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大家都一样。”秦小川笑着说道。
“你和我可不一样，我没女孩子喜欢，不像你，身边总是跟着好几个。小川同学，有时候我挺羡慕你的，在这方面，你有啥经验吗？能教我两招不？”
秦小川笑了笑，道：“你还真别说，我还真有一招。”
“真的？快点教教我。”
秦小川呵呵一笑，没说话。
贾金卓心领神会，连忙端起了桌上的茶杯，洗干净后，斟满了热茶，双手捧着送到了秦小川的面前。“小川同学，喝茶。”
秦小川把手中捧着的那杯茶放到了桌子上，重新接过贾金卓奉上的热茶。“看在你还算上道的份儿上，我倒是可以教你一招。这个就要从你善于观察这一点上来进行突破了。你暗中观察了那么多的女同学，是不是经常会发现有些女同学在某些特定的时间会揉自己的小肚子，有的还会露出痛苦的表情？”
贾金卓连忙点头。“我还专门问了我妈，我妈跟我讲那是女同学来了月经，其中有一些伴随着月经会有月经痛的现象，疼起来的时候可厉害了。”
秦小川道：“我认识一个高人，专门针对痛经的现象，开发出了一种全新的符箓，名叫暖宫符。高人是个人画符，效率太低，所以就把暖宫符的制作方法授权给了李家的牧原公司，估计再过上几个月，暖宫符就能大规模上市了。”
“还有几个月这么久？等到暖宫符上市，我们大概都要高中毕业了，搞来也没有了呀。”
“你这不是灯下黑了吗？我不是跟你说我认识能制作暖宫符的高人吗？他只是把制作方法授权给李家了，又没说他自己不能再继续制作暖宫符。”
贾金卓一拍脑门，一把拉着秦小川的手。“小川同学，不，小川哥，以后你就是我亲哥。你能不能替我引荐一下那位高人？”
“把你引荐给高人？是不是想从他那里买暖宫符？不用了，高人是不会见你的。连我这么帅的，他都不肯轻易接见，何况你比我胖了这么多，肥头大耳的，他才不会见呢。不过你虽然见不到高人，但是你想买几张暖宫符，还是没有问题的。我从高人那里买了一些，你要是需要，我转让给你几张不就行了？”
“真的？”
“如假包换的真。”
秦小川一边说着，一边从书包里面拿出来了一个盒子，放到了桌子上。“你看看吧。一共十张暖宫符，别人从我这里买，我都是收三灵石一张，可谁让你是我兄弟呢？这十张，你拿走，你只需要给我二十九下品灵石。”
贾金卓认识秦小川拿出来的盒子，这是湖城修仙者最常使用的一种专门用来装符箓的盒子，他打开看了一眼，发现里面确实整整齐齐摆放着十个符箓，都是以符纸为主要材料制作的。
“这玩意儿就能治痛经？”
“我骗谁也不会骗你呀。你要是不信，可以贴一张在自己的肚子上，一贴，那就知道了。放心，这张不算你钱。”
贾金卓看了一眼秦小川，又看了看暖宫符，犹豫了一下，拿起了一张，按照秦小川的说法，撩开了衣服，把暖宫符贴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贾金卓是男子，没有子宫这个器官，但是这并不影响暖宫符发挥作用，很快，他就感觉腹部暖洋洋的，好像是浸入到了温泉里面一样，似乎在把身上的疲惫和病痛驱赶到了身体外面一样。
贾金卓激动地指着腹部。“管用，真的管用。”
秦小川笑道：“知道暖宫符的妙用了吧？你设想一下，如果你喜欢的女神有痛经的毛病，或者偶尔有痛经发作的时候，这时候，你站出来，啪的一声，把暖宫符放到她面前，你想想，那是一副什么样的场面？你女神是不是得高看你一眼？是不是觉得你是拯救她脱离苦海的英雄？到时候，你再上点心，用点小手段，嘘寒问暖一下，是不是就能拉上女神的小手了？是不是有一天，女神就会对你投怀送抱？”
贾金卓听得嘴巴都张开了，合不拢了，口水都流出来了。
“擦擦你的哈喇子。”秦小川嫌弃地道。
贾金卓连忙擦了擦口水，道：“真有你说的这么神？”
“神不神的，你不是亲身体验了一把嘛。你就说管用不？”
“管用。”
“管用不就完了。咱话又说回来，你那么喜欢观察，是不是注意到不止一个女生有痛经的毛病？退一步讲，你的女神没有因为你献上暖宫符而感动，你就不能换一个目标吗？总有女生会因为你嘘寒问暖的举动而感动的，从而喜欢上你这个暖男。如果这还不行，那咱再退一步，你是不是可以把暖宫符卖给那些痛经的女生，她们不喜欢你，行啊，让她们拿真金白银从你这里买暖宫符呀。你卖三块下品灵石一张，卖出去十张，你就赚一块下品灵石，你要是卖出去一百张，可就赚十块下品灵石了。汇仙仙中那么大一个学校，那么多的女修，难道一个月还卖不出去一百张暖宫符吗？”
贾金卓的眼睛越来越亮，他成功地让秦小川给蛊惑了起来。“你说的真是太有道理了。”
秦小川又取出一张暖宫符，放到了盒子里面，然后把盒子盖好，推到了贾金卓的跟前。“二十九下品灵石，要不要？”
贾金卓有些迟疑，秦小川说的是挺热闹，听起来很带劲，但是现在可是让他真金白银往外掏钱，他就不得不慎重考虑了。
秦小川决定推贾金卓一把。“看在你我是兄弟的份儿上，我再让你一块下品灵石，一盒二十八下品灵石。这可是我最后的底线了，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在汇仙仙中又不是不认识人，要不是看在你我兄弟的面子上，我才不会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你呢。”
贾金卓一下子就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秦小川的时候的场景，徐婉好像和秦小川很熟，徐婉一直很神秘，在他们汇仙仙中师生之中一直很吃得开，如果秦小川跟徐婉联手，暖宫符还真的可以在他们汇仙仙中的女修们中间打开市场，如果是那样的话，他要是再拿着暖宫符去女神跟前献殷勤，就没啥用了。
“行，你这盒暖宫符，我要了。”贾光耀下了决心，他从他的储物袋中取出来了二十八块下品灵石，递给了秦小川。“我先试试水，要是真的能够让……管用，我以后还会从你这里拿货的。到时候，还得是这个价。”
“你放心吧，我们是兄弟嘛，不会随便给你涨价的。”
秦小川和贾金卓相视而笑，好像都把对方当成了好兄弟一样。
耳房传来了一声轻咳，贾光耀从耳房中走了出来，他看了一眼被儿子放到身边的那个装符箓的盒子，没说什么。
“贾大厨，怎么样了？总结出来了点规律了吗？”
“略有心得。小川同学，还得劳烦你再过来掌掌眼。”
秦小川重新进了耳房，站在了灶台旁。
贾光耀洗干净了锅，烧干里面的水，倒油，等油温热起来后，拿着打匀的鸡蛋液倒在了热油锅中，嗤啦一声，鸡蛋液遇热油而凝固……
一连串让人眼花缭乱的动作，贾光耀在秦小川的注视下，有条不紊地做着番茄炒蛋。
秦小川赞许地点了点头，道：“贾大厨，比刚才有进步。现在，锅里面已经有功效灵食在形成了，保持住，别放松。”
贾光耀嗯了一声，稳住了心神，按照他总结出来的经验，继续炒菜。
两三分钟后，一锅热气腾腾的番茄炒蛋出锅，秦小川抄起了筷子，从菜里面挑出来了一块大拇指大小的鸡蛋块，又挑出来了一块番茄。
“这些都是功效灵食。”
贾金卓连忙拿着五风散溶液喷在了鸡蛋和番茄上，两者果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生了色变。
“爸，有进步。”
秦小川看了一下手表，道：“贾大厨，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得回去上学了。你看是不是把今天的费用结算一下？”
贾光耀哦了一声，胖乎乎的脸上挤出一丝憨笑来。“没问题，我这就结算给你。我今天一共炒了二十二道番茄炒蛋，其中两份炒出来了功效灵食，按照咱们的约定，一共是四十四块下品灵石，对不对？”
秦小川点了点头。
贾光耀二话不说，就拿出了四十四块下品灵石递给了秦小川。
秦小川接过去后，跟贾光耀打了声招呼，就走了。“贾大厨，明天再见。”
“明天见。”
等秦小川走后，贾金卓有些肉疼的道：“爸，这费用是不是太高了些？”
“高又怎么样？我给你四十四块下品灵石，你能给我找到一个能让我制作出来功效灵食的行家吗？”
贾金卓尴尬地笑了笑。
“你还有脸笑？我问你，你觉得我给秦小川的报酬高，那你干啥花了二十八块下品灵石从他那里买什么暖宫符？为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就不觉得高了吗？”
贾金卓脸上的笑容变得傻乎乎的。
“嬉皮笑脸的，真是丢了你爹我的脸。时间不早了，你也快点滚去上学吧。我还得在这里练一会儿，我有一种预感，我距离成功的制作出来一份全功效灵食的番茄炒蛋的时间已经不远了。”
秦小川到了学校，距离上课时间还早，他看了一下表，没有马上进教室，而是朝着老师的办公室走去。
班主任宋鹤也是刚到不久。“秦小川，你咋这个点就过来了？这会儿上私教课，时间也来不及了。”
秦小川道：“宋老师，我这次来，是来向你汇报一件事的。我突破了。”
“啥？”
“我说我突破了，我已经从炼气五层突破到炼气六层了。”
“真的？”
宋鹤连忙睁大了眼睛，仔仔细细打量了秦小川一番。“不错，你的气势确实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不过，这事得慎重，我还是得用境界仪给你测一下。你跟我来，我带着你去找一下主任，他那里有一个境界仪。”
秦小川跟着宋鹤一起去了年级主任付子非的办公室。“校长，这是我们班的秦小川，他刚才跟我说，他突破到炼气六层了，我就带着他来给你汇报一下。”
付子非抬头看了秦小川一眼，把秦小川给认了出来，或许以前，他记不住秦小川的姓名，但是周六晚上，徐婉可是和秦小川待在朱雀三号别墅的茶水间里聊了很长时间，两人应该是相识的，就冲这一点，秦小川的姓名就足以在他的脑海中占个位置了。
“你看起来确实已经是炼气六层了。但公事公办，还是要确认一下。”
付子非从柜子里面拿出来一个仪器，跟灵气复苏前安检员手里面的那种安检仪差不多，对准秦小川的丹田一扫，境界仪上亮起了六盏绿灯。
“得，还真是如假包换的炼气六层。按照咱们学校的规定，学生在校期间突破到炼气六层，都是有奖励的。按照你现在突破的时间，你的奖励是十块下品灵石或者等价的修炼资源。你说吧，你要那种奖励？”
秦小川想都没想，就道：“我还是要灵石吧。”
付子非点了点头，很爽快地拿了十块下品灵石递给了秦小川。“这是你的奖励，拿着吧。”
付子非如此干脆，别说秦小川没想到，就连宋鹤都没想到。
其他学生遇到类似的情况，奖励肯定是有的，但是得走流程，等到流程走完，短则半个月，长则一个月就过去了。像现在这样，刚上报就直接给奖励的，宋鹤以前还从没听说过。
付子非又拿出一个文件，让秦小川签字。
“这个文件是要存档的。行了，签完字，你们就可以走了。”
秦小川朝着付子非鞠了一躬，就跟着宋鹤一起离开了年级主任的办公室。
看着秦小川离开，付子非靠坐在椅背上，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这几天，他一直在想办法筹集资金，头发都白了几根。
秦小川和宋鹤一起回到了办公室的门口，宋鹤拍了拍秦小川的肩膀，不无感慨地道：“我原以为你得等到仙考前，才有可能晋升到炼气六层，没想到距离仙考还要七十多天的时候，你就成了。我看走眼了。你小子，可千万别骄傲，要继续努力，知道吗？回头，等下次再有高等修仙学府来咱们学校考察，我一定把你当成重点的推介学生介绍给他们。”
给了秦小川一个许诺后，宋鹤就回教室了，秦小川刚准备回教室，就有人叫他的名字，寻声望去，是语言学的老师刘泽钦。
“秦小川，利用周末这段时间，我们几个老师又给你出了几张卷子，给你。”
秦小川把卷子接了过去，然后按照约定，把买卷子的钱给了刘泽钦。
回到教室，秦小川的两位前桌和同桌都已经来了，秦小川朝着他们点了点头，就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开始了新的一天的生活。
时间转眼过去两天，到了周三，这一天，秦小川的吵架术升级到了初级四阶，与此同时，他的手机收到了一条信息。
“小川同学，中午放学的时候，学校门口见。”
留言的是侦探社的业务员郝可西。
秦小川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难道是他委托给侦探社的事情已经有了结果？
中午放学的铃声一响，杨雨馨刚要扭过头来问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吃饭，就见秦小川蹭地一下站了起来，跟有狗撵他一样，朝着教室外面跑去。
杨雨馨还以为秦小川出了什么事，连忙也跟着往外跑，李若予也跟了上去。
等两女跑到校园外面的时候，就见秦小川在校门外停了下来，朝着周围张望。
“秦小川，出啥事了？”
“没啥，侦探社可能有消息了。”
杨雨馨和李若予一听，不由得为秦小川高兴。“我们和你一起等。”
三个人没等多长时间，就见郝可西开着一辆灵石汽车过来，他把一个档案袋递给了秦小川。
“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把你的消息泄露出去的是你的同班同学李子傲。这是证人的证词还有我们的调查记录。”
秦小川接过档案袋，看了一眼，骂了一声：“该死。李子傲，我饶不了你。”
“同学，你是不是可以先结算一下费用？”
“哦，多少灵石？”
“基础费用七块灵石，提前四天调查出结果，你还要多给四块灵石，一共十一块。”
秦小川拿出灵石结清费用后，拿着档案袋就往学校里面走。
杨雨馨和李若予连忙跟上。“秦小川，你千万别冲动，在学校里面，更不能杀人。”
秦小川阴沉着脸，没说话，他先跑回到教室，没有看到李子傲，然后他又朝着食堂跑去，远远的，就看到了李子傲正从食堂里面出来。
“李子傲，你给我站住。”
李子傲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知道事情已经暴露，拔腿就跑。
“李子傲，是个男人，你就给我站住。同学，帮个忙，帮我拦住李子傲。”
秦小川不喊还好，一听到他的叫喊，再看到李子傲跟个受惊的兔子一样狂奔，路上的学生纷纷躲闪，这里的每一个学生可都是练过的，肉身都相对比较强悍，说他是一颗出膛的炮弹，那有些夸张，但是说他如同一只奔跑的野猪啥的，还真有些贴切，要想阻拦携带着如此强大力量的男修，不付出点代价肯定是不行的。但他们谁认识秦小川呀，又有谁愿意为秦小川付出代价？
秦小川也没有指望着有人替他拦截，他本来就是抱着有枣没枣打一杆子的念头，万一呢？
万一还真发生了。
眼看着李子傲重新跑到了食堂门口，一转弯，就要逃往另外一条小路，顺着这条小路一直往前，就能跑到校园的院墙根，以李子傲炼气七层的修为境界，到时候，跑到院墙根，只需要轻轻一跳，就能跑出去。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个瘦弱的身影从食堂里面冲了出来，张开双臂，就朝着李子傲扑了过去。
李子傲的身体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那个瘦弱的身影上，一下子就把瘦弱身影给撞飞出去，李子傲踉跄了一下，没有倒下，也没有让人抓住，他踉踉跄跄的继续朝着院墙跑去，跑出去两三步，身影就稳定了下来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秦小川看了看远去的李子傲，又看了看被李子傲撞飞的黎慢，叹了口气，放弃了追赶李子傲，而是跑到了黎慢的身边，把黎慢给搀扶了起来。
“你没事吧？”
黎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脸色有点苍白，刚才李子傲撞得那一下可不轻。“我没事。”
秦小川看着黎慢的脸色就觉得黎慢的情况不太好，要是黎慢是个男生，他早就上手了，正在这时候，杨雨馨和李若予也跑了过来，她们俩很有默契的兵分两路，李若予修为比较高，代替秦小川去追赶李子傲，而杨雨馨则朝着秦小川和黎慢跑了过来。
“秦小川，让我来吧。”
杨雨馨把秦小川挤到一边，代替他搀扶住黎慢。“你感觉怎么样？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有啥一定要说出来，千万别瞒着。”
“我真的没事，就是胸口有点疼，坐下来休息会就没事了。”
杨雨馨搀扶着黎慢去休息，她对秦小川道：“这里不用你管，你赶快去找若予吧，她一个人，千万别让她吃了亏。”
秦小川点了点头，他指着杨雨馨对黎慢道：“自己人，有啥都跟她说，别客气。”
也不管黎慢听没听进去，秦小川继续顺着小路追去，跳到墙头上，秦小川看到李若予正远远地跟着李子傲往北跑。
秦小川从墙头上跳了下去，有心把飞行滑板从储物空间中拿出来，想想还是算了，他迈开两条腿，把速度运用到极限，跟在李若予的后面。
别看龙子傲的修为只有炼气五层，既没有秦小川高，也没有李若予高，但是他单纯凭借双腿奔跑的速度还挺快，一直穿过了牛鼓巷，跑到了牛鼓巷的尽头，秦小川才和李若予追平，此时两人和龙子傲之间还有十几米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