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高清玉洁的样子倒像是林家二姑娘非你不可的,若是大皇子的事儿真的成了你该如何安置你的妻儿?”
谭盟被郑赝说的面红耳赤,在身侧的拳头攥的紧:“我也是不得已!”
“没有做君子的本事那你就是个伪君子,假清高”郑赝似而又想起了谭盟说的话:“你的妻儿我接管了,你只需安心的在我的身边做事,跟着八皇子做事儿,其中顺序我想你心中也该明白了。”
“你也是个女子何苦为难我的妻儿!”谭盟就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猫,好像是郑赝把他的妻儿怎么样了一样。
“谭公子,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只是说我接管了,又不是说我囚禁了,怎么了,你急什么?”
“毒妇!”
“谢谢夸奖,我从未说自己是什么好人竟然叫你发现了。”郑赝不和他多说废话:“送他回去”
“姑娘”珍珠突然叫了郑赝一声,捏了捏郑赝的手臂,而这屋内只有一个谭盟是外人在,定然是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了。
郑赝对着黑衣人打了个手势谭盟就被提了出去,珍珠见到了谭盟回去以后。
“姑娘,依着奴婢看还是,还是叫人特意关注这人和他的妻儿一起吧,您说了他的身份见不得光,可奴婢觉得若是有一个见得了光的身份他会为您办事儿么?”
而这个见得了光的身份是什么?是林家的女婿,而若是成了林家的女婿的话,不论是什么,林家看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由头也定会保下他。
那这个时候他的妻儿就是他的累赘。
而郑赝现在正是因为林玉梳的问题对这位谭盟的印象非常不好的时候,觉得珍珠的话又说的有道理:“既然如此...遂了你的意”
郑赝打了个哈欠,可能是因为尤清秋开的药的原因总是觉得睡不够似的:“送他走吧,我困了。”
“奴婢给您烧水吧?您泡泡身子,睡下也好安稳一些。”
郑赝嗯嗯的应着,趁着这个时候,点了亮亮的灯到了绣架之前开始绣花了,翠宝见了以后又点了个蜡烛在一边放着。
这幅绣品大,所以耗的时间也长,所以将将收尾了,瞧着后院的鸡和兔子都在长大,还是要养好一段时间鸡才能下蛋。
所以就把目光放在了兔子的身上,而且就等着楚曦的消息,把自己要的人带来,自己就能从八皇子那儿拿回自己的钱。
郑赝拿了剪刀剪了线叫来了珍珠:“明日起你们就不用跟着他学什么了,你们若是想学什么,我可以教你们。”
听了这句话,在屋子里陪着郑赝一起绣花的翠宝几个眼睛都亮了。
“能跟着主子学么?”
郑赝看这几个的反应笑了:“怎么想跟着我学?我整天也是没个体统的,不过你们愿意要学的话,我就叫你们。”
郑赝便不教他们什么插花品茶,开始教她们认字看书。
如此几日,郑赝领了月钱三十两珍珠又卖了绣品,那一幅绣品,手艺都是上上等的。
但是因为没有那么多品种的丝线,显得有些单调,但是好在卖了十五两银子,如此手中有了四十五两银子。
每人二两银子月例,所以就去了六两,三人没人卖了自己的帕子,珍珠卖了自己的帕子,换了八百文。
翠宝和翠银两个都是不用在郑赝身边陪着的。
所以两个都换了一吊钱,翠银比翠宝多一百文。
珍珠几个都自己又买了丝线扯了布继续准备继续绣帕子。
郑赝又去扯了六匹布,给三个丫头每人做了两身衣服,郑赝自己做了两身,剩下的两匹颜色较深的,也比那四匹便宜一些。郑赝准备存起来。
留着到了秋天再做秋衣。
令外又去买了米面,油,和酱醋茶。
还有蜡烛二十条,郑赝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用惯了蜡烛的,木柴在仓库堆满,买了雨伞两把,篮子两个早起买菜,四把扇子还有几个颜色的漂亮发带。
实在是那些发钗叫郑赝舍不得,毕竟自己准备给自己和几个丫鬟置办些田地。
而刚搬进来的时候物件都不足,只能慢慢的添置,郑赝琢磨着若是下个月的进项更好一些,准备给翠宝几个打个柜子,现在的话大件添不了了。
不过给珍珠她们屋买了两个铜镜,不然都是对着水盆洗漱,头发掉进水里很是不方便。
翠宝几个都欢喜的。
另外添了新的茶盏,锅碗瓢盆,和中等的茶叶,放进了茶叶罐子里。
几个人都满载而归的回家了。
回去以后还剩二十八两一吊钱三百文,郑赝将一吊钱三百文放进自己的钱袋子里,八两放进家里的钱匣子作为买菜的家用,钱匣子里加上这八两还有十三两。
二十两放进床板下面的钱匣子里,家中还有三十五两,今日买的杂又多。
郑赝花钱不会大手大脚但是也不会委屈了自己,有些少了什么的还是会买的。
郑赝看着买回来的肉,又白得了半日的假,拿了渔具开始去钓鱼去了。
“姑娘,奴婢也跟你去,奴婢跟您打扇子?”
“钓鱼要耐心呢,你别跟着去了把买回来的物件整理整理,蜡烛分到你们屋里五条。”
“姑娘,我们用油灯就好。”
“油灯忽明忽暗的,你们两个晚上绣物件眼睛不要了?又不是一整宿的点,叫你们不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收着吧。”说着带着帷帽拿了木桶和鱼竿出了门。
出了巷子口看见那儿站的人就想笑,祝文清这家伙是无处不在是吧:“呦,祝二公子。”
祝文清甩了甩手上的佛珠又套在了手上见到郑赝的时候也是呦呵了一声:“琤竹好巧。”一边说着一边踱步向前:“我想着吃了午饭出门走走,竟然遇见了你了”
郑赝面无表情的提着水桶:“并不巧,从你家到我家,要走许许多多的弯弯绕”
祝文清看着郑赝手里拿着的东西:“这是去钓鱼?”
郑赝的脚步不停祝文清跟在郑赝的身边:“真有闲情雅致啊,正好我也要去河边踏青,如今景色正好。”
郑赝停下脚步透过兜帽上的丝布看看祝文清又看看,可怜的没有几片云的天:“你....你是有事儿求我么?我是为了给我家添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