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次全体大会,我当时教训了许大冒一顿,因为他给我脸上抹黑,说我做了入赘婿。”
“当时我还给大家科普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说实话,如果许大冒没有娶梁拉娣,他现在还不知道有没有孩子呢!”
“再说,我现在忙着照顾妻子,根本没时间乱说。”
何宇柱笑了笑,这种事情在前世见过不少,最有名的就是那场“证明你是你爸爸的孩子”
的闹剧。
“易忠海,这样说不公平。
警方需要证据,你怎么能一概而论,这不合规矩。”
何宇柱接着说道,“如果真的是你说的,那责任就得由你自己承担!”
“你这会儿怎么证明你自己没有问题?”
易忠海顿时找不到合适的回答,未曾料到何宇柱会反击得如此迅速,然而他还是辩驳说:“你以前又何尝没有类似的举动?”
“过去的旧账就不翻了吧,你说错了又怎样,难道这就犯法了?”
何宇柱并不在意地继续说道,“咱们来个更直接的方式,去报警吧。”
“让警方来判断,谣言可是违法的。
顺带也让居委会的工作人员参与一下,评估评估你的情况是不是真的站得住脚!”
何宇柱看向何雨雨,说:“雨雨,去拨个电话吧!”
“没问题!”
何雨雨回应,准备去打电话。
易忠海慌了,事情若是一扩大,他更是无法澄清,急忙想要制止。
不过,秦淮茹抢在他前头说话,语气焦急:“新年的喜庆还提什么报警的话!”
“这事儿就这样解决吧,咱们还是高高兴兴过年好了。”
秦淮茹提议。
何宇柱愣了一下,心中疑惑:这关秦淮茹什么事儿?刘海中也随即插话道:“老易,这么做不合适啊,没有任何证据瞎说话是不行的。”
“这只是咱们院子内家家户户的小事,真没必要惊动警局或是请居委会帮忙。
院里有我和三爷在。”
刘海中补充说。
何宇柱点头同意:“那好,今天就暂且搁下不谈他们。”
“但这件事绝对不能这么就算了。
许大冒一家有权知道 ** ,而我也要给自己讨个公道,毕竟这个锅我不能背。”
“易忠海,今天不给出合理解释,这件事就没个尽头。”
易忠海反驳道:“何宇柱,你和许大冒之间一直有嫌隙,怀疑你不无道理!”
“说得通吗?”
何宇柱反驳,“过去他曾诬陷我上门入赘,结果我将此事大肆宣扬,只为了让人们知道实情免受其害!”
“现在梁拉娣有了身孕,但这结果是在多年的治疗后达成的,始末原委必须要查清楚。”
“如果他另娶他人,对方能够坚持按时给他配药,关心他的身体健康吗?”
“女人家愿不愿意为他守上多年?”
“这些都需要搞明白才行。”
“大伙儿说,这话有没有道理?”
起初院子内的旁观者仅仅是出于看热闹的心态,然而听闻何宇柱的言论后,大家都认为确实有必要查明实情。
何宇柱随后说:“再来说,许大冒是有过婚姻经历的人,当年娄小娥并没有等他,这些都是事实啊。”
“看看今天的许大冒,有饭吃,有衣洗,更有专人照管药物,如果缺少了这份细致的呵护,他又怎能顺利怀胎生子呢?”
“再来讲我自己,我有什么理由去编排那些谣言?”
“我每日朝九晚五地工作,晚上回家还需照料怀孕的妻子,平常要么加班要么外出宴客,易忠海,你的疑心实在是无凭无据。”
“这一切还不是因为上一次的捐赠事件所致?”
“明摆着就是针对报复嘛!”
何宇柱提及之前捐钱的争议,提醒了众人,也借此机会给易忠海一些教诲,不让自己的立场始终被动。
旁观者的刘海中心想:做得好。
“老易啊,看样子主持今天全院会议的责任恐怕你不适合了,老阎你怎么看?”
刘海中明显开始抢夺主导权。
阎埠贵眼神微变,随即表态:“的确,老易,你一开口就把矛头对准柱子,但又拿不出证据,显然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
这一突如其来的反转,让易忠海颇感意外:“好吧,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们处理了!”
他说着准备起身离开,而何宇柱却坚决不让步:“等等,这件事可没那么简单!”
“柱子,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阎埠贵追问道。
“大家都来帮忙想想,这事儿确实蹊跷!”
何宇柱用力拍了拍手,说:“这个传言肯定出自我们院子里,梁拉娣怀孕的事情除了我们这里的人外,无人知晓,她和许大冒也刚刚确认这一点。”
“可这几年来,许大冒表现得挺好的,跟别人也没有结仇。
那么究竟是谁传出了这个谣言,又有怎样的目的呢?”
众人都感到困惑,心想,有谁会平白无故地捏造这样的传言?既然梁拉娣的状况大家都很清楚,自然都认为那个未出生的孩子是许大冒的。
普通的人绝不会有这样的念头!
此时,秦淮茹觉得形势不妙,悄然回头一望,只见婆婆静默地立于她的背后。
贾张氏被秦淮茹识破后,不禁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随后,何宇柱再度发言:“梁拉娣并非咱们这条胡同的老居民,她是外来嫁给我们的。
此前,也没有任何人与她有过恩怨。
因此,唯一能够想到的原因就是羡慕,有人在对她生妒。”
“生妒?”
众人表现出疑问的神色。
“柱子,到底是因为什么生妒?”
有人问道。
“会因为什么呢?”
何宇柱笑答,“梁拉娣是个寡妇,而且还带着四个孩子。
但她结婚之后日子过得相当不错,许大冒甚至买了两间厢房。”
“现在夫妻二人都是轧钢厂的员工,家庭人口即将达到七口,按条件是足够买房子的了。”
“寡妇妒忌寡妇,在咱们这种地方,岂不是很平常?”
说话间,他的目光已悄然转向秦淮茹!
“何宇柱,你这话是何意?”
秦淮茹无处遁形,“我有什么理由去妒忌?”
“我也并未指责你!”
何宇柱伸出手指向后方,“大家往后看,贾阿姨藏在那儿做什么呢?”
贾张氏身躯一僵,感到仿佛被无数针扎:“何宇柱,你这是冤枉人,你刚才自己也是这么说的。”
“哼~”
何宇柱面向其他在场者,“会议自始至终,贾阿姨都躲在秦淮茹的后面,若非秦淮茹过于紧张,或许我都不会留意到她。”
“她坚持不让报官和求助社区工作者和这条线索有何联系?”
“秦淮茹突然站出来反对这些做法,除非与她们一家有所关联,不然她为何要这么积极介入此事?”
他接着说:“起初,我没特别注意这一点。
仔细查看之下才发现贾阿姨躲在秦淮茹身后。”
“她究竟在躲避些什么?”
“在这个院子里生活了这么多年,相互之间还能不了解彼此吗?”
“如果贾阿姨这么退缩是因为心虚的表现呢?”
“何宇柱,我妈妈并不是…她说谎说是因为天冷,躲在后面取暖。”
秦淮茹显得有些无力寻找恰当的理由。
何宇柱摆摆手:“我没有时间在这和你们争论。
如果你们不愿意承认,就去报警或者找街道办,反正贾张氏的户口还在农村。”
“查实了,直接送她回老家。”
“我不去!”
贾张氏一脸惊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没想到会传得这么开!”
“真是太过分了,居然真的是你!”
许大冒的母亲怒气冲冲,“我们家大冒受的罪还不够多吗?”
“为了治病,他已经吃了好几年的药,好不容易才有转机,你……我要跟你拼命!”
“妈~”
梁拉娣急忙阻止婆婆,“不能冲动!”
“何师傅,这事怎么办?”
梁拉娣拉住何宇柱,毕竟双方都是受害者。
“这事儿远远没完!”
何宇柱转向易忠海,“你之前帮贾家捐款,现在又转移话题,甚至还诋毁我,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哟……”
许大冒瞪大了眼睛,其他人也开始投来怀疑的目光。
易忠海怒斥道:“何宇柱,不要血口喷人,我哪有问题?我只是想帮助孤儿寡母,她们确实不容易,但这事儿我也不是很清楚。”
“哈~”
何宇柱并不在意易忠海的说法,“以前你诬陷别人时,可够熟练,这次正好能再用一遍。
你说你不知情?那你能证明自己清白吗?这怎么可能会是巧合呢?”
“未免太巧了吧!”
易忠海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手段不正是他自己刚刚才用过的吗?尽管他没能成功翻盘,但何宇柱却显然借此占了上风,周围的人也开始对他投来不信任的眼神。
刘海中立刻插话:“没错,老易,这事儿你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这不太可能巧合,对吧?”
“就算巧合,我真没想到是贾张氏!”
易忠海显得有些慌乱,不知道该如何自证清白,也不理解此事的严重性。
秦淮茹见状连忙站出来:“各位,错全在我婆婆身上,我也该承担责任。
我早就知道这事却没敢说出来,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