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南方人,所以不爱吃饺子也是有原因的,文常他们不行。”
李明珠一边包一边又说:“我好像也是跟文常相处久了,有爱吃面食,包子面条我都爱吃,唯独饺子还是接受不了,我平时也不会做饺子。”
“果然,不是志同道合的人是不会认识的。”沈安安笑着调侃了起来,“我也不爱吃饺子,但是平时也能吃。”
“我也是。”李明珠也道。
“妈妈,不喜欢,我也不喜欢。”豆芽捏着一个老鼠形状的包子,递到沈安安面前,笑嘻嘻的说:“妈妈,老鼠。”
沈安安看着豆芽包的这些鬼灵精怪的东西,很无奈。
“这个给谁吃的?”沈安安开始套路豆芽。
“给妈妈吃。”豆芽如实回答,“我吃猪猪包,妈妈吃老鼠包。”
沈安安:“……”
脑袋上出现一串数字。
李明珠笑呵呵的,看着沈安安的表情,在看看豆芽天真的回应。
福宝做了一个猪猪包道:“安安姨,你吃我的猪猪包,我吃老鼠包。”
福宝知道安安姨是不喜欢吃老鼠包的。
李明珠又道:“福宝乖,我们都吃猪猪包,你再做一个老鼠包,我们给斯年叔叔跟文常叔叔一人一个。”
“你这个想法好。”沈安安又道。
“好吧。”福宝把包好的猪猪包放下,问豆芽:“豆芽弟弟,你教我包老鼠包。”
“老鼠包!”沈安安哭笑不得,这孩子就是天真了些,什么都包的出来,自己都不爱吃,就想着别人会吃。
“好呀,福宝哥哥,我们先把老鼠的须须捏出来,还有尾巴,福宝哥哥捏出老鼠的形状。”
豆芽还真的认真的教福宝捏成老鼠包来。
等到晚上凌斯年跟王文常回来。
大家伙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王文常跟凌斯年两个人的碗里边有老鼠形状的包子,凌斯年盯着儿子真诚的眼神。
“爸爸你为什么不吃?”豆芽拿着猪猪包吃,真诚的对凌斯年发问。
李明珠跟沈安安相互对视一眼,开始忍不住不发出笑容。
凌斯年道:“爸爸吃。”
中午已经吃了一个老鼠形状的包子,万万没想到,晚上凌斯年还是逃不过。
王文常倒是没有什么,他以前执行任务没有吃的时候,在山上就是抓老鼠烤来吃,要么就是生吃。
福宝吃饭的时候不说话,一个劲的吃,吃完就开始写作业。
时不时的往外边看,天色慢慢的暗淡下来。
“斯年叔叔,我要回家去了?”福宝写完作业,收拾书包,要自己回家去,礼貌的跟凌斯年打一声招呼。
豆芽从外边进来拉着福宝的手道:“福宝哥哥,晚上你跟我睡好不好?”
妈妈说了,福宝哥哥的爸爸妈妈出去话本没有回来,让他晚上把福宝哥哥留在家里睡。
“福宝,安安姨去你家给你带换洗的衣服过来,晚上就跟豆芽一起睡觉。”凌斯年也进来摸着福宝的脑袋。
福宝不解的问:“为什么我爸爸妈妈还不来?”
“你爸爸妈妈有事情要忙,过两天就能回来了,到时候你爸爸妈妈就去接你回来,好不好!”凌斯年摸着福宝的脑袋解释。
看向豆芽,拉着豆芽的手跟福宝的手说:“豆芽,你要跟福宝哥哥好好相处,明天斯年叔叔就送你上学。”
福宝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他不哭,乖乖的点头。
豆芽举手道:“爸爸,我能跟福宝哥哥一起上学吗,我去他们学校听课好不好?”
“你还在上幼儿园,上一年级你听不懂老师教的,还有你才四岁,还没到上小学的年纪。”凌斯年看着儿子对什么都好奇,这不是什么好事。
豆芽又问:“为什么不能?福宝哥哥说,他们班还有一个哥哥带着妹妹去上学的,因为妹妹没人看,老师没有意见的。”
“斯年叔叔,我们班有个大哥哥他也带自己的妹妹来上课,豆芽跟我一起去上学,我保证会照顾好豆芽的。”福宝也认真的对凌斯年说。
凌斯年耐心的解释:“豆芽还小,他去了会给你的学习带来影响,老师也会感到压力大,你不能这样做,知道吗。”
福宝只能默默的低头不说话。
豆芽郁闷的看向爸爸,虽然知道爸爸说的是对的,可是他也好奇小学是怎么样的。
“豆芽弟弟,没关系的,总有一天你会知道学校是怎么样子的,我晚上回来跟你说学校的样子,好不好?”福宝看到豆芽不开心的表情,就安慰豆芽。
“好,那等下我们一起洗澡睡觉,晚上福宝哥哥你跟我说学校的事情。”
豆芽到底是孩子,很快就转移注意力。
凌斯年看着福宝懂事的样子,真的是令人感到心疼。
沈安安从李冬菊家里拿来了福宝的衣服,晚上凌斯年就给豆芽跟福宝一起洗澡。
这两兄弟聊了好久,沈安安跟凌斯年在房间都能听到他们激动交流的声音,聊到了什么热血的故事,豆芽跟福宝就开始尖叫起来。
“豆芽,福宝,赶紧睡觉。”凌斯年先敲门,提醒道:“豆芽,福宝哥哥明天要上学,需要早点休息。”
被凌斯年这么一提醒之后,两个人恢复了安静。
凌斯年站在门口好久,还是会听见他们小声交流的声音。
作为爸爸也不进去,无奈的在门口笑了笑,豆芽白天睡多了,这会儿肯定睡不着。
站了好一会儿,凌斯年听到福宝说:“豆芽弟弟,我好累,我要睡觉了。”
“那福宝哥哥,晚安。”
听到相互道晚安之后,凌斯年又在门口站了一会,没声音之后,凌斯年才回房间去。
沈安安笑着吐槽:“你好像是班主任,就这样偷听人家的聊天内容,你太过分了。”
“什么叫过分,他们不睡觉我还要睡呢!”凌斯年躺下,一边调侃道:“这两个兔崽子还真能聊,我都要进去了,他们就要睡觉,都要怀疑他们是故意的。”
沈安安靠在凌斯年的怀里,说道:“但是你偷听孩子们聊天,这是不对的。”
“我可不偷听,我是光明正大的听,是他们不知道而已,但是你知道啊!”凌斯年也是一本正经的对沈安安解释。
沈安安很是无奈的盯着,抬起手就要敲打凌斯年的胸膛。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知道吗?”凌斯年眼疾手快,“你不是要咬为夫的胸膛就是要打这里,要不要看看,都被你咬化脓了!”
“哎哟,化脓了好,那天中毒身亡了更好,我可以给豆芽找下一家!”沈安安也开始调侃了起来,慢慢的靠近凌斯年的脖子处,温柔的呼吸扑打在凌斯年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