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有一张石桌,两个石凳。
清风道长轻轻甩了甩袖子,温和地说道:“坐吧,施主。”
江淮轻轻地坐下来,感受到周围的宁静仿佛更加深了几分。
清风道长右手拿起茶杯,左手优雅地示意他也喝。
江淮听话地端起冒着热气的茶杯。
茶杯是木制的,质朴而不失精致,握在手中温润舒适。
茶水还未入嘴,茶香已经扑鼻而来,清新淡雅中带着一丝甘甜,令人神清气爽。
他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滑过舌尖,回味甘甜,仿佛每一口都能带出不同的韵味。
片刻后,江淮忍不住赞叹道:“好茶,可惜,后生不懂品茶。”
清风道长微微一笑,眼中透着温和的笑意:“品茶不在懂得多少,而在心境如何。
你心中有疑惑,茶自然能为你带来一份宁静与启发。”
江淮点了点头,他再次轻啜一口茶,细细品味其中的味道,仿佛每一口都能让他更接近内心的平静。
“道长,”江淮放下茶杯,认真地问道,“这次来找您,您应该知道我要问什么吧!
这案件似乎充满了谜团,我们虽然做了很多调查,但总觉得还缺少关键的一环。”
清风道长轻轻点头,目光沉静如水:“我听闻此事已久,也有所察觉。”
这片刻的宁静与智慧的交流。
在这个远离尘嚣的地方,时间仿佛变得缓慢而悠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深意。
“清风道长,网上的谣传您看了没有?”江淮问道,心中充满了好奇与疑惑。
清风道长点了点头,神情严肃:“嗯,并不全是谣传。”
江淮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网上说的是真的??”
清风道长摸了摸胡须,愁容满面地叹了口气:“我们道教确实有那些说法。
(想发疯……各种不让过审)
这其实是祝you术流传至今的一种形式。
但那都是传说,而且他们用的只是一种灯,并不存在通过改变别人,来达到自己得目的。网上都是一些胡说八道的。”
(两个人名字不让说,总之有想要展开了解的可以自己百度。)
(已经改得面目全非了……)
江淮皱起眉头,显然对这个解释感到震惊:“这么说,那些传言中提到的邪门歪道,都是无稽之谈?”
清风道长摇了摇头:“并非如此。
世间万物皆有其道理,但很多人误解了这些古老的技艺。
真正的长寿,它讲究的是修身养性、顺应自然,而不是违背天理、伤害他人。”
“所以说,道长您认为还是有人相信邪教,利用阴毒的办法延长……?”江淮有些担心地问。
清风道长无奈地点点头,“(好好好,只有写这样)都是传说而已,后来有些心术不正之人,变成了所谓的养啊飘。”
“清风道长您觉得会是哪些人?”江淮有些着急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
清风道长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忧虑:“那些被洗了脑的信徒们,会做出极端的事情。
我根据网上的爆料,说这个男孩是第一个死的,阴时阴日阴年,我担心还有孩子被害,到处寻觅是否还有受害者。”
他停了停,眼睛里露出惋惜又伤心的神情。
江淮看着道长如此,心中更加担忧:“怎么说?清风道长。”
清风道长叹了口气,语气沉重:“根据一些流传的说法和线索,
这些信徒相信通过某些特定条件下的牺牲,可以达到他们的目的。
而匡志军,据说是他们选中的第一个目标。
他的出生时间符合所谓的‘阴时阴日阴年’,这在他们的邪教理论中被视为特殊的存在。”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莆田发生了多人溺水事件,一次性死了4个孩子,后来陆续又有7个孩子溺水。
假如我的推算没有错,按照他们的邪恶理论,还有一个女孩子……”
说到这里,他停止了自己的话语,深深叹了口气,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痛心。
江淮的心猛地一沉,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胸口。
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远超想象:“道长,这意味着……还会有更多无辜的孩子受害?”
清风道长点了点头,表情凝重:“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其他可能的受害者,并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邪教的信徒往往不择手段,为了实现他们扭曲的目标,不惜伤害无辜。”
江淮眉头紧锁,焦急地问道:“道长可有什么线索?”
清风道长微微摇头,又轻轻点了点头,
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道教讲究清静无为,我本并不想参与世事,哪知道这件事愈演愈烈。
我不能看着那些孩子们白白死在奸人之手。”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痛心:“我曾去过莆田,查过此事,但线索不明。
这些信徒遍布大江南北,他们通过网络紧密联系,意图控制局面。
他们的组织严密,行事隐秘,难以追踪。”
江淮心中一沉,但仍紧追不舍:“那现在呢?我们还能做些什么?”
清风道长摸了摸胡须:“我现在只能算出最后一个孩子是2005年8月18日出生,而且肯定是女孩子。
因为她是阴历7月14日中元节那天出生的。
根据他们的邪恶理论,这个时间出生的孩子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他们肯定会设法要她的性命。”
江淮听到这里,心跳陡然加快:“您确定吗?”
“我尽量用我的方法推算,虽然无法百分之百确定,但这种情况下,风险极高。”
清风道长的声音低沉,“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这个女孩,保护她的安全。”
江淮站起身来,神情凝重:“我会立即组织调查,扩大搜索范围,寻找这个女孩的下落。
同时,我会联系相关部门,确保所有可能受害的孩子都得到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