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于皇位,擦拭着手里的刀,先皇病恹恹地被士兵拉来狠狠地扔在地上。
我弹试着手里的刀:“臭老头!难怪还没死,给朕戴了这么大一个绿帽子。朕也是没想到萧忆婷竟然和周璟睿有一腿,周念九是周璟睿的儿子。”
先皇全身颤抖,我冷冷道:“我很不开心!”一刀刺下,先皇死不瞑目。
两个月后我坐于皇位左拥右抱着妃嫔,妃嫔们也一个地向我贴。
一大将跪拜:“回禀皇上,臣带兵攻打安乐城却发现安乐城不见了,臣找了整整一个月都未发现踪迹!”
“什么!”我起身。
系统:“应该是符咒将他们隐身了!”
“可有破解方法!”
“道观的大师应该有办法!”
我起驾坐着轿辇往青云观走去。
出了宫人人都畏惧地给我让了条道跪拜在两边,大气都不敢喘。
一小孩的球滚落在路中,小孩急忙去捡,母亲吓得叫他快回来,可为时已晚,当场一刀毙命。
“啊!我的孩子!”妇人大哭。
我不耐烦地道:“真吵!”
那妇人也一刀毙命。
半日后,我到了青云观,青云观却把门关得紧紧的,我命人撞门,门却被符纹保护。
“怎么办!打不开!”
我冷冷道:“烧了!”
大火吞噬,那这道士也终于忍不住逃了出来,我将人一一抓了往安乐城走去。
符文很复杂,解一张都需要好几天,结果除了黄沙还是黄沙,我咬咬牙,不愧是我喜欢的白九。
结果半年我带去的道士一个个死于阵法中,我命人又抓了道士,神婆,圣女,忌师,和尚,只要会符文的都抓了过来,弄得安国乌烟袅袅,百姓苦不堪言。
又一年过去,符文法阵全解,安乐城展现出来。
我带人进城,里面空无一人。
我气愤地叫道:“白九!”
系统:“还是算了吧!我们回去,或者去下一个世界!”
我怒道:“不要!”
“系统!给我找!找他们在哪!”
系统:“我根本就感应不到她!”
“斩百齐!斩百齐总能感应!”
系统:“向北!一个很远的地方,那里极寒,你不能去,你去了安国没人,别人会占领安国,你的任务又会失败。”
我怒道:“谁说我要自己去了!”
我回了皇宫,在系统投影下,每日看着白九他们的动向。
我扶着头,他们解散了安乐城的人,天天游山玩水,看着白九的笑脸,很是开心。
每次自己的兵到了地方,他们却去了另一地方,好不开心。我喝着酒,想麻痹自己,却好似早已勉力,我痛苦的扔下酒壶。
系统:“她想要的,你给不了!”
“系统!将我送到过去!”
系统:“这样其实挺好的!不如我们去下一世界吧!”
“快!”
蓝光一转,到处充满酒的气息,一白衣少年醉醺醺地喝着酒。
“白九!”
少年已醉得不轻,没反应。
我将他抱起,一小二道:“客官还没给酒钱!”
我扔下一打银子。
到了客栈,我将白九放在床上,将自己压制了许久的怒火,全撒在他身上。
系统:“这是未来得不到来过去筹!还真会打算盘啊!”
系统祷告:“还好他现在不清醒!”
吴蛮闯了进来:“色屠!放开我家公子!”
我怒道:“敢坏我好事!”
我本就是吴蛮教的,打得不分上下,不知什么时候白九模模糊糊地走了,等我甩掉吴蛮时,白九已不知去向。
我突然想起:“醉酒!玉兰花下!”
我来到蓬来饭馆,果然醉躺在树下,我记得今日是斩百齐大婚,吴蛮以为他是为得不到罗玉红而哭,其实是为了斩百齐。
我咬咬牙,又是斩百齐。
幼时的我已出来,我被反弹到现实。
“再来!”
蓝光一转,披着红色裘衣的少年在亭内,白色裘衣的少年正抚摸着树枝上的红腊梅。
系统:“没想到生机也能成为他的能源!”
我放了迷烟对向红衣少年,红衣少年晕倒在地,我将春生移到板凳上趴着桌睡。
我来到白九面前将他抱入怀:“也就这时候的白九是最让我放心的。”
一风吹过,蓝光护体,力度不是很大,没有受伤。
系统看着昏睡的白九,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也不是最放心的!”
春生快醒后我将白九轻轻放亭柱边依着。
春生揉了揉昏睡的头:“是最近太操心了吗?”
背着白九下了山,坐上马车回来了。
夜!白九静静躺在床上,我钻进他的被窝,抱着他,吻着他,与他缠绵,在我睡觉时,系统悄悄来到白九身边开始吸食能源。
我一把抓住它:“吐出来。”
系统只好妥协。
几日后我又被弹回,“再来!”
蓝光一转,白衣青年,一身金银,看着贵不可言。
他冷冷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一华衣少妇带着几岁孩童:“听说公子要经过此处,小怜是来找公子的!要不是公子,奴家不知还要受多少摧残!”
白衣青年:“如今相国已视这孩子为亲生骨肉,眼中宝,你也是如今的相国夫人,好生待他,便保你衣食无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免得惹出事端!”
少妇跪拜:“是!公子!”
白衣青年坐上装满货物的马车,和着跟他差不多衣着的人前行。
有人羡慕道:“安乐国的人又来进货了,买这么多,也不知谁又赚大发了!”
我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系统也叹了口气。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几阵风吹来,蓝光一转我又回到了现在,却不知自己离开的地方被划过好几道深深的印迹。
有人问着白衣青年:“安王!怎么了?”
白衣青年:“继续走!”
马车继续向前行驶。
系统大口呼气:“好险!”
我:“再来!”
系统:“什么?还来!”
我恶狠狠地捏着系统,系统无奈,蓝光一转。
山茶花落,白衣青年一口黑血吐出,撒在地上的山茶花显得极为妖艳,腰间黄金面具落下。
他质问另一带有络腮胡子的华服男子:“为什么?”
“为什么!”华服男一刀刺入他的胸,“因为我受够你了!”一推白衣青年落下崖中。
“哈哈哈!”华服男癫狂地笑着离去。
我跳了山崖,鳄鱼受了惊吓般对着白衣青年张着大嘴,却不敢靠近。
蓝光护体,我来到白衣青年身边,白衣青年闭着眼,口里还直吐黑血,全身颤抖。
“不!”我流着泪,帮他捂住伤口,可是鲜血流出,止也止不住,“能不能救救他!”
系统:“他已被刺穿心腑,现在没得救了,过几年他不就复活了吗?”
“啊!”我痛哭地抱着他,最后他没了气息。
系统靠近:能源不见了,难道还是要等到那一天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