里玩着一把蝴蝶刀,叼着一根烟在那里摇晃,把蝴蝶刀翻出花样。
苏北看了他一眼,伸手快如闪电,捏着他的手腕,“咔嚓!”一声,蝴蝶刀已经落到苏北手里,揪住他的头发,往吧台上一撞,黄毛昏死过去,连一声哀嚎都没有发出来,红的白的,不知道死了没有。
苏北抬眼问吧台服务员:“可以记虎爷账上了吗?”
“可,可,可以!”苏北嗅了嗅鼻子,摇摇头走向楼梯口,不过没有去酒吧楼上,而是揪住一个西装革履,大头皮鞋,这么黑暗的地方还装逼带着目镜男。
“带我去赌场,然后去告诉虎爷,小北来了,在赌场等他,让他带上军哥和他的三位手下,不然,会有点难看。”苏北揪着墨镜男。墨镜男怎么可能就这样让人拿捏。
抬手就是一拳轰出,“砰!”
“啊!……”随即就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嚎。墨镜男整条胳膊,骨头粉碎,软趴趴的挂在一旁。
“无法治疗了!”苏北摇摇头道:“还是取下来为好。”苏北愣生生把一条胳膊直接拽了下来。
这里发生的事,很快惊动了看场子的其他人,有人开始向苏北围陇过来,有人跑步上楼。
苏北根本就没有理会其他人,扔下已经疼得昏死过去的墨镜男,伸手再次抓起一个光头,手里还拿着一根棒球棍。
苏北一拳砸碎棒球棍,一手掐着光头的脖子,顿时光头的脸就变成了猪肝。
走进赌场:“今天赌场不营业,闲人离开此地。”苏北一声吓。然后随意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点上一根雪茄,吐出一个烟圈,“去把虎爷给我叫来,最好带着他的什么军哥还有军哥的三个手下。不然,今天我一把火把这里烧个精光!”
“你,小妞,给我开一瓶酒来,要最好的,假酒别拿,不然你的手就不会长在你的身上。”苏北一巴掌拍在身边的一个女服务员的屁股上说道。
“给我上!”一个穿着唐装的中年人,一声怒喝道。
手里三个铁球就飞了出来,其他看场子的拿着钢管、长刀、匕首就扑了上来,苏北随手抓了一把筹码就飞了出去,回手接住三个铁球又扔了出去,铁球不偏不离砸在唐装男的胸口、只听到,三声骨头粉碎的咔嚓声响,唐装男一声没哼一声就软趴趴的倒了下去。胸口拳头大的血窟窿,鲜血蔓延一地。心脏被砸得找不到渣渣。这是死的不能再死的节奏啊。
“听呤嘡啷……”一阵钢管、棍棒、长刀、短剑、匕首落地的声音。一个个手腕上都嵌着一枚筹码。
苏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猛吸一口雪茄后,一个烟圈,实在是漂亮,随即一支烟剑穿着烟圈而过。
“哈哈哈……兄弟好手段!我陈二虎还能有如此贵客登门,三生有幸!来人,来一瓶帝皇,我要和这位兄弟好好喝一杯!”
苏北抬目观瞧,男人五十多岁,面部红润,一头白发,白须,一身白色道袍,看上去应该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