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看着脚下的半桶鲜血,满意的点了点头,起身将一众咋咋呼呼的小黄毛,小太妹撵走。
连个艾滋病都没有,还敢自称是小黄毛?
“tui!”
遇到正经的小黄毛,小太妹了。
提着桶来到一处隐蔽的位置,张扬小心翼翼的把邪神像拿了出来。
随后将桶里的鲜血倒在脚下。
“伟大的卡布托拉神尊,您虔诚的信徒正在祈祷,请降下邪魔大将清理这污浊的世界吧!请带我飞升到您祥和的神国吧!”
……
未知地宫殿内,卡布托拉正端坐在由紫金打造而成的庞大龙椅上。
直到现在,昨天晚上所经历的事情依旧让其耿耿于怀。
被蝼蚁指着鼻子骂了一顿,他还不能报仇,饶是以卡布托拉活了数百万年的心性,都差点道心破碎。
在他的心中,张扬就像是摊狗屎,恶心反胃。
“嗯?”
“又有信徒献祭了?”
卡布托拉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这对他来说,也算是点小小安慰吧!
挥手将信徒献祭的鲜血引渡而来。
卡布托拉看着杯盏中的艳红,轻轻的点了点头。
“此等鲜血虽然不够虔诚,但胜在量多,也算是饭前的一点开胃小菜。”
“既然如此,送去一只3级邪祟吧!”
卡布托拉挥挥手,宫殿外密密麻麻的邪祟群中,一只3级邪祟突然消失。
完成这一切。
卡布托拉笑着端起杯盏,“人类的鲜血呀!你是如此的美味。”
“不知道,上头什么时候能够磨灭地星的天地法则,让本尊实现人血自由。”
话罢,他轻轻品味一口。
“噗!”
鲜血入口,卡布托拉立刻感觉到了不对,瞬间全部喷了出来。
眼神中充满愤怒。
“乙体祟神的口水?”
乙体祟神与卡布托拉同为70级半神,所谓的乙肝病毒,就是乙体祟神的唾液。
卡布托拉刚才将乙肝病毒吞入嘴中,就相当于吃了乙体祟神的口水。
伤害没有,但极其恶心。
这要是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在神圈里混?
“可恶。”
卡布托拉愤怒的将杯盏甩在地上,正要看看是谁如此大胆。
突然愣在了原地。
体内的生命力在流失,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意志降临,一看便看到了张扬。
“又是你?”
张扬边打边骂。
“我操你奶奶的狗屁神明,劳资给你送去那么多鲜血,你竟然就给劳资一只三级邪祟?”
“劳资捶死你个王八蛋,捶死你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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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3级邪祟斩杀,张扬的真伤加持已经来到了二百多点。
但他非常不满意。
凭什么王丽娟召唤出来的是9级邪祟,他召唤出来的只是3级邪祟。
看不起我?
张扬认为一定是卡布托拉在故意为难他,对着卡布托拉的神明虚影狂捶,心中还是不够痛快。
所以破口大骂,在神格上侮辱卡布托拉。
“后娘养的卡布托拉,你作为劳资在神界唯一的祟脉,不说好好关照,关照我,竟然还敢克扣劳资的邪祟。”
“捶死你,捶死你。”
卡布托拉看到张扬,心头就一阵疼痛。
还成狗皮膏药了,甩不掉了?
听到张扬口中的话语,更是一阵心绞痛。
神泥马的祟脉,劳资认识你吗?
就算认识,那也是敌人,敌人懂吗?不死不休的那种,还让本尊关照你?
我擦你娘类。
果然是粘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卡布托拉的意志立刻退走,他害怕自己再看一眼张扬,就会道心破碎而死。
张扬眉头紧锁,“又跑了?就这?还自称神明?”
“有本事跟我打上三天三夜,看劳资爆不爆你就完了。”
他刚抱怨两句,虚影中再次闪过猩红,卡布托拉的意志又回来了。
张扬大喜,“真要跟我打?”
声音刚刚落下,只听“砰”的一声。
邪神像碎了。
卡布托拉这是永远永远,再也不想看到张扬,他爆的不仅仅只是这一尊邪神像。
整个山河市都被卡布托拉放弃了。
……
山河市,某处阴暗的角落。
夅教成员看着面前爆碎的神像,吓的连忙跪倒在地,痛哭流涕。
“吾上,您是在埋怨罪民不够虔诚,所以要离罪民而去吗?”
“呜呜呜~”
“是罪民错了。”
任他百般哭泣,卡布托拉都没有任何回应。
“天呐,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神明您为何要弃我而去。”
……
作为罪魁祸首的张扬,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
“日你娘。”
“劳资的神像。”
他一路小跑到神像前,捧起碎片,一块一块的拼接,妄图修好。
但无济于事。
神像内的祟蕴已经被卡布托拉收走,张扬就算是将其粘的严丝合缝,完美无缺。
到最后,也不过是得到一尊普通的泥塑而已。
张扬看着眼前的狼藉,欲哭无泪。
“还神明,这也太小气了吧?不就是骂了你两句吗?”
“至于这么绝情吗。”
……
山河市,监狱。
宗庆坐在上首,底下各个斩魔司高层,低头附耳。
他在收到乔晴消息的第一时间,便乘坐直升机往山河市赶,但东南大营与山河市距离颇远。
等到他赶来。
事情早已经结束了。
宗庆的声音并不大,底下人却连大气都不敢喘。
要知道这位老人,出身大夏东南大营,是当过司令的人物。
就算是现在的东南大营总司令,见到宗庆,也要恭敬的喊上一句老哥。
宗庆把目光看向山河市斩魔司副司长韩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
“老韩,邪祟的事情一直都是你来负责,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韩泰知道他的失职之罪无可幸免,连忙低头认错。
“司长,这确实是我的过失。”
……
“然后呐?没了吗?”
“一句你错了,换我大夏数条人命?”
韩泰额头冷汗直冒,“司…司长,属下失察,应当受罚。”
“请司长降罪。”
宗庆没有言语,整个大厅内落针可闻,空气中气氛越来凝重。
过了好一会儿。
宗庆才缓缓开口。
“有些人呀,身居高位,不想着为国为民,整天想着以权谋私,肥硕家族。”
“怎么,你们想效仿古人,以世家捆绑国家?”
一顶大帽子扣了下来。
在场众人瞬间明白,宗庆这是借题发挥,想要对他们这些山河市的大族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