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崇明知道两人的这份关系能够保持的前提是小柒的心里没有爱的人,所以自己是那个最适合的,也就是她唯一的选择。
所以这三年期间,也是经过了多次的催眠,她彻底的忘记了之前关于沈景寒的一切,当年的真相她绝对不会知道。
只要没有了沈景寒,她就只能是自己的。
傅崇明挂断了电话,解开了胸前衬衫的扣子,拉开了窗帘,让阳光能够照进这个漆黑的书房。
自己贪恋阳光的温暖,所以更是极力来维持自己内里那不堪的灵魂,伪装着自己来获得阳光的一点馈赠。
傅崇明闭上了眼,静静的让自己沐浴在阳光之下。
“咚咚——”
书房门被打开,管家看着打开的窗帘和站在阳光下的少爷,默默的停下了脚步,管家明白这个时候的少爷不希望自己的打扰,默默的站在离少爷三米远的距离。
看着从小长大的少爷,管家也是在心里默默一叹,当年少爷心里的创伤,想来还是没有去除,唯一的阳光恐怕就是楠小姐了。
过了很久,傅崇明才渐渐的睁开眼,此时的他也已经变回了那个世人眼中的翩翩君子。
“怎么了?”
管家这才上前说道:“我们在A国发现了孙晓琪的踪迹”。
傅崇明眸间一暗,想起了三年前的一次漏洞,让那个女人跑了,给了管家一个眼神。
管家也是心领神会,默默的退了下去。
......
A国这边。
楠柒听到了电话挂断的声音,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下一刻她的这口气又提了上来。
只见身上的男人恶狠狠啃咬着自己的唇瓣,想要发泄之前的欲火。
“你够了!”
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大小姐瞬间就想要过河拆桥,想要把身上的男人踢下去。
哼,自己可不是君子,更何况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小人,对待小人,就要用对待小人的办法。
但是女人的动作三两下就被男人给化解了,不仅如此,双手还被男人紧紧的紧固在头顶,现在自己彻底成为了男人案板上的鱼肉。
“大小姐这是要过河拆桥”。
沈景寒压制住大小姐想要反抗的动作,浑身慵懒,但是却是显得极为的危险。
意识到自己位于下风,身下还有一个大杀器在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楠柒瞬间感觉不妙。
“呵呵,误会,误会”。
“我这不是看你不舒服,想要让你下去活动一下筋骨嘛”。
大小姐能屈能伸,知道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惹火身上的男人,于是皮笑肉不笑的解释的说道。
“是吗?”
“嗯嗯”。
所以,你老快起来吧,这个姿势太不舒服了!
大小姐诚恳的点了点头,看自己多为他着想,所以快滚吧!
男人一只手挑起大小姐的下巴,颇为宠溺的吻了吻大小姐的唇瓣,动作轻柔不失爱怜,像是对待最易碎的珍宝一般。
楠柒愣了愣,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不反感男人的动作,自从三年前的一天,自己发现自己接受不了其他男人的触碰,只是一点就会让自己的心里一阵反感,即便是身为未婚夫的傅崇明最多也只是不反感他的牵手。
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对这个男人这么特殊。
即便昨晚自己是因为药力的原因不拒绝,但是现在自己是清醒的,不仅对男人的吻不产生反感反而更是对其还有一丝迷恋。
难道是传说中的睡服。
呸呸呸——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沈景寒也察觉到了大小姐的分神,眸中一利,她在想什么!蓦然男人在她樱红的唇瓣下狠狠的一咬。
“嘶——”
不等楠柒骂出声,沈景寒恶劣的说道。
“所以大小姐是不满意这个姿势,早说,我肯定会满足大小姐的”。
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恶劣的笑了一声。
“放心,我会让大小姐满意的”。
“你......”
于是这个早晨大小姐因为一通电话,再次悲催被狗啃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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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给我滚!”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这几天的时间大小姐的体力已经被榨干的一点不剩了,就连现在下床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愤愤的拿起床上的枕头,扔向了一旁穿衣的男人的身上。
衣冠禽兽!
大小姐是彻底明白了这个词的意义了,她现在恨不得杀了这个男人。
这男人现在看着清冷高贵,不食人间烟火,实则内里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禽兽!禽兽不如!野狗!
大小姐现在只能嘴上出力了,一双眼睛气愤的瞪着男人,宛如一只炸毛的猫一样。
沈景寒现在的心情很好,任由大小姐骂骂咧咧也没有丝毫的生气,反而慢条斯理的拿过助理今早送上来的衣服。
助理是肖拾的手下,她一般只是负责集团内部的事务,很少看见沈景寒,这次让她来给大老板送衣服,说实话她的心里是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的。
在集团里自己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助理,虽然心里也是爱慕着大老板,但是她一直恪守分寸,没有像其他的女人一样暗送秋波,所以这才一路上升到了现在。
现在大老板竟然让自己送衣服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有机会了。
一开始小助理还是怀着一份既惊又喜的心情,但是等到自己知道大老板让自己送的是女人的衣服之后,小助理心里还是闪过黯然。
就在自己询问肖特助为什么大老板不让他送的时候。
肖特助也只是咳嗽了一声,让自己不要多问,自己甚至感觉肖特助对这件事情有种很烫手的感觉,不就是一件衣服吗。
肖拾是十分清楚沈景寒对楠柒的占有欲的,自己跟在爷身边这么多年,但凡是遇上这位楠小姐的事情那一定是慎重在慎重,即便还没有蒙面,但是肖拾已经把她当做未来的女主子了。
自然在做事这方面就有了些许的分寸。
要是让自己去送衣服的话,爷那恐怖的占有欲,自己可不敢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