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
月光洒落人间。
红纱帐外,一点烛光摇曳。
沈笑微坐在他怀里主动送吻,小手在他脸上描摹男人清秀五官,瞥见红的滴血的耳垂小手撩拨起来……
惹得他心痒难耐,迷失心魄。
“可以吗?”
抬眼司徒风眼神炽热,声音克制透丝请求。
沈笑微见他忍的厉害,神色挑逗慢慢摇头。
察觉到她是故意撩人,男人很是生气。
天旋地转间,沈笑微被压制着躺倒到软榻上。
司徒风俯身向前眼底猩红,嗅着发香,大掌刚触碰到里衣衣角,便被一只小手捉住按下。
身下之人勾唇邪魅一笑,将他拿捏的死死的:“司徒风……我来癸水了。”
男人停了动作,愣在原地。
脸颊被两只小手捧起来。
沈笑微看着预料之中的表情,小脸粉扑扑的,笑的很大声。
“不许笑。”
司徒风将脸埋进她的脖颈儿处,努力调整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
耳边埋怨的声音再度响起来,“下次,不许再这样对我,听到没有?”
见他反应挺大,沈笑微感觉自己过了些。
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司徒风侧躺回去。怕她玩心起再来一次,故意将两人中间隔开些距离。
起身将床头被褥扯开,再度躺下。忽然记起什么,大掌覆盖上她的腰肢轻轻揉了揉。
眉心微皱,轻柔音色响起:“中医谱上写,来月事会夺女子气血……你感觉如何?”
被褥下。
肚子被揉的暖烘烘的。
沈笑微扭头看他,“还好,有一点点痛。”
“第几日了?”
心里咯噔一下。
不会还记仇吧?
还是装死稳妥些。
红衣闭眼,寂静良久。
强劲儿力道袭来将她捞入怀里。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沈笑微,我知道你没睡!”
司徒风挑眉,捉住怀里不安分的小手,“老实点!”
清晰的感知到面前有人,近在咫尺。沈笑微不敢睁眼,嘴里嘟囔道:“困了。”
司徒风瞅着怀里比平日柔弱却不讲理的人,眼中尽是无可奈何……
不过……
沈笑微忽略了一点。
那就是此人极度记仇。
……
几日后。
该来的还是来了。
……
司徒风常年习武,身材体力都是极好的。
沈笑微快被折磨疯了。男人额头冒汗,显然也好不到哪去。
宁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要铁了心要罚她长长记性。
沈笑微只觉得脑袋浑浑噩噩趴在他肩头,俯身向前勉强能咬到他的耳垂。急得咬牙切齿:“你绝对是……故意的!”
司徒风将人往怀里又按了按,肌肤相触炽热滚烫。哼笑声伴随危险的气息传来,“殿下,该改口叫我夫君了。我喊你……夫人?微儿?如何?”
司徒风还有些期待。
见怀里人仰头,小眼一瞪,很是坚强,可爱的紧。
他哑然失笑,捧住小脸低头深情一吻。
后半夜沈笑微窝在他怀里,死死啃着男人的锁骨。手心紧紧攥着他的秀发,泪眼婆娑。
司徒风在心底默默细数着先前,那些个恩恩怨怨。
……
抱着人出来浴房时,已是半夜。
沈笑微早就累的昏睡过去。
房里。
司徒风换好干净床被,将桌旁软榻之人抱起小心放置好。
扯开被被褥,安心抱着人睡下。
……
正晌午,补完早膳。
繁华寝屋里头。
司徒风半裸着肩坐在床边,映入眼帘的是:脖子、锁骨上多处被她挠、啃出血来伤口。
面前人顶着双眼微肿给他擦药。
看准脖颈一处牙印按下,疼痛闷哼声传入耳中。
司徒风盯着她整个人神清气爽,眉头微蹙,嘴上却挂着笑容:“微儿,要懂得心疼夫君才是……”
沈笑微小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心中却有股劲儿,轻咳两声,“知晓了……风风。”
沈笑微继续给他擦药,手中动作倒是轻柔了些许。
玄衣闻言却愣住许久,记忆重叠想起先前侯府偷听一事。耳根蓦然红了,眸色变得软碎,盯着她蓦然笑出声:“怎么不喊夫君?”
沈笑微笑着反问:“你呢?怎么不喊笑微?”
司徒风神色浑浊,忍不住吻她一下。
柳风尘、萧太后都喜欢这么叫她,所以他不喜欢。
“风风便风风,只许你一人如此。”
……
——
八月十日,乃是农历七月初七。
民间的乞巧节。
每年今日年轻公子、小姐们走上街头,游街赏玩、河灯求缘……
因此也吸引了京城外的商贩,提前几日花钱打点,带着商品前来,就等着前后几日在街坊里出售商品。
八人小队出街,到哪里都是亮点。
祥云街上,五彩斑斓。
成千上万的彩灯挂起,在两端在两边楼窗上固定。
沈笑微望见远处小摊前似乎有围栏?
再一望是些稀奇古怪的小动物。
然后便瞅见只怪鸟,毛绒雪白。定睛一看,红衣惊呼跑去:“这边居然有白色的——活孔雀!”
司徒风刚顺着她的目光望向那边,手心突然一紧。身边红衣牵带着他的手带着他朝那边前跑去。
身后,几米处。
听完解释后,谢清榆走不动道了。
看着一桌子奇怪的卡牌,大透明圆球,还有一个类似于十字型的东西……
“你说什么?这是算命的?”
“是的,这位公子有所不知,此乃占卜之术……”摊位前,一身着西域纱巾服饰之人解释起来。
旁边三米处的小摊前,粉衣被地上波光粼粼的东西吸引住。
一串串水晶手链让路锦眼前一亮,蹲在地上拿起一串粉红手链,问道面前年轻人:“这是什么?”
“此物乃是西域的琉璃珠,相传可以带给人好运幸福!”
她点点头,看向地上手里又拿起几串金色的,细心挑选起来。
路中间。
“那边有射箭的比试,走!练练去!”慕容云迟指向对角处众人围观的靶子,提议道。
“好!”王黎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谢清槐停下脚步,挥手向后面几人告别提醒:“我们先过去看看,待会儿去碧霞居的时候再来喊你们。”
“好!”
蓝羽在路锦旁边,头也不回正摆弄一串白色的珠子。惊奇的望向长相奇特的摊主人。“这个多少钱?”
留着超长胡须的西域商人,伸出一根手指,含糊不清道:“呐姑儿,咦两儿……一银吱。”
一下子给蓝羽听懵了,瞥向路锦眼神带些询问。
粉衣摇头,“我也没听懂。”
摊前年轻人笑了许久,才替他解释,“是一两银子!”
“噢噢!”
“我们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