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辰北是被惯坏的二世子,嚣张也自以为是。
因为他的身份,无数人往他身上扑,他也乐意沉迷风月场。
但是有个陪酒男公关不止不正眼瞧他。
还义正言辞的说他不过是仗着家里,而非自己的能力才有的一切。
这让他起了征服欲,花了很长时间才把男公关追到手。
两人最甜蜜的时候遭到父亲的强烈反对。
执意要让他收收心,跟一个木讷无趣的男人结婚。
男公关在他耳边埋怨,还以为你真的变勇敢了,原来还是怕家里人……
霍辰北确实从小就怕父亲跟大哥,所以才不敢反抗。
这种话听的多了,让他心里的怨气积攒到了一定程度。
开始对着自己的合法伴侣发泄怒火。
尤其喝醉时,忍不住动手过几次。
老婆失踪时,霍辰北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但是此时看着自己的老婆,眼睛追随着大哥,娇媚柔弱的样子。
心底竟泛起了一丝难以说清的异样情绪。
霍辰北几次试图跟许墨说话,都被许墨冷眼瞪了回去。
接着许墨眉眼含笑的看着霍辰东,跟他温温柔柔的撒娇。
如此强烈的态度对比,让霍辰北心里莫名的狂躁,狠狠踢了墙角几下。
“行了,既然检查没事,就跟我回家!”
顾辰北不由分说准备拉着许墨就要离开。
许墨用力甩开霍辰北的手,使劲在手腕上摩擦,满脸嫌弃的说道,
“你能不能别动手动脚的,再碰我,还揍你!”
“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不能碰你?”
霍辰北急躁的说道。
“滚一边去,我老公是他!”,说着许墨就要挽着霍辰东的胳膊。
却被霍辰东不着痕迹的挡开了。
许墨皱着脸,一副委屈的样子。
“辰北,你先回去,今天让他住院观察一天,明天我送他回去。”
霍辰东淡淡地吩咐道。
“大哥,可是他……”
霍辰北还想再说什么,迎上霍辰东的冷漠眼神,也就歇了声。
最后不情愿的独自走了。
待病房内只剩下许墨跟霍辰东两人时,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息。
刚刚霍辰北在,许墨还能装跟霍辰东亲密,装的得心应手。
眼下只有两个人,许墨就有点力不从心,无从下手了。
霍辰东身姿挺拔如松,双手优雅地插在裤兜里,冷眼看着许墨,
“怎么,不装了?”
许墨心猛地一紧,脸上却装听不懂,“……什么?”
“我说你,不装失忆了?”
霍辰东微微抬起下巴,脸部轮廓愈发显得坚毅冷硬,带着审视的目光。
许墨眨了眨眼睛,收起了刚刚的伪装神态。
他双手抱胸,身体微微后仰靠在床头,嘴角上扬,眼神中透着几分慵懒,望着霍辰东道,
“老公,你在说什么?”
那故意拖长的尾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撩拨。
霍辰东走近一步,高大的身形在许墨面前形成一道无形的压迫力场。
他目光如炬,在许墨的脸上一寸寸地逡巡,
“骗骗他们也就罢了,难道你觉得能骗过我?”
许墨丝毫没有被识破的尴尬。
既然霍辰东知道他在装,还肯配合,那说明他有心帮自己。
想到此处,许墨眼中悄然闪过一丝得意。
霍辰东又向前迈了一小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他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坐在病床上的许墨,语气森然,
“把家砸成那样,你的气也该出了,以后好好跟辰北过日子。”
“我凭什么要跟他好好过日子?”
霍辰东勾了勾唇角,“那你知道,你砸了多少钱吗?初步估计上千万。”
“……”
霍辰东看许墨皱着眉一副思考的样子,继续说,
“知道你心里委屈,这段时间辰北已经跟外面的那个人断了,以后你们好好相处”
许墨听闻此言,沉下脸,语气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不可能跟他好好过,我们必须离婚。”
霍辰东眉头轻皱,对许墨的态度感到有些意外,
“离婚?辰北做不到的事,你觉得你有什么把握能做到?”
“什么意思?我们两个没有半点感情,为什么不能离?”
“你父母的公司靠着霍家起死回生,如今步入正轨就离婚,哪有这样的道理?我们霍家的便宜就这么好占?”
霍辰东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语气也变得强硬,周身萦绕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许墨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嘴角勾起一抹倔强的弧度挑衅道,
“那我跟你结婚,你比那个煞笔强”
霍辰东的脸色瞬间阴沉如墨,眼底盛着怒火,
“之前你胡言乱语,我当是给你以前受得委屈补偿。
我们霍家在社会上举足轻重,不允许发生有辱门楣之事。
你要是再说什么有违伦理的胡话,别怪我不客气”
霍辰东低沉的嗓音,让最后那句话带了一些威胁的意味。
许墨却丝毫不在意地笑了起来,他索性坐直身体。
上身前倾,与霍辰东的距离更近了几分。
微微仰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霍辰东,魅声问道,
“怎么个不客气法?”
霍辰东嘴角绷直,眼神中满是压迫与掌控欲。
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开始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原本就一丝不苟的西装。
片刻后,他微微侧身准备离开,冷冷地挤出几个字,
“那你大可以试试”
那语气裹挟着三九寒冬的霜雪,又似带着雷霆万钧的震怒。
想到这次自己闯出的祸事,还得靠他来收拾残局。
许墨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我忍你这一回算是扯平!
夜里许墨躺在病床上思考他接下来该怎么办。
第一,得教训霍辰北那个渣男。
第二,得让霍辰东爱上自己。
等会……
许墨猛的从床上坐起身。
这……这不背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