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爷爷被谭晓宣逗得哈哈大笑,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晓宣,你也坐下。你这丫头,嘴还是这么甜。”
谭晓宣顺势坐下,挽住谭爷爷的胳膊:“爷爷,您看起来比上次见面还年轻呢!”
谭爷爷听了,笑得更加开怀:“就你会说话!”
谭晓宣每说一句,谭爷爷就笑得合不拢嘴,显然对她极其疼爱。谭爸爸偶尔插几句话,气氛轻松愉快。而谭浩宇则安静地坐在一旁,偶尔回应几句,语气官方而简洁。
朱子晴注意到谭浩宇在家人面前依然保持着清冷的性格,回答问题也总是言简意赅。她这才明白,他的性格并非一日养成,而是从小如此。
谭爷爷忽然转头看向谭浩宇,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浩宇,你们登记结婚多久了?”
谭浩宇放下手中的茶杯,恭敬地回答:“四个月了,爷爷。”
谭爷爷点了点头,又问:“那有没有什么好消息啊?”
谭浩宇神色平静,语气淡然:“顺其自然吧,爷爷。”
谭爷爷笑了笑,没有再多问,转而和谭晓宣聊起了其他话题。
晚饭后,谭爷爷觉得有点累,就早早回房休息。
大家也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家庭聚会也随之结束
家人们陆续回房休息后,谭浩宇牵着朱子晴的手,漫步在别墅外的花园小径上。
夜色静谧,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拉长了他们的影子。
谭浩宇的手掌温暖而有力,紧紧握住朱子晴的手。
走了一段路后,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她。
朱子晴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脸颊微微泛红:“怎么了?干嘛这样看着我?”
谭浩宇没有回答,只是伸手轻轻将她耳边的发丝撩到耳后,动作温柔而细致。他的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耳垂,惹得她一阵轻颤。
“没事,就是想看看你。”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
朱子晴却不信,歪着头看他:“真的只是看看?”
谭浩宇轻笑一声,重新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前走:“不然呢?”
朱子晴抿了抿唇,忽然感慨道:“浩宇,你的家人都很好。谭妈妈温柔,谭爸爸慈祥,晓宣活泼,爷爷虽然严肃,但也很亲切。”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来:“不像我的家庭……”
谭浩宇听出了她话中的未尽之意,停下脚步,转身将她拉进怀里。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语气低沉:“别想那些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朱子晴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轻声问道:“浩宇,你会不会觉得……平淡的日子很无聊?”
谭浩宇愣了一下,低头看她:“为什么这么问?”
朱子晴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疑惑:“你刚才问我是不是会厌倦平淡的日子。我以为……你会更喜欢刺激的生活。”
谭浩宇沉默片刻,目光变得深邃。他原本只是想和她搭伴过日子,从未考虑过爱情。可如今,他发现自己想要的更多——不仅是她的人,还有她的心。
“子晴,”他低声说道,“我从不觉得平淡的日子无聊。相反,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觉得很珍贵。”
朱子晴听了,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心中却满是甜蜜。
她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问道:“那你刚才在想什么?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谭浩宇没有回答,而是突然拽住她的手腕,低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吻霸道而热烈,仿佛要将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其中。
朱子晴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挣脱出来,红着脸提醒:“别闹了,家里长辈都在呢!”
谭浩宇却不肯放手,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那回房继续?”
朱子晴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但她却没有退缩,反而鼓起勇气说道:“要做什么……回房再做。”
谭浩宇愣了一下,随即低低沉沉地笑了起来。
他的心情因她的大胆回应而变得愉悦,牵着她的手,快步朝房间走去。
……
接下来的几天,谭家上下开始忙碌起来,为即将在大年二十九举办的小型party做准备。
“快点,那边的花瓶摆正了没有?”谭妈妈站在大厅中央,指挥着佣人们布置会场。她穿着一身优雅的旗袍,虽然年过五十,但依旧风韵犹存。
“妈,您别太操心了,这些小事交给他们就行。”谭浩宇从楼梯上走下来,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更加挺拔俊朗。他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目光却透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浩宇,今天可是重要的日子,不能有半点马虎。”谭妈妈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你舅舅那边……”
“舅舅那边我会处理。”谭浩宇打断了她的话,语气沉稳,“您放心,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谭妈妈叹了口气,目光转向窗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谭家在美国定居多年,国内的亲朋好友虽然不多,但个个都是交情深厚的老友。
尤其是谭妈妈的娘家——刘家,更是鹏城有名的顶级豪门。
刘家,曾经风光无限。谭妈妈的爷爷是开国功臣,官至将军,刘家的地位在鹏城无人能撼动。然而,如今的刘家只剩下唯一的独子——刘至冬。
刘至冬,快三十岁,掌管鹏城军区,名噪一方。他身材高大,面容冷峻,行事作风雷厉风行,是无数名媛淑女心中的梦中情人。
然而,这位天之骄子至今未娶,甚至连绯闻都少得可怜。
“至冬那孩子,真是让人操心,什么时候能把终身大事定下来啊。”谭妈妈低声喃喃,眼中满是担忧。
“妈,舅舅的事您就别操心了。”谭浩宇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他有自己的主见,您再着急也没用。”
“我能不着急吗?”谭妈妈叹了口气,“刘家就剩下他这么一根独苗,要是至冬再不结婚,刘家的香火可真就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