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茶办如恶狼般紧握着灵珠,冲着刘寒柔歇斯底里地狂叫:“你个臭娘们儿,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肯给老子跪下求饶,这灵珠今儿个就得给你陪葬!”边说边踉跄着往后退,眼睛却像毒蛇一般死死盯着刘寒柔。
刘寒柔双眼欲喷火,狠狠地啐道:“刘茶办,你个狗杂种,敢动灵珠一根寒毛,我他娘的把你剁成肉酱喂野狗,让你死无全尸!”
刘茶办不屑地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呸!就你这小娘皮还敢在我面前放狠话?我倒要瞅瞅你咋个让我死无全尸。”谁料想,他转身刚要走,脚下“哐当”一声被一块石头绊倒。整个人像个死猪般向前扑去,脸“啪叽”一下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之前他吐在地上的那滩恶心唾液里。
“我玩他祖宗的!”刘茶办像疯狗一样怒吼着爬起来,脸上沾满了污秽,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刘寒柔先是一怔,紧接着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刘茶办,你个傻逼玩意儿,这德性简直就是个刚从茅坑里爬出来的屎壳郎。还他妈想在灵植村当老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熊样?”
刘茶办恶狠狠地用袖子猛擦着脸,气急败坏地咆哮:“刘寒柔,你个臭婊子别在那儿瞎咧咧,这就是个他娘的意外!等老子缓过这口气,立马回来整死你。”
刘寒柔双手抱胸,满脸嘲讽:“就你现在这副衰样?我看你还是先顾好你那半条命吧。你以为抓着个灵珠就能上天了?老天爷都看不惯你这缺德玩意儿,给你来这么一手。”
刘茶办把灵珠攥得更紧,手指关节都泛白了:“你少他妈的在这儿说风凉话,我刘茶办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这灵珠我先拿走,改天回来再好好炮制你。”
刘寒柔眼神似刀,寒光逼人:“你想溜?门儿都没有。把灵珠乖乖放下,说不定我还能放你一马,不然,我让你全家不得安宁!”
刘茶办冷哼一声:“你觉得我会信你那满嘴喷粪的鬼话?我要是现在把灵珠给你,你肯定会像个疯婆子一样立马扑上来撕了我。”
刘寒柔向前逼进一步,咬牙切齿道:“那你就试试继续跟我作对的下场。你以为你在村里真能一手遮天?村里那帮人早想把你这恶霸大卸八块了,你蹦跶不了几天了。”
刘茶办心里“咯噔”一下,有点发慌,但仍嘴硬得像茅坑里的石头:“他们敢?老子有的是法子收拾他们,谁要是敢动我,我灭他全家!”
刘寒柔冷笑一声,那笑声仿佛能冻死人:“你的法子?不就是这些见不得人的下三滥手段吗?你就像个在台上瞎蹦跶的丑八怪,丢人现眼。”
刘茶办被气得脸像猪肝一样紫,跳着脚大骂:“刘寒柔,你个贱货别太嚣张了!我跟你没完没了,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按在地上摩擦!”
刘茶办将灵珠攥得咯咯作响,眼珠子瞪得通红,像个恶魔般嘶吼道:“刘寒柔,你个骚货给老子听好了!现在就给我跪下,像条断了脊梁的癞皮狗一样爬过来,没准儿我一犯抽风,还能留这灵珠个囫囵样儿,不然,我他娘的立马把它捏成粉末,让它连渣都不剩!”
刘寒柔气得肺都要炸了,身体像风中的树叶般抖个不停,扯着嗓子大骂:“刘茶办,你这没脸没皮的杂种玩意儿,让我给你下跪?你是不是从你娘胎里出来就脑袋被屎糊住了,又被疯驴来回踢?我就是死翘翘,也不会干这种让祖宗都从坟里爬出来抽我的事儿!”
刘茶办脑袋猛地往后一甩,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哈哈哈哈,你以为你是哪根葱啊?你那点破骨气,在我这儿就跟我刚放的屁一样,一文不值。你要是不跪,我不光把这灵珠砸个稀巴烂,还得把你在这灵植村整得比茅坑里的苍蝇还臭,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把你那些见不得光的丑事全抖出来,让村民们都拿屎盆子往你脑袋上扣!”
刘寒柔眼睛瞪得像要爆出来,怒骂道:“你个狗日的生出来就没屁眼儿的玩意儿敢瞎咧咧!我有啥见不得人的事儿?你别想用这种下三滥到姥姥家的手段吓唬我,我刘寒柔做事对得起天地良心!倒是你,整天在村里像个瘟神一样,抢东西抢到自己裤裆都装不下,欺负老人小孩跟欺负蚂蚁似的,你就不怕出门被雷劈得外焦里嫩,连你那根小牙签都劈成灰?”
刘茶办嘴角狠狠一抽,不屑地吐了口浓痰:“被雷劈?你当我是吓大的啊。在这灵植村,老子就是他娘的王法。你现在麻溜儿地跪下来,乖乖听我的话,我可以当你之前放的屁都是香的,还把这灵珠还给你,咋样?这可是你最后的救命稻草,你个傻逼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刘寒柔怒发冲冠,吼道:“你别做你娘的春秋大梦了!我宁可跟这灵珠一块儿被打进地狱,被恶鬼天天啃食,也不会向你这种连垃圾都不如的东西低头。你以为你拿个灵珠就了不起了?你根本就不知道这灵珠背后的能量,它可不是你能随便揉搓的,迟早会把你这龟孙子的卵蛋都给捏爆!”
刘茶办脸色一黑,恶狠狠地冷笑道:“捏爆我的卵蛋?我看是你在这儿胡言乱语。好啊,既然你这么嘴硬,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得过我的拳头,还是我的手段能把你这婊子整得像条死鱼一样服服帖帖。”说着,他手上青筋暴起,用力一捏,灵珠开始闪烁起危险而又诡异的光芒,似乎在发出痛苦的哀号。
刘寒柔心急如焚,大喊:“刘茶办,你个天杀的,快松开灵珠!你要是敢伤它一根寒毛,我做鬼也会变成厉鬼,天天晚上骑在你身上吸你的阳气,让你精尽人亡!我会在阴间把你大卸八块,把你的心肝脾肺肾都挖出来喂狗,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刘茶办却笑得更加癫狂:“哈哈哈哈,等你变成鬼了再说这些屁话吧。现在,我数到三,你要是还不跪,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一……二……”
刘茶办扯着嗓子嚎道:“三!你个臭婊子,这就是你自个儿作死!”
刘寒柔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余光瞥见地上一块带尖儿的石头,想都没想就抄起来,使出浑身解数狠狠朝刘茶办掷去,同时破口大骂:“刘茶办,你个狗日的去死吧!”
那石头跟长了眼似的,“嗖”一下就砸中刘茶办脑门子。刘茶办嗷唠一嗓子:“啊!你个烂货,敢砸老子!”血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从他脑门子“哗哗”往外冒,眨眼就把他那狗脸糊得啥也看不清。
刘茶办疼得一哆嗦,手里的灵珠“吧嗒”掉地上。刘寒柔跟一阵风似的冲过去,一把捞起灵珠。
刘寒柔攥着灵珠,瞅着刘茶办那熊样,“呸”地吐了口浓痰在地上,恶狠狠地骂:“这就是你他妈招惹我的后果,你这坨狗屎,还想跟我比划?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操行!”
刘茶办拿手捂着伤口,血还是跟不要钱似的从指头缝往外滋,跳着脚吼:“刘寒柔,你别寻思这事就这么拉倒,等老子伤好了,把你全家老小都弄死,再把你剁成肉酱喂猪!”
刘寒柔冷笑一声:“就凭你?你现在就像个被揍趴下的孬种,还在这儿瞎咧咧。我倒要瞅瞅你咋来找我报仇,下次可没这么便宜,直接把你那干坏事的爪子剁了喂狗!”
刘茶办晃悠着身子,努力站稳,咬着后槽牙说:“你给我等着,这灵植村迟早是老子的地盘,到时候你和这灵珠都得跪老子跟前求饶!”
刘寒柔不屑地转身就走,边走边说:“你就慢慢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在那之前,先操心操心咋保住你那条狗命。”说完,刘寒柔带着灵珠麻溜儿地闪人了,就剩刘茶办在原地,满脸血污,跳着脚骂娘。
刘寒柔一路骂骂咧咧地冲回自家,“哐当”一声把灵珠恶狠狠地甩在桌上,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青筋暴起。灵珠立马闪起刺目的光,里面的灵魂像发了疯的野狗般叫骂起来:“刘寒柔,你个臭烂逼怎么才来救老子?老子差点就被那狗娘养的刘茶办给整得魂飞魄散!”
刘寒柔眉头皱成了麻花,怒声吼道:“我肏!我这刚从那龟孙手里把你抢回来,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屌劲吗?差点把自己这条小命都搭进去喂狗了,你个忘恩负义的杂碎还在这儿瞎逼逼!”
灵珠却根本不领情,扯着嗓子干嚎:“我管你那些屌毛事!你就该像个天神下凡一样早早冒出来,我在刘茶办那狗杂种手里遭了多少他妈的罪啊,你跟个阳痿的软蛋似的慢慢吞吞,是不是就想看我像个傻逼一样被他玩得嗷嗷叫?”
刘寒柔眼睛瞪得像要爆出来,疯狂地咆哮:“你个狗日的忘恩负义的玩意儿!我为了救你,差点跟刘茶办那王八羔子拼个同归于尽,你不但不感恩戴德,还在这儿像个狂犬病发作的疯狗一样咬我?你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又被驴踢了?”
灵珠不屑地哼了一声:“同归于尽?我看你就是个没卵蛋的废物,才让我在他手里折腾那么久。要是我有肉身,我早就把他的那玩意儿连根拔起,再塞到他屁眼里,让他生不如死,还用得着你在这儿丢人现眼,跟个傻逼似的瞎忙活?”
刘寒柔双手紧紧握拳,气得全身抖得像筛糠:“你以为我想这样啊?刘茶办那家伙阴险得像他妈地沟里的老鼠,手段多得像妓女身上的性病,我能在他对我下毒手之前把你抢回来就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你要是真那么厉害,当初怎么像个弱智一样被他逮住?是不是你自己犯贱主动送上门的?”
灵珠被这话噎得半天放不出个屁来,但仍嘴硬得像茅坑里的石头:“那是我一时大意,被那狗日的使了阴招,要是再来一次,我肯定把弄得他全家都肛裂。而你,作为我的守护者,简直就是个他妈的臭狗屎,连坨屎都不如!”
刘寒柔怒极反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行啊,你说我是臭狗屎是吧?那以后你就自生自灭吧,别他妈指望我再帮你。你自己去跟刘茶办还有村里那些心怀鬼胎的杂种们玩去吧,看看你能蹦跶几天,别到时候被人玩得连你妈都不认识你!”
灵珠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点过分,可嘴上还是不饶人:“哼,没你,我也能找到其他法子。我可是灵珠,不是什么他妈的破烂玩意儿,总有一天我要让那些小瞧我的人都他妈跪在我面前!”
刘寒柔看着灵珠,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口气仿佛能把屋顶掀翻:“你这狗东西怎么就这么轴呢?我一直像个傻逼一样拼命保护你,你却一点都不理解我的苦心。你以为我是为了我自己啊?我是为了灵植村,为了不让你这傻逼灵珠落到坏人手里,才这么不要命的。结果你倒好,把我当仇人了,你是不是被刘茶办那傻逼洗脑了?”
灵珠沉默了一会儿,小声嘟囔着,那声音就像蚊子哼哼:“那你也不能怪我发火,我在刘茶办那儿受了一肚子鸟气,得发泄出来。不然我这心里憋得慌,就像被人塞了一泡屎在胸口。”
刘寒柔走上前,“啪”地猛拍了一下桌上的灵珠,差点把桌子都拍散架:“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咱现在得想想怎么防着刘茶办那孙子再来找事,不是在这儿像两个傻逼一样互相骂街,跟泼妇骂街似的,丢人现眼到姥姥家了!”
灵珠闪烁了几下光芒,表示同意,那光芒都似乎带着点不情愿:“行吧,这次就先算你过关。不过你得赶紧想个办法,要是刘茶办那混蛋再来,咱可不能像个软蛋一样等死,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刘寒柔点点头,咬着牙说:“我会的,你先他妈好好休息,把元气补补,别到时候又拖我后腿,像个累赘一样。”
灵珠扯着嗓子朝刘寒柔怒吼道:“你个傻逼娘们儿,还傻站着干嘛?赶紧给老子去找灵植来补灵气,不然老子凭啥帮你?别以为把老子从刘茶办那龟孙子手里救出来,就可以啥事都不管了,你是不是想偷懒?”
刘寒柔一听,脸涨得通红,怒声吼回去:“你个忘恩负义的狗杂种!我刚从那王八蛋手里把你抢回来,累得像条狗,你现在就对我指手画脚?我上哪儿去找那么多灵植?你以为灵植是路边的狗屎,随处都能捡啊?”
灵珠也炸毛了,声音尖得像破锣:“我管你上哪儿找!没有足够灵气,我就是个废物,到时候刘茶办那傻逼再来,咱俩都得被他弄得屁滚尿流!你要是不去,我可对你不客气,把你这婊子养的脸抓花!”
刘寒柔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铜铃,大骂道:“你敢威胁我?你是不是在刘茶办那儿被玩傻了?我告诉你,我不会听你的,你别在这儿瞎咧咧!”
灵珠见刘寒柔不肯就范,愤怒地咆哮起来,浑身光芒乱闪,像发了疯的野狗开始撒野。它“嗖”地一下把桌上的茶杯震得粉碎,随后又把旁边的椅子像踢皮球一样掀翻,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个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刘寒柔见状,更是怒不可遏,大声吼道:“你个狗日的灵珠,你在发什么疯?你再这样胡搞,我真的不会客气了,把你扔到茅坑里淹死!”
灵珠根本不理会刘寒柔的警告,继续撒泼。它把墙上的挂饰像扯烂婊子的衣服一样扯落,又把窗户震得哐当作响,好似要把整个世界都毁灭。刘寒柔冲过去想阻止,可灵珠的力量像一堵墙把她弹开,还骂道:“你这臭货,别挡老子的道!”
“你这是自找的!”灵珠怒吼着,力量愈发强大,直接把屋顶的横梁震断,房瓦像下屎一样纷纷掉落。刘寒柔在屋内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四处躲避,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房子被灵珠弄得像被强盗打劫过的妓院,一片狼藉,怒吼声在废墟中回荡,却丝毫不能让灵珠这头疯驴停下它的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