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让我看看你们的伤势。”
“没事,都是小伤。”
“云溪我受伤了,可疼了你看。”
两人听着花沄兮的问话,异口不同声的回答道。
而花沄兮却先是去查看自己暗卫的伤势给暗二先疗伤。
“暗二你过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花沄兮想着暗二毕竟是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自己人肯定要先疗伤。
“这个是上好的疗伤药快吃下,休养打坐一会儿。”
花沄兮将一个瓷瓶递给暗二让他吃下然后去一边养伤。
暗二看着面前的药瓶没有说什么便打开瓶子倒出一颗药吃下去,走到一旁打坐了。
之前的花沄兮在他们这些人出任务受伤时也经常关心他们,所以他没有多想便吃下了药,将剩下的药丸和瓷瓶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胸口处去一旁打坐了。
“大皇子将手伸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好。”萧远毅见她竟然先是给那人疗伤有些许吃味。
“身体因为过度用功耗损太多,还有外伤。这个药给你,这个有助于你恢复身体,吃下去得好好休养一下。”
“云溪身边什么时候有一个这么厉害的暗卫了?”
“你是说暗二吗?”
“嗯。”
“他是阁主在我来到北萧皇宫时派来保护我的。”
“看来暗阁阁主很重用你,竟然派出这样的高手。云溪和他之前认识吗?”
“都是暗阁中人,难免会有几次遇见过。”
“只是见过几次吗?可我看这个人看你的眼神可不像只有几面之缘的样子。”
那个暗二看她的眼神虽然藏地很深,可自己看得很清楚。
“大皇子是在怀疑我?还是怀疑暗二?你怀疑我们有对你不利的心思,大皇子不要忘了,现在的我们是一条船上的。”
“云溪你是真的傻还是假傻,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明白大皇子的意思。”花云溪继续装糊涂
“好,那我再说一遍我心悦你,我想让你当我的皇妃,未来的皇后。”
说完这话的萧远毅有些紧张,其实他知道云溪有心上人,可是他还是想告诉她自己的心意,万一呢?万一自己在她心里有一些位置的呢。
一旁打坐的暗二听到了这话运力有些许不稳,本想起身的他纠结了一下还是选择装作什么也没听见。
而说完这话的萧远毅却悄悄看了一眼旁边打坐的暗二,发现了他的动静。
眼神暗了暗,果然是自己想的那样,看来她的身边有个不怀好意的人呀。
“大皇子为何心悦于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认识得并不久。”
“其实第一次在大街上见着你便喜欢上了你,这应该就是常人所说的一见钟情吧。”
“那大皇子可知,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义的另外一种说法罢了。”
“这说话我不否认,确实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出自真心的想将你带回皇宫,让你陪着我。”
“大皇子应该知道,只要我完成了任务就会回到暗阁中。”
“那…那云溪愿意为我留下来吗?只要你愿意暗阁阁主那我自会去说。”
“大皇子,暗阁才是我的家,我必须回去。”
“好,我明白了,我不强求,但是我希望你还在北萧皇宫一日就好好的陪我一日可好?”
“好呀,像大皇子这样玉树临风的男子,我怎么好一再拒绝呢。”刚好将好感度刷了,嘿嘿~
“真好溪儿。”萧远毅听到花沄兮终于没有拒绝自己了,便激动地上前抱住了她。
他感受着怀里的柔软,这个时候的他才感觉到空旷了好久的心被填得满满的,他也不自觉地喊出了无数次梦里才会呼唤的称呼。
他心里想着,不管现在的你心里是否有我,我相信在之后的相处里我一定可以一点点的取代别人在你心里的地位,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待在我身边的。
“好了大皇子,你还有伤在身呢。你先吃了药好好调养一下,一会儿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呢。”对于萧远毅的称呼她并不在意。
暗二修养的差不多了以后便来到了花沄兮旁边,既然他已经暴露了,那么也就不必在暗处,直接明面伴在她左右就好。
在花沄兮看不到的背后。暗二的眼神从刚刚萧远毅说心悦自己阁主开始就露出了幽幽的神色。
明明之前阁主对着这个大皇子一直都是淡淡的,为何刚刚阁主会答应他?难道阁主喜欢上这个大皇子了?
呵~就算阁主真的喜欢了又如何,自己没有资格去问。他只是阁主救回来的一个暗卫罢了,一直以来阁主对他与对别的暗卫一样没有什么区别,直到自己展现出练功的天赋,才被阁主亲自带到身边培养,并成为了暗卫首领之一的暗二。
也是从当上暗二开始,它戴上了面具成为阁中除了左右护法与各位长老以外地位最高的暗二首领。
可是在成为暗二以后便很少见到阁主。阁主可能连他是谁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吧,自己只是一个天赋异禀的暗卫首领之一的暗二,只是一个活在暗中的影子。
阁主只知道暗二又怎么会在意自己到底是谁,也不会在意自己又是为什么拼命练功成为暗二,到如今有机会伴在她身边的暗卫首领。
花沄兮感受到背后有一丝目光一直盯着她。
“小姐有什么事吗?”他发现自己好像刚刚有些失控眼神过于明显了,被阁主发现了吗?
“没什么,你去看看萧远毅伤如何了,我先去外面看看情况,我们得趁着天黑之前赶到据点。”
“好的小姐。”
因为这里有萧远毅在,所以暗二就称呼花沄兮为小姐,就像之前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一样,那时候的暗格还没有在江湖中出名,所以都是叫的小姐。
见着花沄兮出去了,他便靠近萧远毅想唤他该起身了。
可谁想到他还没靠近就受到了萧远毅的攻击。
身为暗卫首领之一的他对这种情况简直是司空见惯,于是游刃有余的和他过起了手,两人都收着攻势没有弄出太大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