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取额外的食材费用,却收到了四盒精美的甜点,每盒样式各异,品质极佳。
当他和何雨雨走出大门时,等待已久的司机立刻迎上来,邀请他们坐进厂长的专车。
此时,张秘书也在车上!
“张大哥,您辛苦了。”
何宇柱感激地对张秘书说,并将手里的点心递给他们,“还有这位司机师傅,请你们一定收下这些点心。”
何宇柱和何雨雨坐在后座,亲自将点心分发给前面的司机和张秘书。
张秘书笑着说道:“我们本来就是要为领导服务,真正辛苦的其实是你。
既然你这么客气,我们也不矫情了,这些点心的确看起来很不错。”
这种相互间的客套和照顾一直维持着双方的关系,今天的聚会上高厂长并没有出现。
这次是家里的宴请,大领导曾品尝过何宇柱的川菜,特地请他来制作午餐而非晚餐。
毕竟是春节期间,邀请别人来家里做饭,大领导也不想显得太张扬。
大领导特意去厨房看望,一是为了表示感谢,二是顺带检查一下。
何宇柱始终没有多问什么,显得非常可靠。
因此,大领导让夫人送行,没有付钱而是送了点心,并表示以后可以多来几次。
如果对何宇柱不太满意,大领导或许会直接给他一些酬劳就不再找他了。
许大冒的家中也沉浸在新年的喜庆之中,全家四口人齐聚一堂:他的父母、妹妹还有他自己。
经过上次被何宇柱教训后,许大冒近来受敛了不少,毕竟何宇柱那一顿痛打和严厉的警告让他心有余悸。
再加上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许大冒变得比以往更加低调。
“大冒,马上要上高三了,你得好好学习,争取考上好大学,以后也能做个公职人员。”
许父边喝着酒,边耐心地叮嘱儿子。
学校春季开学的时间渐近,过完年后许大冒就要读高中了。
“爸爸,您放心,我会努力考上大学的。”
许大冒信心满满地回答,不过对于将来能否如愿,心里也没有太大的把握,“等我成为公职人员,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个何宇柱。”
“你先少去招惹他吧。”
许父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何宇柱的父亲何达清会动脑子,但这个何宇柱只懂暴力。
你去找他的麻烦,不等于自找苦吃吗?”
“那易忠海也似乎受了不少气。”
许大冒带着一丝好奇问,“爸,易忠海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何达清离开那天,易忠海还和何宇柱喝酒来着。”
许父解释说,“结果这俩人现在几乎不再搭理对方了,你说这不明摆着吃亏吗?”
“何宇柱当时骂了何达清,但第二天又怎么样了?”
“第二天何宇柱就没再多提了,而且被提升为食堂七级炊事员,当上了食堂班长。”
许父继续说道,“他现在的月工资足以养活他自己和妹妹,有时候还会带些剩菜回家,家里的生活也不错。”
听了这些,许大冒还是有些疑惑,“爸,易忠海到底吃了什么亏?”
“哎,你啊……”
许父略显无奈,觉得儿子还欠缺智慧,“易忠海已经多大年纪了,至今没有孩子,将来的养老问题怎么解决?”
“他想把贾东旭当成自己的依靠,两家现在亲如一家,每天一起进出,不就是为了找个保障吗?”
“何达清一走,何宇柱家没了长辈,易忠海自然看得上他。”
“至于易忠海具体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
但从后来的情况来看,显然他没有得逞。”
许大冒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仍然有些不解,“易忠海已经有了贾东旭,为什么还盯上何宇柱?”
“仅凭一个贾东旭不足以稳定他的未来,毕竟贾张氏不是省油的灯。
易忠海这一举动显然是为了多留一条后路,所以这次的确是他吃了亏。”
许父若有所思地说,“再者,何宇柱或许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傻’。”
“如果他真的不傻,那还有谁更傻呢?”
许大冒愤愤不平地回答。
许父看了一眼儿子,最后叹息一声,毕竟骨肉至亲,还是要顾及儿子的感受,不能太过打击他。
……
日复一日,生活如往常般平静而缓慢地延续着。
直到1956年3月10日,这天何宇柱带着妹妹何雨雨回到他们居住的四合院。
当晚特意准备了一顿丰富的晚餐,何宇柱下午看望了妹妹之后,便接她去厂里的食堂吃饭。
餐桌上的菜式相当丰盛,只要是领导能享用的,这对兄妹也一概不例外,因为他们已经是家中的唯一支柱了。
这一天正值何宇柱20岁生日,意味着他已成年,可以开始考虑婚姻大事了。
最近他一直为此感到焦虑。
“你们吃饱了就快点回来?”
前院的三叔阎埠贵看到他们归来时问道。
现在没有人再叫何宇柱“傻柱”
了,因为过去两年中,他每个月都会送两次饭盒到三叔家。
“嗯,今晚又加班了。”
何宇柱随手递上一个饭盒,“晚上剩的比较多,如果您不嫌弃,就拿回家吧。”
“饭盒明天早上我会带回来。”
何宇柱补充道。
“啊,这怎么能行。”
阎埠贵眼睛一亮,连忙接过来,“我家最近又要多一个人了,靠着我这点工资过得十分拮据!”
“雨雨,你先骑车回去吧。”
何宇柱把自行车交给妹妹,随手摸出一根烟递给阎埠贵,但知道三叔平时从不抽烟,因为那是项不小的开销。
何宇柱自己点上烟说:“三叔,今天是我生日,已经二十岁了。”
“是吗?”
阎埠贵惊讶之余随即反应过来,“确实是啊,这么一来,你也可以考虑结婚了!”
“没错,只是咱们钢厂女工实在太少,食堂那边大多是中年妇女,哪里有个小姑娘啊。”
何宇柱愁眉不展地说道。
“你这两年对三叔太好了。”
何宇柱带着期待地说,“三叔您看能不能在学校帮我找个合适的对象?”
“不用说,这些年来你对我们的照顾,三叔都记在心里。”
阎埠贵立即应道,“我帮你留意看看,说不定还真能找到一个!”
阎埠贵的脸色露出沉思,心里其实已经开始算账——这些年何宇柱对他们家的帮助不小,每月送来的饭盒里全是好东西。
如果能帮他找到对象,这岂不是一件美事?这样一来,以后得到的好处只会更多!
不过,他还是显得有些为难:“柱子,我想过了,现在学校里还真没有合适的人选。”
“怎么可能?”
何宇柱也很意外,“你们学校没有新老师吗?”
“这所学校可不年轻了,大部分老师在解放前就已经在此教书,新来的也大多年龄不轻。”
阎埠贵解释说,“要是想找合适的,你得去新建的小学看看。”
“最近我们在组织一些学习活动,有机会接触到其他学校的老师,要不我也帮打听打听?”
“那可真是多谢了,要是真能成事,您就是我的大恩人,这份谢礼一定让您满意。”
何宇柱现在也没什么好的办法。
虽然他在工厂里人缘不错,但在这件事上资源还是很匮乏,休假期还得去联系媒婆,不能全依赖于三大爷。
“好吧,你就等我的消息吧!”
阎埠贵痛快地答应了,随后两人分道扬镳。
阎埠贵回到家,看到三大娘已经在等他了,“老伴儿,这饭盒是不是柱子送来的?”
“对,你把里面的饭菜先取出来,明天晚上我们也不用做饭了。”
阎埠贵一脸愉悦地开了盒盖,果然全是荤菜,“真是不错,有了柱子送来的饭盒,我们家每顿都能少做一个菜!”
“那我就去把饭取出来,顺便把饭盒洗洗干净。”
三大娘也十分高兴,家里多了一个吃饭的,前头三个儿子,这个小女儿叫阎解娣。
幸好医院现在可以做绝育手术了,不然再多一个,真的是养不起了。
何宇柱回到家里,烧了水准备洗漱。
何雨雨正坐在他的房间里看书,已经被他培养得不错,学会了打扫房间和做家务。
……
自1954年春天起,何宇柱就开始倒腾各种物资,还收购了许多,比如鸡、兔、猪、羊、鱼等等。
在养殖空间里,这些动物各有领地,不需要时便停止繁殖,需要时再命令它们繁殖。
而在种植空间里更是品种繁多,无论是小麦、水稻,还是各种蔬菜、水果,想种什么都可以,只需保存好种子即可。
当下的种子并未经过现代改良,但在空间里种植出来的作物品质都非常高,让何宇柱手里积攒了大量物资。
他把这些物资带到各个市场出售,积累了不少资金,即使在粮票制度实施后,也只是对粮食进行了管控,其他物资还没有采取票据制度。
何宇柱暂时停止买卖,打算等市场经济更加活跃时再继续,现在冒险行为不太明智。
此外,他还买了很多自行车、收音机和手表,包括各种款式的男女手表。
除了这些大件,还包括布料、棉花、烟酒茶糖等生活必需品,只要是将来可能短缺的,他都尽量多储备。
他从不同地方少量多次地购买这些物品,利用空间的方便性,确保这些物品在他这里不会变质,只需存起来就好。
这种未雨绸缪的做法逐渐展现出其优势,虽然何宇柱囤积了大量物资,但因每次购买量少且分散,所以并未引起任何怀疑。
在关键时刻停售物品,他成功避开了一个 ** 的危机。
……
“哥,我快要上初中了,住校的话会很远!”
何雨雨突然说。
“嗯?”
何宇柱先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你是想要自行车吧?”
“对呀!”
何雨雨兴奋地跑过来,“哥,你能帮我买一辆吗?”
“行,给你买一辆!”
何宇柱爽快地答应,“顺便再给你配一块手表,但别太过显眼。”
“好的,哥哥你真好!”
何雨雨高兴地跳了起来。
对何宇柱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妹妹的满意,别人的看法并不重要。
自1955年第一版人民币停用,新币开始流通后,何宇柱每月的工资为41.5元。
作为食堂班长,他还有每月2元的补贴,使他在大院里的同事中成为了收入最高的一个。
周末和晚上,他经常被请去主持婚礼或葬礼,虽然酬劳可观,但他只接上级安排的任务。
尽管大家都知道何宇柱收入颇丰,但具体的数额却无人知晓,尤其是他在私活上的 earnings,更没有人能说得清。
自1955年起,自行车销量低迷,直到同年9月价格才有所下降。
最初得知这一消息时,何宇柱感到意外,但转念一想也觉得合情合理——国家刚成立不久,经济还处在初级阶段。
到了六十年代,人民生活水平普遍提高,购物需要凭票证时,大家的储蓄也慢慢增加了。
那时,何雨雨已经长高了很多,十三岁的她已有1.6米的身高,每年都需要更换新衣。
青春期的女孩成长得特别快,未来还能长高多少更是难以预测!
第二天休息日,何宇柱骑上自己的自行车带妹妹前往王府井百货。
因为离春节不远,大部分市民手头紧,商场里顾客不多。
何雨雨活泼地走在前面,很快就找到了卖自行车的地方。
何宇柱紧跟其后,来到柜台前,售货员问:“您好,请问想要什么牌子的?”
那时市场上主流的是28英寸的车型,何宇柱看了一眼后眼前一亮,“就那一款!”
“这是一辆26英寸的小型自行车,售价190元,您要吗?”
售货员解释道,“这是新款,还在试产阶段,预计明年才会大量生产。”
“我可以看一下吗?”
何宇柱问。
“当然可以。”
售货员态度非常友好,这种服务态度在六七十年代也许不太常见了。
何雨雨好奇地看着没有大梁的小自行车,“哥,你真的给我买这款吗?”
“没错,二八寸的大自行车对女孩子来说太大,又有横梁,夏天穿裙子怎么骑啊?”
何宇柱答道,“这款适合你,穿裙子也可以轻松骑行。”
“对啊!”
何雨雨兴奋极了,对这款新车还不太熟悉。
听何雨雨这么一说,售货员眼前一亮:“同志,您说得有道理,这确实更适合被称为女式自行车。”
“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何宇柱显得有些惊讶,难怪他们在介绍时提到这是款轻便自行车。
他在这一方面确实知之甚少。
“帮我加个车筐!”
何宇柱果断地做出了决定,为给何雨雨增加便利,“另外,我也要给自己装一个车筐。”
“好的,您请稍等!”
售货员忙着手开票。
现在几乎没有人再买自行车,自去年以来自行车就开始滞销。
然而,今天的这位顾客竟然买了一辆试验型轻便自行车,他还真有一番道理,这车确实更适合女性骑行。
买好自行车后,何雨雨兴奋得忘记了还要买手表,拿了发票就想去提车。
“雨雨,手表还没买呢?”
何宇柱只好提醒她。
何雨雨一愣:“对啊,哥哥,我们快去买手表吧!”
明明自己只有二十岁,何宇柱却有种当上了老父亲的感觉。
不过看到何雨雨如此活泼,他也感到很欣慰。
现在的何雨雨不再常常想起何达清,即使偶尔想到,也不再会哭得那么厉害。
何宇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
两人愉快地完成了购物,接着去给新车打钢印。
路过一家修车铺时,何宇柱花了五分钱,将单独购买的车筐装到了自己的车上。
回到大院后,阎埠贵眼睛一亮:“柱子,这什么型号的车啊?”
“给雨雨买的。”
何宇柱回答。
“是给她买的?”
阎埠贵追问道。
“是啊,给雨雨买的。
她虽然年纪还小,但已经长高了很多,也能骑车了。”
何宇柱解释道,“售货员说这是试验型的轻便车,有26英寸的轮子。”
“竟然没有横梁!”
阎埠贵好奇不已。
可惜的是,他根本买不起这种车,更不敢妄想,“啧啧,我们大院里就数你们家强了!”
“一大爷、二大爷工资更高,他们只是不愿意买而已。”
何宇柱略带谦虚地说,“三大爷,以后还请多关照!”
“你放心,我明天就帮你打听打听,遇到其他学校的老师一定帮你除查问。”
阎埠贵满口应允。
尽管何宇柱没有事先给他任何礼品,但他允诺以谢媒礼来吊住阎埠贵的兴趣。
人不能太早给人东西,否则谁知道会怎么算计呢!
“那就好,我们先回去了,中午还没吃饭呢!”
何宇柱推着自行车回家,发现何雨雨已经把车停在廊下,正蹲在那里细细端详。
她时不时地看看手腕上的新手表,而院子中间并没有太多人围观看热闹。
……
第二天,阎埠贵果真参加了一个学习活动。
自1951年起,我国开始发行第一套中小学通用教材。
今天准备推出第二版,所以教师们需要先进行自学,以便熟悉新教材并依照教学大纲进行授课。
阎埠贵来到学习地点,专心听课。
直到中午休息时间,他才与重工机械厂附属小学的教师们交谈。
这所机械厂位于东直门以东的一个新成立区域,其中一些零部件就来自附近的轧钢厂。
“李老师!”
阎埠贵拿着饭盒,走近一位熟识的老师。
“阎老师!”
李老师客气地回应。
“我想向您打听一个人。”
阎埠贵满脸堆笑。