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许昭阳也是第一次来。它给许昭阳的感觉是独一无二的。
这里没有一马平川的大道,取而代之的是层层叠叠的阶梯和坡道,每一级台阶都承载着历史的记忆和生活的痕迹。
山城的街道上,许昭阳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活力。
空气中弥漫着火锅的香气和茶馆里传来的麻将声,热闹非凡却又不失烟火气息。
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的小吃摊贩,售卖着各种地道的美食,如麻辣小面、抄手、酸辣粉等,让人垂涎欲滴。
吊脚楼依山傍水而建,木质结构保存完好,散发着古朴的气息;
而现代化的商业区则充满了时尚感,高楼林立,灯火辉煌,展现出蓬勃发展的活力。
张文宏边看着车外的景色,边说道:“听说这里轻轨穿房而出,很有特色,许……小许你看。”
他差点又叫成了“许处”,但及时改口。
许昭阳顺着他的手看过去,果然看到轻轨居然从一栋大厦中穿过,这种独特的景象让人感觉仿佛时空穿越一般。
在如此热闹繁荣的城市景色下,许昭阳心中却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在这繁华背后,有些罪恶可能正暗潮涌动,等待着被揭开。
司机是个很健谈的人,一路上喋喋不休地介绍着山城的美食和旅游景点,似乎想把所有的好东西都告诉乘客。
许昭阳一边礼貌地点着头,一边不经意地问道:“师傅,你们这里最近出了一个红衣男孩的案子,你听说没有?”
司机一时有些不解,疑惑地看着后视镜里的许昭阳:“你怎么问这个?”
张文宏立刻解围,笑着说:“好奇嘛,这不是最近网上炒得沸沸扬扬的吗?
我们也是刚到这儿,想了解一下。”
司机点了点头,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哦,你说的是那个案子啊。
确实挺吓人的,大家都在讨论。
那孩子据说穿着红色花裙子,死在家里,情况特别诡异。
官方说是意外身亡,但很多老百姓都觉得不太对劲。”
许昭阳装作随意的样子,继续追问:“是啊,大家都觉得有点奇怪。
师傅,你觉得呢?”
司机叹了口气,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好像是在巴南区的一个村子里发生的事。
不过,听说那孩子平时行为有点怪异,喜欢穿些奇怪的衣服,家里人也没怎么管。”
司机压低声音继续说道:“我们都感觉官方可能故意没把真实消息放出来,哪有人能自己把自己吊起来,然后被活活勒死的?”
许昭阳故意装作惊讶,又什么都不懂地问道:“这么诡异?”
“那可不是,”司机见他们感兴趣,压低了嗓门说,“我们都猜测要不是有人做法术谋害这孩子,要不就是练小鬼。”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迷信和恐惧。
张文宏接茬问道:“那官方为什么出个这样的结论?”
司机叹了口气,回答道:“现在不都说和谐社会么?这案子要是实情爆出来,还不得全国人民炸锅啊。
这也就是官方安抚大家的一种手段。”
他继续表明自己的想法,“不过,据人家说,杀完这个男孩子,后面还要死12个,凑齐13人。”
听到这话,许昭阳心中一凛,但表面上依然保持冷静。
作为一个无神论者,没有见到具体卷宗之前,他不能随意下定论。
他只是默默地思考着这些信息的真实性及其背后可能隐藏的事实。
张文宏则接话道:“真的假的,这么悬?”
“空穴不会来风,”司机继续说道,“听说他妈妈案发前一天晚上,还做了一个噩梦,
一个高个子戴帽子的男人催她回家看看,所以她才让老公回去看儿子,哪知道回去儿子就死了。”
“这孩子自己在家?”许昭阳问,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是哦,留守儿童,爸妈都在外面打工,唉,真是可怜,两夫妻要怎么活哦!”
司机摇了摇头,显然对这个家庭的遭遇感到同情。
许昭阳心里一沉,留守儿童的问题确实是一个社会现实,许多父母为了生计不得不离开家乡,留下孩子独自生活。
这种情况下,孩子的安全和心理健康往往得不到足够的关注。
他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起离奇的案件,更涉及到更深层次的社会问题。
张文宏也感受到了这一点,轻声说道:“这也太惨了。”
司机点点头,表示认同:“是啊,都是有儿有女的人,最听不得这样的事,他爸妈要怎么接受这个现实哦!”
说完,叹了口气,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