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也和其他人一样,一开始就关注帝俊和东皇太一两人的情况,在两人找到扶桑树的瞬间,玄天也发现了这株先天灵根。一株顶级先天灵根,只需要稍加炼制一番,就能获得一件强大的顶级先天灵宝。
先天灵宝这种东西,玄天可不会嫌多,就算自己不需要也可以将这先天灵宝,交给弟子使用,更何况是威力强大的顶级先天灵宝呢。
在看到扶桑树的瞬间,玄天就已经将这株先天灵根,当成自己的东西了。当然,和玄天有一样想法的圣人,还有不少,几乎所有圣人都心动了,不过,其中最想要得到的,除了准提,就是玄天了。
十只三足金乌进入汤谷之后,刚开始一段时间,十只三足金乌到是老实修炼了一段时间,只是,十年之后,三足金乌就对这种闭关的日子感觉到厌烦,开始不断攻击阵法,想要破开阵法,离开汤谷。
原本,十只三足金乌以为,凭他们的实力,想要将这些阵法打破极为困难,甚至是都不可能。毕竟,这可是帝俊和东皇太一两人亲自布下,防止他们离开的阵法。
没想到,很轻松,三足金乌就将阵法打破,没有任何的犹豫,十只三足金乌飞出了阵法,来到东海之上,强大的太阳真火,不断焚烧着东海,一时之间,不知道有多少实力低微的海族,被烤熟。
海水的温度,也在飞快的提升着,不断祸害东海海族。
“兄弟们,我们这是出来了吗,这就是洪荒吗,这就是自由的气息吗?还真是舒服呀。”虽然,东海的修炼环境,比不上他们之前待的地方,可东海充满了自由的气息,让他们能够自由自在的飞舞。
“没错,我们自由了。兄弟们,我们一起到洪荒上,好好游玩一番吧。”这是他们出生之后,第一次能够自由的飞舞,他们可不想马上就回到汤谷,或是天庭之中,至少要好好游玩一番才行。
“好。”几乎在瞬间,其他所有金乌,就同意了这个提议。
之后,十只三足金乌双翅震动,快速在洪荒飞舞。三足金乌身上太阳真火,何其霸道,所过之处,一片焦黑,所有东西都被烤熟,甚至是直接被焚烧成虚无。
此时,洪荒大地上,并没有生活了多少妖族弟子,巫族这一段时间,不断在洪荒上,猎杀妖族弟子,以至于,现在洪荒上想要见到妖族弟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个时候,洪荒大地上,不是巫族,就是人族弟子。而无论是巫族,还是人族弟子,三足金乌都没有任何的好感,猎杀巫族,或是人族弟子,对于三足金乌并没有任何的负担,一时之间,有不少,巫族和人族弟子,死在三足金乌的太阳真火之下。
大量无辜的巫族和人族弟子,惨死在十只三足金乌的太阳真火之下,让这十只三足金乌背上了不小的业力,在这些业力的影响之下,三足金乌更加不可能察觉到自己行为,有什么不妥之处。
“该死的畜生,胆敢伤害吾巫族弟子,今日定不饶你。”话音刚落,陆压就感觉到身体一阵剧痛,一口鲜血忍不住喷了出来。
“小弟,你没事吧?”“哥哥们,好痛,你们要为我报仇。”陆压趴在地上痛苦的开口道,好在,他们手中有不少的丹药,可以快速恢复伤势。
“放心,小弟,我们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胆敢伤害你的人。”其他的三足金乌恶狠狠的看着不远处的夸父道。
“哼,你们这些杂毛鸟,胆敢伤害吾巫族弟子,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其实,在发现陆压等人是三足金乌后,夸父就没有打算放过,陆压等人。身为巫族弟子,怎么会不知道,若是让陆压等人成长起来的话,会对巫族造成怎样的伤害,覆灭巫族,不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今日就算是死,也一定要将这些三足金乌,给斩杀。
之后,夸父通知自己的好友前来帮助自己,而自己则是不断挥动手中的桃木杖,往三足金乌的身上打去。陆压的惨状,让三足金乌们知道绝对不能被夸父打到,否则,会受伤不轻,不断施展金乌化虹术,避开夸父的攻击,同时吐出一道道太阳真火,往夸父身上击去。
夸父的修为,要比三足金乌强上不少,已经一只脚踏进了准圣初期,可这太阳真火,霸道无比,且又克制夸父,很快,夸父就在太阳真火的焚烧之下,受伤不轻。
“兄弟们,这大巫快不行了,我们再加一把力,很快,就将这大巫给烧死了,为小弟报仇了。”一想到,自己很快就能斩杀一位大巫,顿时众多三足金乌就是一阵的兴奋,身上的那一点疲惫,一扫而空,再次吐出太阳真火,往夸父身上烧去。
大巫难以斩杀,如此斩杀一位大巫的功劳,自然不小,说不定父亲和叔父两人会看在他们斩杀大巫的份上,不追究他们离开汤谷之事。
众多太阳真火,化作火海,将夸父困在其中,不断焚烧夸父的躯体,让夸父清晰的感应到,自己的身体,在焦化,发挥出来的实力,越来越低。心中焦急,知道自己今日活下来的可能性,并不大。
夸父并不害怕死亡,可夸父担心不能将这些三足金乌,给斩杀,让这些三足金乌成长起来,祸害其他的巫族弟子,随着身上的伤势,越来越重,夸父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畜生,竟敢伤害我夸父兄弟,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听到这话,夸父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到一道寒光飞过,之后,一只三足金乌惨叫一声,元神被灭,庞大的肉身砸落在地面上。
看着插在三足金乌胸口的箭,夸父知道,自己的兄弟后羿来了,且这后羿对三足金乌有很大克制作用,想要将这些三足金乌全部都斩杀,对于后羿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他终于可以安心了,下一刻,夸父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再也坚持不住,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