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军正巧上门,见大门躺着个人,奇怪怎么大白天就有人躺在大门口睡觉?这李四鸣和何英莲也太不像话了。
上前见一滩血,吓得脸一白,腿一软。
忙扶起陶青山,一边喊着:“陶叔,陶叔,你咋了?”一边手忙脚乱地将他扶进屋里。
何英莲也吓得六神无主,跟在后头,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他就……就晕过去了。”
李建国见陶青山满头鲜血,人事不省,心里头也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惊讶和疑惑:“这……这是咋回事啊?陶叔咋会晕在你家门口呢?”
何英莲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李建国皱了皱眉,说道:“你们还是赶紧请大夫来看看吧,可别耽误了。”
何英莲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跑去请大夫。
李建国见陶青山直翻白眼,嘴里还哼哼唧唧地说着胡话,心里头更是惊讶不已:“这陶叔,咋就气成这样了呢?”
他忙用袖子替陶青山擦去嘴角的血迹,又将他轻轻地扶躺在床上,然后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陶青山的额头,只觉烫得吓人。
“这……这是发烧了啊!”李建国喃喃自语,心里头更是犯嘀咕:“这陶叔,到底是咋了呢?”
不一会儿,大夫被何英莲请了过来,一番望闻问切后。
“这是中风了啊!得赶紧送医院救治,不然会有生命危险的。”
何英莲一听,吓得脸色煞白,李建国也愣住了,他心里头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陶青山,又看了看吓得六神无主的何英莲,
这事可坏了呀!
“大夫你在这守着,我去找人!”
李建国二话不说就直冲李牧家,中途摔了一跤,也顾不上疼痛,爬起来又继续往李牧家跑去。
他心里头焦急万分,只想着赶紧把这事儿告诉李牧,让他拿个主意。
李牧正在家里和蒋雪芬说话,见李建国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心里头不由得咯噔一下,忙问道:“你这是咋了?咋这么着急呢?”
李建国也来不及多说,一把拉住李牧的手,说道:“不好了,陶叔中风了,现在躺在李四鸣家里!快找人送医院啊!”说完,也不等李牧反应,拉着他就往外跑。
李牧一听陶青山中风了,猛地站起来。
“好好地怎么就中风了!”
蒋雪芬反应快,抄起一件衣服披在李牧身上,说道:“牧儿,你别急,先穿上衣服,咱们再过去。”
李前进和李国章
听到陶青山中风的消息,两人也是大吃一惊,连忙跟着李建国往李四鸣家跑去。
一路上,李前进不停地嘀咕:“这陶叔,平时身体挺好的,咋就突然中风了呢?”
李国章也是一脸疑惑:“是啊,这好好的,咋就成这样了呢?”
三人匆匆来到李四鸣家,只见陶青山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角还挂着血迹,人事不省。
李四鸣在一旁吓得蹲在地上,何英莲直骂道:“这该死的老东西,咋就跑到咱家门口晕过去了呢?这下可好,麻烦大了!”
李牧瞪了何英莲一眼,推开她:“你又在这胡说八道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把陶叔送医院!”
转头对李前进和李国章说道:“你们俩,赶紧去找辆车,把陶叔送医院去。”
李前进和李国章连忙点头,转身去找车了。
李牧又看向李四鸣:“四叔,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好好的一个人,咋就说到晕就晕了呢?”
“我们哪知道啊!他没事上咱家干啥啊!晦气!”
何英莲嫌弃地在一旁嘟囔着,蒋雪芬摔她一个眼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赶紧想想办法才是!”
何英莲被蒋雪芬这一骂,更来气了:“你们快把人弄走!死在咱家,可别连累了我们!”
这话说得难听,李牧听了怒道:“四婶,你这话就说得太过分了!陶叔是为了咱们村才累成这样的,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爹!爹!”
陶一梅和曾大珍赶来,一见陶青山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两人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曾大珍扑倒在床边,哭喊着:“他爹,你这是咋了?咋就突然中风了呢?”
陶一梅也是泪流满面,她看向李四鸣和何英莲,怒道:“你们到底对我爹做了什么?他咋会突然变成这样?”
李四鸣和何英莲见状,有些手足无措。
李四鸣嗫嚅道:“我们啥也没做啊,他就突然晕过去了。”
何英莲也附和道:“是啊,我们哪知道他咋回事啊。”
李牧在一旁听着,心里头火大。
他上前一步,说道:“四叔,四婶,陶叔是在你们家门口晕过去的,你们就算没做什么,也有责任把他送医院。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赶紧想办法救人要紧。”
李四鸣被李牧这么一说,也回过神来,连连点头:“对对对,赶紧救人要紧。”
被何英莲一扯住:“你不准去!家里头还有一堆事儿等着处理呢。”
曾大珍气极眼,扑上前撕她的嘴:“你个死婆娘,说啥呢?不是你们两口子硬是要挖池塘,他也不会气成这样!现在人躺在你们家门口,你们还有脸说风凉话?我今儿个就撕烂你的嘴,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何英莲嘴角被挠出一道血口子,疼得她直咧嘴:“关我啥事?!这明明就是你们陶家的事儿,咋就赖上我们了?”
何英莲一边躲闪,一边嚷嚷道。
李牧忙上前拉住曾大珍:“大珍婶,你别激动,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把陶叔送医院,其他的事儿,等陶叔醒了再说。”
曾大珍被李牧一劝,也冷静了下来,她抹了一把眼泪,说道:“对对对,赶紧送医院,可不能耽误了。”
这时,李前进和李国章已经找来了一辆车,众人七手八脚地将陶青山抬上车,然后匆匆往医院赶去。
一路上,曾大珍不停地抹着眼泪,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他爹,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咱们这个家,可不能没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