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太看着眼前光溜溜的大白条,赶忙捂住双眼,
“范老爷,不是我要干啥,是你要干啥,这要是在干点啥,我可就没脸见人啦!”
范统皱了皱眉,快速把衣服穿好,眼中满是遮掩不住的嫌弃,
“你给我滚一边去,真是恶心死人了,瞅瞅你干的这档子事,这要是传扬出去,还以为我喜欢老帮菜呢!”
陈老太回过神,摸了摸红肿的脸颊,委屈的撇着嘴,
“孙女婿,你咋还赖上我了,我一进屋你就抱着我不撒手,对我又打又咬,都快把我吓死了。
受了这么大委屈我跟谁诉苦去,往后我还有啥脸,面对我家老头子,这要是让村里人知晓,我还咋出去见人!”
陈老汉知道这是一场误会,终于长舒了口气,“行了老婆子,少说两句,你也没缺啥少啥,清白还在,我是不会嫌弃你的。”
他说完看向范统,略带埋怨地开口道,“范老爷,咱们不都说好了,让你在屋里等着,可你把自己脱得这么干净干啥?”
“你们还好意思问我,干那事不脱衣服能行,脱了不也是为了快点办正事嘛!”
范统越说心里越气,两眼一瞪,
“你们不是让我等着吗,人呢,人咋没带来,今晚上你们要是敢诳我,我非把你们这俩不讲信用的老家伙抽筋扒皮不可。”
陈老汉双腿一抖,又是点头,又是哈腰,满脸带着笑,“范老爷你别发火,事情已经办妥了,我们老两口就是回来请你的。”
“请我,请我去哪?”
“当然是青丫头的闺房!”
范统终于纳过闷来,觉得刚才太过心急,弄出个大笑话,他抓着大脑瓜皮尬笑两声,“瞅瞅这事闹的,我还以为你们把人给带过来了。”
说完一脸歉意地看着陈老太,“老陈婆,刚才是我太过鲁莽,多有得罪,你别往心里去啊。”
陈老太理了理衣服,耷拉着脑袋,一脸的沮丧,
“你说的轻巧,我能不往心里去么,你也不知道小点劲儿,勒的我胸坎子发闷,打的我脸上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呢!”
“粗鲁,真是太过粗鲁,让你老人家受了委屈,明天我让下人送来十两银子,给你压压惊,你看这样总行了吧。”
听范统这样一说,陈老太顿时喜笑颜开,又上来了精神气,
“哎呦我地孙女婿,不愧是赫赫有名的大财主,办事就是敞亮,刚才让您白欢喜一场,都是我这当奶奶的办事不利,要是你觉得心里不痛快,再抽我几个嘴巴也行。”
“别别别,我哪敢打您老人家,这不是说笑嘛!”
“没事,自家人想打就打,心里不痛快必须得发出来才行,不然会憋出毛病的。”
陈老太满脸带笑地往前凑了凑,心里急切渴望,狠狠地打我吧,两巴掌十两银子,这要是在抽几十个,那可真就发大财啦!
陈老汉见她一脸贱相,心里气得直骂街,
死老婆子简直贱透气了,竟得寸进尺,舔着脸找挨揍,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与了皮来想骨吞。
范财主说给十两银子,不过是给个台阶下,就他那样抠了吧搜的可能给银子吗,傻巴拉几的老婆子竟还当真了。
陈老汉把脸一沉,忙开口道,“行了老婆子,你就别为难范财主了,赶紧的,若兰还在那边等着呢!”
经这么一提醒,陈老太从发财梦中清醒,抬手擦了擦嘴角子,“呦~~,瞅我这脑子,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她说着满脸堆笑地看向范统,“孙女婿,快跟奶走,找新娘子逍遥快活去!”
范统站起身,急切道,“好好好,前边带路,我这已经快要烧起来了。”
陈老汉举着油灯在前边带路,时不时还提醒范统注意脚下,生怕他一个不留神在摔个狗啃屎,
来到茅草房前,陈老汉愣了一下,忍不住问道,“若兰呢,若兰去哪了?”
陈老太也没多想,毕竟陈若兰向来我行我素惯了,
“行了老头子,别找了,若兰从小觉就多,应该是等得有些着急,等不及回屋睡觉去了。”
“你说得对。”陈老汉点点头,随即一把推开了房门,“范老爷,里面请。”
范统已经急不可耐,着急嘛慌就往屋里走.
陈老太朝林氏的床上看了一眼,见她睡得正浓,放心大胆的领着范统来到里间屋,
“孙女婿,这就是你的小娘子。”
范统早已淫虫上脑,两眼冒光,“好嘞,我知道了,你们赶紧出去吧!”
“好好好,孙女婿给你油灯照着点亮儿,夜很长,你悠着点儿别累坏身子,我们老两口子就不陪着你了。”
陈老太说完拽起陈老汉走了.......
范统借着油灯的光亮,看到床上侧躺着一个人,激动得心口狂跳不已,嗓音微颤,
“我的心肝小宝贝儿,总算是把你弄到手了,现在就让我好好稀罕稀罕你吧。”范统说着朝床上扑了上去。
陈青青始终注意着范统的一举一动,见他关上房门直奔里间屋走去,快速起身来到门口,把早就准备好的迷情散点燃,顺着门缝塞了进去。
这种‘断阳迷情散’不仅使人欲生欲死,一夜无休止的释放,最厉害之处就是过了今夜,以后就彻底成了一个废人,再也别想行夫妻之礼。
陈青青轻蔑的冷哼了一声,缺德之人,终将自食恶果,
用不了一炷香的工夫,你们便会神魂颠倒,如痴如醉,尽情释放你们的兽性吧!
她快速来到林氏近前,用解药帮其唤醒,压低声音道,“娘,快点起来。”
林氏睡眼惺忪地慢悠悠转醒,揉了揉眼睛,“青丫头,你大半夜不睡觉干啥?”
“娘你别问了,快点起来,咱们去糖坊住。”
林氏不明所以,“去糖坊?这半夜三更地去糖坊干啥?”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里屋传出一阵带有节奏异响。
林氏是过来人,对于这种声音心知肚明。
“青丫头,到底咋回事?”
陈青青帮林氏把衣服穿好,“娘,是隔壁院子的人要害我,他们把范财主请来,意欲毁我清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