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身碎骨浑不怕,
要留清白在人间。
程节深吸一口气,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
而此时的瓦勒里昂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程节的梦境,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愈发古怪起来。
只见在那如梦似幻的场景之中,竟然出现了整整十个“瓦勒里昂”!他们身着各式各样、风格迥异的服装,有的衣着华丽,仿佛是从古代宫廷走出来的贵族;
有的则身穿现代时尚的潮流服饰,尽显青春活力。
魔王的服装,甚至高马尾,啧啧……
这十个“瓦勒里昂”围绕着程节不停地忙碌着,他们的举动可谓是五花八门。其中几个“瓦勒里昂”温柔地亲吻着程节
的脸颊,让程节的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还有一些则手持各种美食,小心翼翼地投喂给程节,眼中满含宠溺之情。
原本应该专心致志学习的程节,在这些“瓦勒里昂”们的包围下,渐渐地迷失在了这片甜蜜的氛围当中,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在做什么。
瓦勒里昂忍不住吸了吸鼻子,他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着,目光始终停留在程节身上。
啧啧~还真是有够享受的。
瓦勒里昂勾了勾唇,他看着趴在地上,把脸埋在地上的人,笑了笑,“梦境还挺多人的。”
程节脸颊红了红,还是把脸埋在了地上。
瓦勒里昂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他开口,“最喜欢你梦境中的哪一个?”
程节没说话,还是把头埋在地上。
“哈哈哈哈……”瓦勒里昂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声音愉悦,再次询问,“喜欢哪一个我呢?”
“是梳着高马尾的我,还是魔王的我,又或者优雅的宫廷服装,现代服装,旗袍,再或者,头上长着猫耳朵,和尾巴的我?”
瓦勒里昂的声音压的很低,却是凑近了程节的身边说的。
声音很像是在调情。
程节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那里,好羞耻啊!他到底做了个什么鬼的梦。
程节咽了口口水,试图转移话题,“爹地,能商量一下,略过这个话题吗?”
瓦勒里昂微笑摇头,“不能哦!”
程节生无可恋,他感觉自己说出口的话,像是带着针,让他每次说出口,都需要付出力气强大的努力和勇气。
程节趴在地上,闷声闷气的说道,“我……我喜欢魔王的样子。”
其他的样子也喜欢,特别是穿着那身旗袍的时候,但是程节不敢开口,他怕他开口,瓦勒里昂揍他。
穿旗袍什么的,能梦见,瓦勒里昂没揍他已经是瓦勒里昂仁慈了。
还好他就梦见了一个穿旗袍的,要是再来几个,程节都想象不到,瓦勒里昂会不会一拳头送他归西。
瓦勒里昂将程节翻了过来,程节立马捂着自己的脸,他嘟囔道,“干嘛呀!”
瓦勒里昂蹲着,看着程节,笑意吟吟,“既然那么喜欢,我身为爹地,肯定也要满足你啊!”
程节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
瓦勒里昂凑近程节的脸,他手撑着下巴,说着,“我穿给你看好不好?”
程节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把手挪开,口不对心,“不……不用了,不用不用。”
瓦勒里昂伸手摸着程节的嘴唇,“口不对心呢。”
程节彻底泄气,他破罐子破摔,“那……那你知道就不要说了呀。”
“想不想看?”瓦勒里昂再次开口,他诱惑道,“只有一次机会哦!”
程节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点了点头。
瓦勒里昂看着程节红透的脸颊,挑了挑眉,好好玩啊,这小家伙。
居然还承认了,不过也行。
“那么……晚上来找我吧!小节节。”
瓦勒里昂说完,低头,亲在了程节的额头上。
说完,瓦勒里昂看了眼程节,转身就走了。
而此时,程节的脑袋上正在冒着白色的烟,全知之书不知道从哪里飞了出来,他看着头顶上冒着白烟的程节,开口道,“小子,你头顶着火了!”
“嗯?”程节摸了摸自己的头,没有啊!只感觉热热的,不过这是太阳晒得很正常。
程节脑子正在宕机中,他心里全是在想,瓦勒里昂的话,这……这……
这莫不是要……可可可……程节捂着脸,可是他还没有准备好啊。
程节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然后慢吞吞的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全知之书疑惑的看了眼程节,跟在了程节身后,它特别的好奇。
“小子,你脸怎么那么红?你们刚才发生了什么?”
全知之书是明白这家伙的主动性的,他亲瓦勒里昂会脸红,但是绝对不会红成猴子屁股,瞧瞧,这家伙跟猴子的红屁股一个色了。
程节瞪了眼全知之书,“不该你问的别问。”
“哼!”全知之书冷哼一声,“你不说我也知道。”
程节看了眼全知之书,“什么?”
全知之书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你们两个是不是在野战!”
“咳咳咳咳!”程节被口水呛到了,控制不住的咳嗽,他看着全知之书,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它,“你你你……你简直有辱斯文。”
“你身为一本书,而且还是一本记载了大陆上所有魔咒,禁术的书,你怎么能想这种事情呢?”
全知之书翻了个白眼,它毫不在乎,“这有啥不能想的,我是本书,更何况性爱嘛。”
“不都是感情进步的一种吗?”
程节目瞪口呆的看着全知之书,他张了张嘴,然后指责道,“你怎么说的出口的啊!我靠!”
程节彻底暴躁了,他念念叨叨,“你是一本纯洁的书,你不能说那两个字的啊。”
全知之书看着程节,沉吟了一下,“嗷~我忘了,你还小呢。”肯定是羞于开口这种事情。
没人能像它这本书一样开放。
程节松了口气,也没有说什么了。
是这个时候,全知之书再次开口,它的声音实在是太好奇了,“所以你们刚才在野战吗?”
程节跳脚,激烈反驳,“怎么可能!我们只是在抢迷雾花,而且这么短的时间够干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